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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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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说明也是生了介怀,“就连当初在封地王府,皇上也没有这样放纵过。”再顿了一顿,豁出去了,牙一咬:“分明是谢氏女狐媚惑主,母后可要提防着啊。”

一个男人经年累月要是没有特别宠幸的女人,一旦开了荤,只怕就是老房子着火,很难收拾。

陈太后记起当年质朴清纯,得了皇帝一朝宠幸的陶采女,还有爬上龙床,野心勃勃的赵婕妤。

宫里的女人有个怪圈陈例,但凡生了一个,还没失宠,铁定是关不住闸门,一胎接一胎。

那一个两个,若不是没死,现在只怕盛宠不衰,膝下龙子凤女绝对不止一两个。

郦贤妃算什么陈太后瞥一眼这空余美貌的空心妇人。

陈太后是女人,还是从女人堆里打滚出来的女人,经历过天下最尊贵的男人,怎么能看不出郦氏这个“宠妃”名虚有其表,无非是因为赵王和郦司马的面子。

图华宫那个两朝为儿媳的蒋氏,那就更是不消说。

蒋氏的美貌和沉稳,也许能让皇帝喜欢,可立后之日,新婚夜发生的事情,给了皇帝不好印象,再难破镜重圆

宫中这样的氛围最合陈太后的意思:天子无专宠,或官方或冷淡对待各宫女人。

如今,却来了个谢福儿但显然,皇帝已经学聪明了,再不叫心头宝大喇喇地押注在棋盘中,学会了藏宝。

这少女,陈太后本来是不讨厌,甚至是喜欢的,麟奴重视,陈太后爱屋及乌,自然又加多了几分垂怜意,要是当孙媳妇儿,可是多快意美哉的事。

可现在

陈太后额头筋络突突扯得紧,忽的头痛,不耐地朝郦贤妃挥手:“你先回去吧,叫萧氏和你那边的人先管紧嘴巴,别将皇上私幸谢氏的事传出去了,你啊你,这辈子也该做些有用的事了。”

一入冬,夜长昼短,夕阳刚一散,下了冷雾,月色浅浅露出轮廓。

陈太后亲临永乐宫的前半刻,谢福儿正在当班,给皇帝更换寝衣。

廊下的灶口由几名执炭内侍轮换看守,烧得旺盛,温度延绵输送进内殿。

椒泥涂满内殿墙壁,角落各置四足熏笼,室内一派春暖秋爽,却没冬季的萧条。谢福儿的手刚一搭上皇帝棉衣的衣领盘扣,胥不骄就使了眼色,带着随侍的内殿宫人退下去,顺便拉了帘子。

谢福儿的手嫩柔浑圆,面粉揉成的团子似的一包,翻衣叠领碰在人身上,就像是按摩一样,舒服得很。

皇帝第二次私访五二精庐,查看她的入学读书情况。

这女孩儿书读得好,次次考核都不落下,本以为无非是个大胆的腐儒女公子,没想到一肚子拐,会卖嘴上乖巧,会精灵鬼状地讲那些野闻秘趣。

就是做人浑噩了些,说话办事按着自己的调调,不合主流,有时还没心没肺,爱逞一时之快,可养在爹娘掌心中,没有经历过大风雨的娇娇女,不就是该这个样子吗

难得糊涂,是有福分的人,可一旦晋了位,这样的福分,怕是就很难长久了。

皇帝迟疑了,从来对她的安排都是照着自己的路线,不受外人外事的阻碍,可现在竟然有些舍不得破坏属于她的和谐,开声:“朕有话跟你说。”

谢福儿一呆。

他夜探万寿堂提起晋美人的事,哪能真的不放在心上,茞若殿那夜之后,更是想了好几晚,这几天也听胥不骄私下提过怕是就这几天了。

见他支走外人,谢福儿积在胸口的心事也都涌了出来,竟匆匆抢在了前面,声音还挺大,压过他许多:“奴婢也有话想说。”

皇帝被她呛声,失笑,也不跟她争:“好,你先说。”

“奴婢想过了,您想留奴婢,奴婢不能不留,那就只有留,奴婢这人是透明肚子藏不住东西,不像您这些贵人们肠子绕城府深,要是真的留下了,就一心一意,再不想歪心思了,皇帝是明君圣人,应该懂什么叫投桃报李,不能见奴婢初来乍到的就欺负奴婢,更不能伙同别的女人欺负奴婢。”说得七零八碎,明明暗暗,也不知道他听懂了没。

他怎么听不懂这是叫自己今后只能对她一个人好,赤裸裸的。

说她爱犯傻气吧,却还知道独霸龙床。

终于对自己有那么一点儿独占欲了。

皇帝心里头一个松动,刚才的心病早消得干净了,忍不住捏起她下巴,撩拨:“啧,这个有点儿为难啊就拿现在来说,求人对你好,还拿着小姐脾气,这话本来可以说得更动听。”

就是得将丑话说在前面,太动听了就记不住了。谢福儿盯着他眼睛: “皇上一年能娶几百个女人,可奴婢这辈子只能嫁一个啊,爹娘就养了奴婢这么一个女儿,可不是为了看着奴婢嫁不好,奴婢就算是为了叫他们不难过,也得叫自己过得好。就算别人说奴婢大逆不道,奴婢也得跟您约法三章”

她理直气壮地说着,说着说着不对劲儿了,下巴上的那只手挪了位置,立刻往屁股上一拉:“正说话呢,皇上不要三心二意。”

室内气温高,火光映得她颊上细小汗毛闪着金光,伴着下面一张唇儿此开彼合,皇帝不是柳下惠,坐站都不宁了,听她“约法三章”一出口,就像见着个民间小媳妇儿在立规矩似的,一下觉得脊背上被打了一记闷棍,生了热汗。

他目光灼灼,烧得跟地下铺的炭一样劈啪作响。

茞若殿那次以后,就犯了馋,每天闹饥荒似的,饿着个半吊子。

皇帝眯着眼,不怀好意地下旨:“今晚伺候在外面。”这个外面是宫里的行话,说的是在御榻床帘外面守夜。

谢福儿嗫嚅一句:“那可不是奴婢的活儿”还没落音,被他一个横空离地,托在了臂上,还是个正宗的公主抱,几步跨到了蟹爪纹紫檀龙榻上。

早铺好的龙床厚软敦实,砸出个凹陷,谢福儿“嗳哟”一声,手一举,扯松了柱上的绸幔,闭拢半张床,皇帝来了性儿,更是兴奋,谢福儿一脚瞪过去,银丝小靴子刷一声擦过皇帝半边俊脸:“要按宫规来,定了侍寝日子再说。”既然要为妃作嫔,就是个长期活计,不能叫他唾手可得,想吃就吃,五二精庐和茞若殿两次都是无媒苟合,那没法子,谁叫他是老大,可从此以后,这么点儿四方小天地里,她得做主。

“谢福儿你好大的胆子,又给朕尥橛子”皇帝没解兴致,捞起掉在床上的小靴摔在脚凳下面,捂住有些生疼的脸,恼了。

正是这会儿,外面传来声音:“皇上,太后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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