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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9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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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现代人的理念,任何一次的改朝换代,都不具备法律上的合法性。然而,人没法选择历史,正如同人没法选择父母一样,他只能在既定的历史条件下生存、生活。如果能够逢上个明君圣主,如果能够赶上个太平盛世,能够如愿以偿地施展其本领,实现其治国平天下的理想,那是他的幸运。

如果由于最高掌权者或者权力集团的失误、错误乃至罪恶,而导致国家败亡,江山易主,作为一个臣属应该怎么办如果我们将国家比作一个庞大的公司,政治人物,即使是专制社会的政治人物,甚至是高层政治人物,也无非是这家公司的打工者、欢乐者,甚至总经理。可是中国传统的政治道德,却要求,当这家大公司倒闭后,所有在这里领取薪金的人,从打工者到总经理,都应当为公司的倒闭而跳楼。这合理吗这不只是毫无道理,简直就是毫无人性。

官场守则第一条:切记独立思考。

独立思考,独立思考,先独立而后思考,没有独立,怎么思考

现实生活中,还有一种可怕的群体性“病变”,那就是“集体违章”。这是不容忽视的大面积“精神污染”;“集体违章”而且“不约而同”,是群体性素质滑坡,是社会责任感贬值的征兆。集体违章的惯性、恶性发展,是社会诚信度的名存实亡,是规章、法规、法律的形同虚设,是法不责众的难题。集体违章的尽头就是集体违法。

盲目的集体信仰未必缘于愚昧,但它们的破坏力是相似的;有时,集体信仰甚至比愚昧还要可怕得多。

公共事业的道德井喷这不是一个无表情的词条组合,它对应着公共事业领域内一幕幕让人心情难以平静的恶行。如湖南的数家福利院倒买婴儿;哈尔滨一老人住院67天竟然花了500多万元;浙江的“活人送殡仪馆”事件等等。这些都暴露出公共事业领域正发生着一场严重的道德井喷。

越依赖道德,越有德性的领域其道德败坏似乎表现得越严重。 这是公共事业制度失范下的一种制度性反差。

道德井喷还表现在“集体性的道德放逐”中:如果是一个人,他或多或少还会有某种道德羞耻感,可对于群体就不一样了,群体行为是缺少道德约束的,所以在公共事业群体性道德放逐中,道德会呈现出“无所不用其极”的极端败坏,集体失去羞耻感。这种现象在公共医疗中表现得尤其明显。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根子出在权力监督的失范上。公共的内在德性因为缺乏外在严格的制度约束,人性和群体的丑恶、劣根、晦暗一面得到了淋漓尽致的释放。

社会相当一部分凝聚力是通过“公共事业的和谐”印象而建立起来的,道德井喷撕裂社会的共生情怀,从而扩散成整个社会的道德失范社会要有万分的注意力警惕这种道德井喷。

据报道,哈尔滨因为污染造成的停水,省长说“4天以后的第一口水我先喝”。这种形式上流露出的道义自信,恰恰隐藏着危机应对中的法治不自信,公共危机中的“个人担保”本质上是一种人治思想。

信任模式有三种:传统型、个人权威型和法治型。“先喝第一口水”的承诺就属于个人权威型。如果是以法治应对危机,官员就不应该说“第一口水我先喝”,而应该说“如果谁喝水出了问题,我第一个承担责任”,现代政治应该是一种责任政治而非道德政治,“第一个承担责任”背负起的才是完整的危机治理责任,表达的也才是法治的自信老百姓需要的正是这种自信。

发生哄抢公共财物的事件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公众对这起事件的围观中暴露出来的那种可怕的集体意识:公众似乎已经失去对公物的敬畏。从公众对这起事件的态度看,这种对公物的价值敬畏已经消退这种消退不是主动的,而是有一些东西在割裂公民的这种价值敬畏。有些什么呢

首先,当权者对公物的价值贪婪导致公民对公物的价值轻浮。一个社会对公共财物的价值敬畏存在于这样的逻辑当中:先有公共权力爱护公物的道德,再有公民爱护公物的道德。政府是公共性之源,官员是公共财物的当然守护者,如果连“当然守护者”对贪婪地掠夺公共财物,以公权谋私,如何让百姓去爱护公物当年爱护公物的公民道德为何那么坚定,就是源于“不拿群众一针一线”和“不贪污一张纸一支笔”的公权品质。

而如今这种公权品质似乎日益败坏:国有资源大量流失源于公权哄抢,腐败横行源于公权市场化,诸种改革充斥着掠夺公物的影子在一定程度上割裂了公众对公物的敬畏价值,人们不以为“耻”地问:当官的不费力就是多少万多少亿的装进口袋,老百姓弄点算啥

最后是,贫富差距日益拉开的现状割裂了“爱护公物”的价值共识。公众“爱护公物”有这样一个前提,即贫富差距不能太大,社会能分享公共财物;这样公众才能拥有一种“共同的利益感觉”,有了对公物的归属感,才会有爱护公物的责任心。权贵联盟和官私勾结垄断了对公共财物的占有,如此,弱势群体在道义上获得了一种暴力分享公物的诉求。是“公权败坏”和“贫富差距”割裂了社会对公物的价值敬畏。

人没有了廉耻,并不是礼教的坍塌,而是精神被礼教踢出了大门。

不要以为仅有野蛮是暴政,轻率也是暴政的一种。

没有信仰正是有些人的信仰。

精英应该为社会的道德沦丧负责。一个社会的道德状况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其精英的道德状况,精英具有强大的道德示范作用;有什么样的精英,就有什么样的社会道德。如果精英缺德,那么社会不可能是有道德的。如果一个社会中无官不贪、无商不奸、法官贪污枉法、记者收受红包、学者剽窃、明星男盗女娼,那又怎么能够期待平民百姓个个讲究礼义廉耻如果只有无道之人才能够飞黄腾达,怎么能期待人们见贤思齐

传媒应该为社会的道德沦丧负责。在一些媒体上,充斥着对弱者的冷漠和歧视。相反,“成功者”则被捧上了天,但从不过问他们是如何获得成功的。实际上,这种逻辑最符合精英的利益,因为他们可以据此推脱对穷人的责任,理直气壮地拒绝救助弱者。。这种舆论环境对弱者却极为不利,因为它不仅剥夺了弱者获得社会救济的道义根据,而且还通过强化他们的自卑和自责,使他们在物质的不幸之外又更加上心理的不幸。

制度应该为社会的道德沦丧负责。它削弱了政府内部捍卫正义的行为,那些政府官员拒绝帮助是没有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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