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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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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您自己不打自招胥不骄大惊:“不敢不敢,不骄这不是在禀报实际情况吗”

皇帝来回徘徊两趟,摇头:“不行,得去看看。”反正几步路的距离,也不远,胥不骄悄悄叫上两名禁卫,避了人群就跟着皇帝过来了。

刚一出来,就撞见谢令侍跟小县令表哥拉拉扯扯地进了深巷。

这还得了胥不骄没等皇帝变脸,提前朝禁卫开了口:“跟上。”

禁卫把在巷子边,堵了进口,不让人靠近。

隔了点儿距离,两人在里面说话又轻,皇帝在外面听不清,就听到最后那句最大声的,谢福儿跟自家表哥说,出宫了死都要嫁给他死都要死

谢福儿见表哥被胥不骄拎到一边,才回过神,心口一个咯噔,寒碜得慌:“这不还没到两刻么,奴婢正准备回呢。”

皇帝没理她,背着手,眼睛盯在谢表哥身上,话却是朝胥不骄发号:“叫他择日启程,滚回长沙郡去,不得上允,今后不得跨入京城半步,永世不得跟京城谢家来往”

哎,到了手的荣华富贵没了,胥不骄替小县令惋惜。

谢表哥一个激灵,大喜过望,本来只想离京,现在喜事成双,还能逃过被魔星动不动拿嫁给自己的事威胁,“啊”一声振臂挣扎出来,趴在地上,真心实意低低道:“皇上真是明君千古一见的明君啊下官在县内必定为皇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几人前后一齐出巷,谢表哥拜过皇帝,得偿所愿地离开了。

禁卫开道,胥不骄殿后,谢福儿跟在皇帝身边,隐在人群里,朝皇城那头走去。

洗象节,御街喧闹。

经过露天茶肆,刚出炉的糕点香气,伴着跑堂的吆喝,朝着道路一蒸笼一蒸笼地往外扑,皇帝忽然开口:“丫头,你跟你表哥感情不错”

互相要挟、彼此利用的革命感情,确实还不错。谢福儿点头。

皇帝脸一变:“嫁到那种小地方,当个县令太太,也愿意”

谢福儿这可就站在表哥这边了,小声说:“别拿豆包不当干粮,别拿村长不当干部。”

皇帝一怔,笑了:“什么鬼话有意思”

谢福儿见他表情舒展了,松了一口气,茶肆里面传来一阵喧哗,一群穿着富贵的家丁簇拥着个尖嘴猴腮儿的珠冠紫袍男子朝外走,沿路赶人踢桌的给主人开道,引得其他人侧目怒视,又不敢吱声,只得纷纷快速搬桌挪位,好不热闹。

一名老人领着个弱女移得慢了点儿,一家丁凑上去一掌拍桌:“呀嘿竟敢不动两头猪啊”说着就要来掀桌。老者苦着脸:“这就挪,这就挪。”

那弱女是个十三四,长得白白嫩嫩,紫袍猴腮男眼一亮,上前一个爪子贴人家脸,一边揉一边回头骂家将:“骂那老头儿就好,美人是要摸的。”

皇帝凝住那男子,岿然不动。胥不骄加快两步,低声说:“是逊矍王。”

这货没别的爱好,爱少女嫩妇在皇亲圈里是出了名的,越小越爱。

谢福儿一愣,太子死党之一,双胞胎王爷里的弟弟哎,龙生九子,历来王爷里总得有个风度翩翩正人君子迷倒万千少女的大众情人,又永远得有个走猥琐流路线还不亦乐乎的宵小之辈。

谢福儿看不过去,小萝莉都被摸哭了,见皇帝沉着一张脸,估计也看得心烦,想要去打圆场,皇帝将她暗暗一拉:“干什么。”

谢福儿都快急死了:“去说说啊,逊矍王鱼肉百姓,也是丢皇上的脸啊您放开我,快点儿您瞧瞧,亲王的手都快摸到那女孩的衣襟里去了。”

“摸摸,又不掉块肉。”皇帝搞不懂谢福儿是怎么想的,摸一下怎么了顺便也把握在掌心的小手抠了两把,又放在袍子里揉了揉,以此来证明:“你瞧瞧,你看掉了肉吗,这不挺好吗”

谢福儿风中凌乱。

逊矍王摸完了民女小嫩手小嫩脸儿,甩开爷孙俩,满足地带着下人扬长而去。

皇帝忽然开口:“不骄,两弟兄现在的宅子在哪儿”

“该是在城南的牌楼街。”胥不骄一愣,不明白皇帝的意思。

皇帝宽袍内将谢福儿的手拽得一紧:“想去亲自拜会拜会。”

胥不骄明白了皇帝的意思,失色:“这不合适啊皇上,已经有人在盯着了,哪儿能劳烦皇上亲自操这份心”

“叫谢令侍陪我即可。”扬刀跨马、战场都上过的天子,怎么会连个微服私访都磨磨唧唧犹犹豫豫皇帝不由人。

“那不骄也跟上”胥不骄垂死挣扎。

皇帝摇头:“你的样子,化成灰两兄弟都认得,倒是对我不熟,尤其这小的,都没见过我两次,还在大殿上隔着远。”再不废话,拉了谢福儿就跟在逊矍王屁股后面。

胥不骄像热锅上蚂蚁都快焦死了,又不敢违逆圣意,等皇帝再不会转头了,叫上禁卫暗暗跟上。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夕颜的地雷

、第29章 男色

牌楼街,向阳道这边云集一排红瓦高宅,主人以王侯显贵居多,是京城出了名的豪宅聚集地。

两王同住一间府邸,中间划了一道粉墙,带着自己的妻妾儿女,一个住前院,一个居后院。

别说堂堂个亲王家了,就连拜访一般地主员外家也得提前递个拜帖,看看主人有没有空,愿不愿意见客。谢福儿只当进不去,没想到这皇帝还有点鬼本事,亲自上阶,叩了门环,跟门子说了两句。

门子进去通禀后,回来说:“我家逊矍王有请。”

僮仆把两人迎进王府,直到会客花厅,斟了热茶,端了糕点。

逊矍王不消一会儿已经换了套家中便服,出来迎客,先冷着脸站在门槛前上下将来人打量了一遭,然后才露出笑意,叫侍僮闭上门,跨槛拱手:“就是这位郎君,想要征询白龙山铁矿一事”

皇帝坐在喜鹊登梅太师椅内,站都不站起来,像个大老爷:“是。”

平时来王府结交的人不少,哪个不是恭恭敬敬地像孙子见爷爷

逊矍王见人单枪匹马杀来本就觉得不一般,现在一看,不单衣着贵重,气势也不凡,见了皇亲还能不动声色,肯定是真有家底、见惯了大场面的人,态度又和善了不少,还是保持警惕,先笑:“这位郎君是哪儿听来的咱们兄弟可是皇室人,当朝天子是本王的堂哥,哪儿能做有损皇上的事”

矿产是国有资产,只有朝廷才有权开采征用,私矿是违法的,虽然正在找有钱富商合作,但都是暗中进行,找的都是靠谱贴心的,这种突然摸上来的,谁知道是什么人

皇帝摸摸鼻子,笑笑:“在下长年七行八业地讨生计,什么门路摸不着只要有腥,我的鼻子就灵了。我与京中达官贵人时有合作,有些还是圣上鼻子下面的人,但生意见不得光,行业规则,不便多说。老话说仁不带兵,义不行商,你不仁我不义,才能赚大钱。中间渠道怎么来的,不重要。”说着递过袖口内一柄玉牌。

逊矍王接过来一看,确实是京中一名大官的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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