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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好在这里附近有好几所大学呢,学生们的钱好赚。s大的学生都是精英,不是书呆子就是家里有环境的,不在乎这两个钱,等日后二环发展起来,这个位置也算是个热地,他口碑做起来了还怕没生意上门
方景走了半天,热的后背都是汗,衬衫贴在后脊梁上黏糊糊地,偏偏范杰不打车,请他们吃冰棍。那绝对是冰棍,没加奶粉的甜水冰块,一根下肚嘴里发干,心情越发的烦躁。
范杰舔了舔棍子,恋恋不舍的将木棍儿扔进垃圾桶里,“家具慢慢换,但是这吊顶什么的必须要用好材料,隔年就翻新的耽误生意不说还费钱。”
周凯翻了个白眼,冲着方景直几眼,似乎在问,你啥意见啊
方景将手里快要融化的冰棍塞给范杰:“饭饭,你周凯哥可是个能耐人,你把他招呼好了,建材那边给个友情价没问题。”
周凯顿时跳脚:“我操方景你丫的不过饭饭,那个范强可是分到好工作了呢,正好管建材这一块的”
范杰干笑了两声,范强是谁他似乎不认识啊。
范国起来的那天,院子里已经收拾干净了,工人们将破烂家具扔了出去,只是换了大门,里面的门窗还没有完全换好。
方景出门办事去了,范杰一个人打了车接范国起过来。范国起站在大院子前面两眼发直,这就是饭饭租的房子,这不是地主老财才能有的待遇吗
叔侄两人放了行李坐在院子里喝茶,范国起说些家里的事,又说过几天瘦子要来。
瘦子名叫徐青山,当初和三子长子一起做生意的朋友,这次找范国起说要过来帮忙。
范杰看着沦为工地的破院子说:“叔,我这里还没弄起来,要是瘦子哥看到是这样的会不会怨我啊。”
范国起笑了:“怨啥啊他是来享福的么你缺多少钱,叔这里还有好几万块呢全带着呢,有人要出1万块买家里的老房子,你要是还不够咱们卖了房子”
范杰连忙摇头:“不成,房子绝对不能卖。叔,这事您听我的,过些年真要想卖可以卖个大价钱呢,再说1万块也不够呢。”
范国起冷笑:“你要做多大买卖这饭得一口一口吃,院子大你一间一间慢慢来不成么非要一口吃个大胖子”
范杰挑了挑眉,“叔这次听您的。”
叔侄两个合计了一番,前院就做门脸,院里收拾收拾,不下雨的时候也可以摆几张桌子,两边的屋子一间做大堂,一间隔起来做雅座,中间的院子目前住人,后面的院子就先空着,厨房就在原有的基础上扩建下,这样算下来范杰的五万元还有富余,添置些东西也够了。
夜里方景没回来,范杰只是和范国起说方景也住这里,范国起也没多问,两个人挤在一张铺上睡了。
半夜里范国起捅了捅范杰,起身去了院里。
范杰迷迷糊糊地起来问:“叔,啥事”
“小白呢”
“”
范杰哭笑不得,“好着呢,大城市不方便人多眼杂的,我把它拴在后院了,我去找它。”
范国起穿着单衫站在院子里看着范杰的背影,心说小样,还瞒着你叔呢,后院早就看过了,连根毛都没有。
范杰进了后院装腔作势的喊了几嗓子从空间里放出小白狼,拍拍它的屁股:“我叔来了,你别撂脸子,鸡都被你糟蹋够了啊去去,找叔玩去。”
小白狼懒洋洋地走了几步,回头似乎白了范杰一眼撒开腿冲了出去,小白狼长大了一圈,比成年的牧羊犬小一点,跑起来全身的毛发抖抖,像极了一团蹦跶的毛球。
范国起抱着小白狼那个亲热啊,看着范杰心里发恨,叔这是来看小白的,不是来看他的吧。
、松茸
范杰这几天一直就睡不着,院子里清理出两间屋子,范国起和小白狼住在隔壁,他仍旧和方景挤在一间屋里。
半夜里转过身便看见方景的睡脸,仍旧眉头不展。想起这几天为了钱的事,叔叔也着急上火的,甚至要卖家里的房子,他就觉着自己窝囊。
就如同方景说的那般,他还有退路,他有叔叔可以依靠,甚至于来到b市都是靠着方景才能租到房子,真的很没出息。
他重生希望能和叔叔过安稳日子,但眼前似乎离安稳差的太远,离开b市最大的好处是远离李秀珍一家,这何尝不是一种逃跑
人无外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这老道理谁都懂,他真是枉重生这一遭了。
方景被范杰连串的翻身吵得无法入睡,睁开眼:“你是在练蛤蟆功”
范杰正脸朝下撅着屁股在哪里拱枕头,听了连忙趴好,看着方景的侧脸说:“我很没本事是吧。”
方景侧过身看着范杰:“你问这句话就很没用。不过要是十八岁的年纪能做到这一步已经很不错。”
他说完冷冷笑了声,拍拍范杰的头,“但要是二十八还是这么个德性,早点洗洗睡。”
范杰尾巴还没摇起来,便萎了:“我天生胆小”
方景:“借口。失败的人都有各种各样的解释。饭饭,我当初遇见你的时候总觉着你应该能够扛起很多事。”
范杰的脸憋着通红,没有吭声。
方景瞟了眼范杰:“离开养父母是要很大的决心,至少有些人在十七岁的时候是不会做这样的决定。”
方景说完话,起身穿好衣服,看着范杰的神色犹豫。
范杰撑起身:“这么晚你去哪”
方景穿好了衣服,拉开门,语气中带着一丝疲惫:“屋里闷,出去走走。”
范杰一骨碌爬下床,拖鞋都没穿跑到门前:“方哥,我知道我没用,我也知道我心高,但没能力,我也知道走到今天这一步你帮了我多少,这院子是你的,我问过那天来的律师了,这房子就是你家的,是你外公留给你的遗产。”
方景身体僵硬,好气又好笑地看着范杰,他就知道他哪位师兄嘴巴不严,只是不清楚范杰到底知道了多少他家里的事。
范杰瞪大了眼:“方哥,你提的那个买卖,说不动心是个人都不信,我是谁啊,一个小民,天塌下来多得是公子哥们在前面挡着呢但那种生意是那么好赚的吗方哥,实话和你说,死过一次的人,更怕死他们知道命很甘贵,犯法的事咱们不能做”
方景咧开嘴,小虎牙尖尖的:“死过一次的人死过一次就该更有骨气点,既然活过来了,还像以前那样畏畏缩缩的,走以前的老路这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