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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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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我陪你喝,喝完不准扣我工资。”

“好。”

“我要早点回家去补觉。”

“好。”

“我要知道关于我这双眼睛的秘密。”

“好不好。”

“那我要你念那首诗给我听。”

“好。”

夏冬青觉得喝醉酒的赵吏声音真的很性感,带着那种诗中特有的韵味,他听着赵吏念的诗,慢慢醉倒在他身上。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欢娱在今夕,嬿婉及良时。

征夫怀远路,起视夜何其

参辰皆已没,去去从此辞。

行役在战场,相见未有期。

握手一长叹,泪为生别滋。

努力爱春华,莫忘欢乐时。

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作者有话要说:千年诺完,下一个关于“理想”

、修罗手1

季泽是个结实的小伙子,偏于胖的一方面,脑后拖一根三脱油松大辫,生得天圆地方,鲜红的腮颊,往下坠着一点,有湿眉毛,水汪汪的黑眼睛里永远透着三分不耐烦。

这一天照例是看不到赵吏的影子,不知道去哪里去了,好像自从那天两个人一起喝醉之后夏冬青就没看到他了。算算日子,也有两个星期了,连最粗心的王小亚都觉察出来了,那天跑店里打酱油的时候她就问是不是跟赵吏吵架了

“没有啊。”冬青也纳闷呢。

“那就是你摔围裙了”

冬青挠头,好吧,之前的确摔过几次,但这次是真的没摔啊。

“那是为什么呢”王小亚疑惑,手支着脑袋在那想,冬青看了好笑,“你还是别想了,没有那个智商。”

两个人吵起嘴来了,全是没营养的对话,谁比谁智商低,相互嘲笑取乐。这时候许久不见的赵吏带着木兰进来了。

“嗨,冬青。”

冬青没理他,这么长时间不见电话也不打一个,工资也不发,这是做老板的态度吗要不是知道他有自己的事情忙,冬青都以为是因为那天晚上的事让他尴尬了呢

木兰撞撞赵吏的肩,“怎么,又惹他生气了,当心他辞职不干了。”

“乌鸦嘴。”赵吏不客气地摆摆手,向木兰比划了一个手势,表示他搞得定。

冬青默默在一边算账,一边和王小亚说几句话。王小亚看赵吏来了,还特意往边上挪了挪,给他腾出空地来。

赵吏把头发一甩,往收银台上一搭,“冬青,忙着呢。”

“冬青,我好想你。”

“你都不知道我这段日子怎么过的,冥王居然把我抓去当壮丁,到现在才放我回来瞧你一眼,等会还要去呢,你都不知道我多舍不得你。”

两位女士在一边只听得直肉麻,冬青再也装不下去,狐疑地看着他,“茶茶”

赵吏乖乖点头,把茶茶的恶劣行径控诉你一遍又一遍,末了才拉着夏冬青的手,“所以冬青,你会原谅我的,对不”

冬青被他发神经的态度麻到了,赶紧抽回手,“关我什么事,我忙着呢。”

“别啊,好歹上次我们睡也睡了”话没说话立刻遭到几方人马攻击,尤其是王小亚把自己背包往赵吏身上摔,“到底什么睡了,快给臣妾解释清楚,否则休怪娘娘我不客气。”

“哎呦,二姐,不就上次喝酒的事吗你忘啦”赵吏还挤挤眼,确认自己的清白。

二货王小亚居然被骗到了,认真坐一边想到底是哪次了。

赵吏只来得及跟冬青说几句话,临走时嘱咐他,“最近冥府里逃出来好多鬼,你看到的话要注意一下,那些可都是凶煞之徒。”

“知道了,那你”

“我什么时候回来”赵吏微笑,“等抓完这批人,就可以清闲一段时间了。”

赵吏匆匆地来,又匆匆地走了,但冬青却一扫之前的低气压,连问候顾客都带着三分笑意。这时候店里就来了一个穿黑衣服的青年,竖起的风衣高领遮住了他的脖子,头发梳成七分斜向的,很是油光,他一进来冬青就注意到了。

“请问您需要点什么”

“请给我来几串这个。”他抿唇,双手指了指关东煮。

“好的,请稍等。”冬青一边给关东煮加热,一边偷偷打量着眼前的人,脸上有点微胖,但看上去很舒服,尤其是那双大眼睛,水汪汪的。冬青因为自己一双阴阳眼,老实死气沉沉的,所以这样一双纯澈的眼睛很是吸引他。再往下一点,他注意到青年的一双手,很白皙,手指修长,小指微微翘起,每一片指甲都修成莹润的形状。冬青手底下动作一个停顿,这双手比弹钢琴的还要美,可以直接去做手模了。

青年等得有点不耐烦,左右挪动了两步,但身子还是绕着收银台的半圈。“好了,一共五块钱。”冬青手脚麻利地把关东煮加上佐料,浇上汁,插了两根竹签在上面。

“谢谢。”青年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一张五块钱来,冬青接过去也不用找零,直接放到收银盒里。

王小亚正要问冬青话呢,那边走到门口的青年突然转身看了冬青一眼,然后才推门出去。

瓷铃叮铃铃响着,王小亚挥手在冬青眼前挥挥,“怎么,看上人家大帅哥了”

“没有。”冬青收拾了一下收银台,“你没觉得他的手很漂亮吗”

“有吗”二子亚回忆了一下,可惜她根本没注意那个人手到底是什么样子。

第二天一大早,夏冬青又值了一夜的班,困得要死。门口传来几声按喇叭声,有人催着他补货,他打着呵欠去搬箱子,这时候就看到昨晚的那个青年开着一辆货车从门前经过,他开车技术很好,还有余光看向冬青这边,冬青顶着一头熬夜的碎发,向他打了个招呼,“早。”

“早。”冬青听不见他的声音,但是看口型似乎也是说了个早字,那双放在方向盘上的手一闪而过,冬青认命地继续搬箱子。等搬到最后一个,才注意到那青年就把车停在对面,也在往屋里搬东西。那间房子原来是干什么用的,冬青不记得了,只记得好像是挨着原来的五楼。又换了一个新邻居啊。冬青感慨了一声,不太确定要不要去和新邻居打个招呼,毕竟上次给他的教训他还记得。

“我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呢。”冬青搬完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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