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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知道姨娘没有这量,也许爷会不高兴,那爷下回就不过来寻姨娘吃酒了,我知道我知道这事不能让爷知道,无论如何,不能惹爷不高兴”小桃点头如捣,对于林仙草支走小杏,单留她做这样心腹之事,她得意受用之极。
林仙草长出了口气,不管她怎么想,只要别说出这事就行,林仙草这一通折腾,已经是浑身冰凉,扶着小桃跨进浴桶,看着小桃端走了那盆污物,长长的透了口 气,闭着眼睛,安安稳稳的在浴桶里一直泡到水凉,才慢腾腾出来,擦干身子,绞了头发,换了衣服进去。最好她进屋时,那位爷已经睡死过去唉,不算今 天,还有七天,又没钱挣,又要提心吊胆,这日子可比无聊还难熬
38、说话
林仙草晃晃悠悠进了屋,见秦王侧身躺在床上,也不知道睡着了还是没睡着,林仙草也懒得理会他,绕到床另一边,见薄被都被秦王裹着,往后退了两步,又晃悠到柜子前,也不叫人,开柜子自己寻了床半旧薄被抱过来,躺到床上,将被子盖好,轻轻舒了口气,闭上了眼睛。
刚闭上眼睛,就觉得耳边被人轻轻吹了口气,林仙草打了个机灵,秦王轻轻笑道:“酒醒了没有”
“我没喝醉,好好儿的。”林仙草闭着眼睛答道,秦王将胳膊垫在头下,伸手揪了揪林仙草散在枕头上的头发,看着那头发一根根落下去,声音温柔的能掐出水来:“仙草啊,咱们说说话吧。”林仙草只听得头皮发麻,那几百只警灯又在心里闪着红光呜哇起来,要灌醉她,又要说说话儿,这就是要套话要套什么话她有什么话好套的
“仙草啊,你跟从前不大一样了。”秦王轻飘飘的说道,林仙草身子绷得紧紧的,闭着眼睛心思转的呼呼的快,不大一样,喵的,是大不一样他觉出来了天哪,从前的仙草姨娘跟他在一起是个什么样,除了他谁知道自己会不会被烧死林仙草一下子想到了最严峻的问题。
“你可比从前懂事多了,”秦王手指划过林仙草的脸颊,又加了一句,林仙草似应非应的嗯了一声,还是没敢睁眼,秦王手指揉过林仙草的下巴,接着说道:“说说,怎么懂事起来了”
“我从前不也挺懂事的”林仙草闷声道,秦王嗤的笑出了声:“从前懂事嗯,好象有一阵子,是挺懂事的,要不然,爷也不能带你回来,可还是没现在这么懂事,听说你有什么奇遇”
林仙草心里咯噔一声,奇遇什么奇遇她只有一个奇遇,够烧死的奇遇林仙草下意识的咽了口口水,秦王划着她的下颌,又追问道:“听说你遇仙了”林仙草心停了半拍,不由的长呼了口气,这一口气呼出去,整个人总算活过来了,原来他说的是这个奇遇,自己也是吓傻了,怎么把这岔给忘了,说起来,这正经算奇遇,林仙草睁开眼睛看着秦王问道:“遇仙好象也算不上,我没看到人,就听到声音,就是去年我重病的那几天,我记得飘在空中,飘来飘去,就听到有人絮絮叨叨的在我耳边念东西,还让我跟着念,我醒的时候,还记得几句,后来我去问吴嬷嬷,吴嬷嬷说那个声音让我念的是心经。”
“这事倒有意思。”秦王慢吞吞道,林仙草又闭上眼睛:“可不是,我也觉得有意思,你说奇怪吧,我现在要是心里烦,只要一念心经,一会儿就能安宁下来,百试不爽,回头你要是心烦了,也试试念念,吴嬷嬷说她也是这样,心烦了念念经,一会儿就能安宁下来。”林仙草准备把这话题一路扯到念经上去,秦王却根本不理她。
“嗯,只求着爷高兴,也是念经念出来的”
“这 个可不是,这个是王妃教导出来的,王妃说了,我们这些个姨娘,就跟爷养的猫啊狗啊、鹦鹉啊八哥啊一样,就是逗爷高兴的物件儿,我回来就仔仔细细、认认真真 想了王妃这话的意思,觉得王妃这话说的真对,这满府的姨娘们,头等大事就是让爷高兴,除了这头等大事,也没有别的事了,那你看,我是不是只求着您高兴就行 了”扯到这个话题,林仙草僵硬的身子立时血活筋松了,慢慢摇着脚趾答道。
秦王盯着林仙草看了一会儿,突然道:“你这酒,看来是真没喝多。”
“我都说了,压根没喝多,您这意思,是让我喝多呢还是不让我喝多”林仙草翻了个身,和秦王面对面躺着,微微仰头看着他问道,秦王轻轻蹙着眉头,手扶在林仙草脖颈间,慢慢揉着,半晌才低声接道:“我记得你从前不是这样。”
林仙草心思极清明,极敏感的抓住了秦王话语里那一丝不确定,他记得她从前不是这样,可又不确定,也许他 那么多姨娘,那一趟跟仙草姨娘一起送给他的,必定不只仙草一个,回到京城当月他就纳了阮姨娘,他位尊权重的,怎么会留心一个姨娘这儿那儿怎么样林仙草越 想心越宽,对啊,他要是对仙草哪怕有一点点熟,头一天晚上就该觉出此仙草非彼仙草了,嘿嘿,既然这样,自己这颗心就好安安稳稳放回去了。
“从前我是怎么样的哪一处不对”林仙草笑吟吟的反问道,过了好一会儿,秦王才打了个呵呵道:“从前么,不如现在惹人疼。”
“从前也一样惹人疼,不然您怎么肯把仙草带回府”林仙草学着秦王的语气,轻飘飘的说道,秦王怔了下,手指用力揉着林仙草的耳垂笑道:“你这是跟爷顶嘴呢小妮子,胆子越来越大了,夫人你敢顶,爷你也敢顶。”一 提夫人,林仙草心里就格外腻歪,要不是这个一肚皮诗气的天仙,自己怎么会多值这十天班可惜了那些金子,一想起金子,林仙草一阵肉痛,夫人再怎么夫人, 也不过是个光鲜点的姨娘,谁比谁高贵了犬而狗而么,林仙草眯着眼睛,笑的有些出神,秦王用手指勾着林仙草的下巴,看着满脸坏笑的林仙草皱眉道:“你笑什么”
“您我可不敢顶,夫人我也没顶她啊。”林仙草笑容可掬。
“你笑什么”秦王捏着林仙草的下巴追问道,林仙草想了想,又笑起来,一边笑一边拨开秦王的手道:“我说了,您不能怪罪,嗯,您得先恕罪,恕了罪我再说。”
“好,爷恕你,说吧。”秦王迟疑了下道,林仙草轻轻咳了两声,细声细气道:“我就是想起来,总听人说,愿效犬马之劳,愿附为鹰犬,是不是常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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