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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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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次郎遇害时,就立刻明白这是春彦的犯行」

「不,我一开始也摸不着头绪。不过,英雄在电话里对你说凶手是权藤一雄对吧我听到这句话就立刻明白了。肯定是春彦如今才执行三年前一雄要他杀害源次郎的命令。当时我原本打算不动声色回到善通寺宅邸,直接向春彦确认事实。如果是他下的手,我的职责就是劝他自首。幸好警方受到大雪影响而迟到,时间还算从容。但问题在于樱与流平在我身旁。我那时候很想向两人说实话,但我觉得两人和本次事件没有直接关系,所以还是打消念头。」

「所以您等我与樱小姐睡着,才溜出向日葵庄。我还以为您逃走了。」

「你这么认为也在所难免,我当时也很拼命。我穿越森林坡道,沿着小径前进,在途中发现那具埋在雪里的尸体。我目睹出乎意料的这一幕而伫立时,流平与樱追了过来,然后鹈饲侦探与朱美小姐滑下来,砂川警部、志木刑警与真里子也从另一边过来。」

「终于来到最后的场面了。」远山真里子像是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般询问。「总归来说,究竟是谁杀害春彦伯父」

水树彩子以沉痛表情低语。

「或许是我杀的。都是因为我做了无谓的事」

「不,错了。」至今保持沉默的砂川警部终于开口。「是幸子杀害春彦。」

志木刑警惊讶地看向砂川警部。

「警部,不可能。幸子在三年前就死了。」

「笨蛋,哪有人直接照字面解释」砂川警部怒斥部下之后继续推理。「刺杀善通寺春彦的人,恐怕是权藤源次郎。源次郎大概是在即将被铲子打死之前,不顾一切朝对方侧腹攻击,使用的武器是放在枕边以防万一的护身刀子。刀子深深刺入春彦侧腹,但因为刀柄发挥阻塞功效,几乎没有造成出血。春彦即使身受重伤,依然单手拿着铲子离开权藤的别墅,他恐怕是在意识模糊的状态,下意识走回善通寺宅邸,但他还没返家,就在途中的小径精疲力尽断气。基于这层意义,杀害春彦的是源次郎。」

「可是」水树彩子继续出言自责。「要是我没参与英雄的计划,一开始就全交给警方处理,事情肯定不会这么复杂,春彦与源次郎也不会相互厮杀」

「总之,先听我说完。」

砂川警部再度转身面向众人,述说最后的推理。

「这个案件有个神奇的巧合。在庭院挖出来的那具白骨一雄的尸体,头盖骨前方有着明显的龟裂,如今已无从查证是在何种状况造成的,但我推测应该是铲子重击造成。因为相同凶手倾向于使用相同凶器,以春彦来说就是铲子。换句话说,一雄三年前是被铲子打死。三年后的昨晚,源次郎同样被铲子打死。

另一方面,善通寺幸子呢幸子在三年前的下雪夜晚,被刀子刺入侧腹,像是梦游般在街上徘徊之后,终于倒在积雪的路上断气。三年后的昨晚,春彦同样被刀子刺入侧腹,意识恍惚地在森林徘徊之后,同样倒在积雪的路上丧生。

换句话说,这一连串的命案,乍看之下是一雄刺杀幸子、春彦打死一雄、春彦打死源次郎、源次郎又刺杀春彦,实际却并非如此。本次案件堪称是交恶的父子与交恶的夫妻,以相同方式杀害憎恨的对象。基于这层意义,可以解释为春彦杀害幸子,幸子又杀害春彦。水树彩子小姐,你不这么认为吗」

水树彩子不发一语,缓缓低头表达谢意。

终章

破案之后经过一段岁月,冬季某个和煦的晴天,在鹈饲侦探事务所,鹈饲与朱美再度和本次事件的委托人见面。委托人身穿首度造访侦探事务所时的淡蓝色套装,也就是说,她今天是以善通寺咲子的身份来到这里。朱美立刻为她泡一杯日本茶。

