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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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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么了」

既然这样,就不需要源泉这种东西。

「走吧」流平迅速起身催促两名女性。「来,来,趁雪还没变大之前出发吧,快点。来,彩子小姐也是。」

「唔,不,我还是免了。」彩子不知为何兴致缺缺。「要去的话,你们两人去就好,我在家里等。」

「咦,为什么」樱拉着彩子衣袖,希望她回心转意。「难得有这个机会,和我一起洗吧」

「是啊,彩子小姐,和我一起洗吧。」

「我为什么非得和你一起洗澡」

「不是混浴」

「没人说露天温泉是混浴啊」

原来如此。确实是流平太早下定论,这只是他的愿望。

「不过也无妨吧难得有这个机会,一起去吧」

「唔可是」

彩子依然没下定决心。流平在她耳际低语,试图说服。

「要是彩子小姐没来,将是我与樱两人来回旅馆,您这样也不在意吗没人保证我看到刚出浴的樱小姐还能保持冷静啊」

彩子至此终究屈服。

「明白了,三人一起去吧。放心,我并不是讨厌泡温泉。」

彩子说,走森林里的小径到清水旅馆是快捷方式。这里提到的森林,是他们白天来这里时,当成别墅背景欣赏的那座茂密森林。流平等三人带着毛巾、换洗衣物以及最重要的手电筒,离开圆木小屋。

户外下着雪,朝森林踏入一步就一片漆黑。但小径已经积雪,只有路面是白色,这样至少不用担心迷路。

三人沿着山面的积雪坡道往上走,感觉来到很高的地方时,道路分成左右两条。彩子毫不犹豫往左走,接着森林忽然出现一栋橙色灯光照亮的纯日式两层楼建筑。

「这里就是清水旅馆。」彩子说。

进入挂着招牌的玄关缴费之后,三人立刻在领班的带领下前往澡堂。流平在挂着男汤、女汤暖帘的入口处,暂时和两名美女分开。

「不准偷窥啊。」

「请别偷窥喔。」

连她们按照惯例的叮咛,听在流平耳里也觉得意义完全相反。流平等待两人消失在暖帘后方,然后冲进更衣室,迅速脱掉衣服进入澡堂。

岩石浴池完全以积雪粉饰的光景充满情调,但即使风景和袅袅蒸汽搭配形成沉稳的气氛,现在这种事也不重要流平一进入浴池,立刻朝露天温泉的最深处,也就是名为「柏林围墙」的部分进攻。如果隔离东西德的柏林围墙是「冷战」的象征,隔离男汤与女汤的这道墙正是「温泉」的象征。

「高约三公尺。」并不是令人绝望的高度。「周围的人数是」

流平重新环视,就发现并非只有他在泡汤。不远处的岩石后方,有一名大约四十岁前后的男性,他偏瘦的身体泡在水里。再过去一段距离,有个将毛巾放在头上,年约五十岁的男性。男性一看到流平就前来搭话。

「咦,你是傍晚那个人吧」

流平对这个破嗓般的沙哑声音有印象。仔细一看,是傍晚那场父子激战的其中一人,记得叫做权藤源次郎。流平说声「您好」点头致意,权藤源次郎摇手哈哈大笑。

「当时让你见笑了。毕竟那家伙误以为我这个父亲在做小偷的勾当。明明自己找不到像样的工作,却动不动就数落我的工作,伤脑筋。」

「记得您从事建筑业」

「对,叫做权藤建设。哎,虽然规模不大,却是在住宅建设领域累积实绩至今的杰出公司。不只是新建或增建,现在尤其致力于改建工程。如果你的家人或亲戚想改建,请务必联络权藤建设,会比别家便宜。」

和住宅改建完全无缘的流平,总之做出别惹对方不高兴的响应。

「这样啊,谢谢您。」

源次郎满足点头之后,单手拿着毛巾离开浴池前往淋浴区,坐在并排凳子的空旷一角清洗身体。他的背上似乎黏着一片褐色的竹叶,流平专注凝视想看出端倪,发现那不是竹叶,是伤疤,背上的伤疤。流平觉得看到不该看的东西而移回视线。就在这个时候,旁边有人轻声向他搭话。

「恕我冒昧,你认识那个人吗」

「唔」冷不防听到这个声音的流平,慌张看向声音来源。

位于那里的,是刚才待在岩石后方的偏瘦中年男性。流平微微摇头回应。

「不,不到认识的程度,今天才初次见面。」

「这样啊。」男性像是害怕被源次郎听到般,继续压低音量。「我住在这附近,不过听过他各方面的传闻,小心一点。权藤建设是重复进行不必要的改建工程,借此吸金的黑心改建业者。」

「呃」

黑心改建业者流平也听过这个话题。在改建风潮盛行的最近,某些业者刻意对年迈客户进行无意义的补强工程或偷工减料,借以赚取不当利益。「权藤建设」也是其中之一

流平再度看向源次郎的背。源次郎哼着歌洗头发,似乎没察觉这边的对话。

「不过,您为什么知道这种事」

男性没回答流平,直接回到刚才的岩石后方,一副不想继续有所牵扯的样子。

不久,源次郎从淋浴区回来,流平得以从正面看见源次郎的身体。他的左肩也有明显的伤疤。源次郎察觉到流平的视线,甚至露出得意的笑容说明。

「在意吗左肩的这道伤疤,是三年前在暗处被暴徒暗算留下的。」

「您背上似乎也有伤疤。」

「是啊,背上的伤是五年前留下的,当时是生意上的金钱纠纷,被对方男性挥刀砍伤。其他地方也有喔,右手臂的伤记得是三年前,最新的是两个月前咦,在哪里记得在这附近」

「慢着,那个,请不用炫耀伤疤。」

「这样啊。总归来说,公司没办法只以光明正大的方式经营,毕竟是金流庞大的生意,一旦发生麻烦事就很难收拾,托福我随时得带着刀子护身。」

「不过,既然会遭遇这种危险,您独处不会担心吗今晚您独自住在别墅吧」

「没错,但我独处比较安全。即使是亲人也无法信任,例如三年前右手的伤,是我亲生儿子的咬痕。」

「英雄先生咬您的手臂」

「不,我说的不是英雄,他是二儿子。咬我的是大儿子一雄。一雄是比英雄还夸张的不肖子。把头发染得像是女人,穿着吊儿郎当的花俏衣服,开着高价的车子到处跑,各方面都跟我不合,我们父子每次见面都会吵到打起来。那次打到最后,那个家伙狠狠往我的右手咬下去,甚至留下清楚的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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