三人隔着小桌子相对而坐。愉快闲聊一阵子之后,鹈饲提出一个问题。

「对了,这么说来,虽然如今只是小事,但我想请教夫人一个问题,就是手机。案发那天晚上,我打电话到夫人手机三次,但全部打不通。为什么会那样」

「啊,这样啊。那么,原因是电影。」

「电影」

「是的。那天晚上,我和流平与樱,一起欣赏我学生时代制作的电影。记得是凌晨一点开始播映,我当时将手机关机。看电影时关手机,是我深植长年至今的习惯。其实我只有那天晚上不应该关机才对,因为不晓得侦探先生何时会紧急打电话联络。不过我当时有点醉,不小心按照平常的习惯关机。」

「那么,电影结束之后,您也没开机」

「是的。我直到天亮离开别墅才再度开机。」

「原来如此,是这么一回事啊。」鹈饲大幅点头,厘清心中的疑惑。

「那么,反过来说」这次是朱美询问。「咲子小姐没想过打手机联络鹈饲先生吗例如发现源次郎尸体的时候,您应该想联络鹈饲先生,确认春彦的状况吧」

「是的,朱美小姐,那当然。当时我也想立刻联络,因而从钱包取出鹈饲先生的名片。不过名片上只有事务所的电话与传真号码,没印手机号码。我太冒失了,一直认定名片会印手机号码。」

「是这样吗」

鹈饲听到朱美询问,从自己的名片夹抽出一张名片递给她。

「我的名片确实没印手机号码。」鹈饲再度面向委托人。「换句话说,夫人不晓得我的手机号码,想联络也无法联络;我知道夫人的手机号码,但夫人关机。后来,直到在那道斜坡下方直接碰面,我都没发现您这位委托人就在附近。」

「是的。因为我的冒失,导致两位更加混乱,真的很抱歉。」她说完低头致意,接着缓缓从包包取出支票簿。「要说补偿也不太对,但报酬这部分我会尽力。」

她撕下一张写着许多「0」的支票,随着感谢的话语递给侦探作为报酬。侦探正要一把抓过来般收下支票时,似乎是忽然回想起「高傲男子汉」的本质,忽然收手。「慢着,夫人,这样太多了。」

「哎呀,为什么」

侦探默默起身站到窗边,像是朗读写在窗户玻璃的台词,述说谦虚的话语。

「其实我一直在反省,我在本次案件不算是大显身手。夫人吩咐我必须随时盯着春彦,如果我忠实执行夫人的委托,或许能在春彦即将杀害权藤源次郎的时候阻止。但是春彦的异常行径刺激我的好奇心,不由得专注挖洞,导致春彦可以自由行动,造成那种下场这都是我的无能所致。」

「天啊,真是严以律己不愧是名侦探。」

咲子夫人在侦探身后投以无上的赞美。鹈饲的肩膀像是很开心般微微一颤,朱美则是抱着不敢领教的心态注视。真是的,明明生性贪心,却只有在这种时候爱耍帅,爱面子的穷侦探就是这样才令人头痛。

「那么,咲子小姐。」朱美扔下窗边径自酝酿感伤气氛的侦探,只由她自己面向委托人。「既然他那么说,这张支票就由我收下吧。」

「说得也是,交给你吧。」

朱美从咲子夫人手中接过支票。上面写的金额足以支付事务所数个月的房租。在朱美心想真幸运的瞬间,鹈饲从旁边伸手,以两根手指夹住支票。

「哎呀,你这手指是怎么回事支票破掉,我可不负责啊。」

「你要把我这次的奋战当成做白工」

「放心,我好歹会付你时薪。」

「我是工读生吗」

「这正是你的无能所致吧有意见等你缴清欠下的所有房租再说。哎呀」朱美暂时不和鹈饲上演支票争夺战,看向事务所玄关。「咲子小姐,您要走了」

咲子在玄关大门前面披上米色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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