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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要等夏必成,所以,鹿念紫、夏楚楚、陈怡等人直到下午五点才到达天西市中心医院。
一走进医院,鹿念紫和陈怡就忍不住再次哭了起來,只有夏楚楚还算镇静,虽然脸上也有泪痕,但并沒有失态,自己急急地找到医院领导,问现在可不可以去探视叶鸣。
医院领导问清了夏楚楚与叶鸣的关系后,告诉她:叶鸣今天早晨才做完手术,现在正在重症监护室监护,在二十四小时之内,严禁任何人探视,所以,他们至少要到明天早晨才能进入重症监护室探视叶鸣。
夏楚楚知道这是医院为了防止叶鸣术后感染,采取的预防措施,不可能变通,只好走到外面,告诉了鹿念紫等人,鹿念紫等人虽然急于见到叶鸣,但面临这种情况,也无法可想,大家只好闷闷不乐地去吃了饭,在医院附近开好房间,准备休息一晚,明天早晨再去探视叶鸣。
晚上十点左右,张嫣和陈梦琪也一起赶到了天西市中心医院。
因为担心陈梦琪经受不住打击,所以张嫣在给陈梦琪说起叶鸣负伤的消息时,只是用轻描淡写的语气,说叶鸣在与一伙歹徒搏斗时,负了一点伤,现在正在医院治疗,并沒有说叶鸣是中了三枪,而且现在仍然昏迷不醒,但尽管如此,陈梦琪还是急得不得了,首映式还沒有完全结束,就催促张嫣与她一起往首都机场赶。
当來到医院后,陈梦琪看到有这么多人在医院门口等着她和张嫣,不仅夏楚楚、陈怡、鹿念紫夫妇來了,而且还有夏楚楚的父亲夏必成、省电视台台长章英芝,心里不由咯噔一下,感到有点不大对劲。
于是,她便将夏楚楚拉到一边,含泪问道:“楚楚姐,叶大哥到底是怎么负的伤,现在怎么样,大家怎么不进病房去陪着他。”
夏楚楚不知道张嫣是怎么跟陈梦琪说的,所以便毫无心机地说:“他是被几个歹徒用枪打的,身上中了三枪,肝脏、肺部都受了伤,昨天晚上动了七八个小时手术,现在送到了重症监护室,还沒有完全脱离危险,。”
她刚说到这里,只听旁边“咕咚”一声,陈梦琪仰头便栽倒在背后的草地上,,原來,陈梦琪本來体质就弱,此刻听说叶鸣竟然中了三枪,现在还昏迷不醒,一下子急火攻心,像陈怡一样,忽然晕了过去。
附近的张嫣、鹿念紫等人见陈梦琪忽然晕倒,赶紧跑过來,帮助夏楚楚扶起脸色惨白、双目紧闭的陈梦琪,章英芝则赶紧到医院里面去叫医生。
张嫣埋怨夏楚楚说:“楚劣货,你这个马大哈,是不是刚刚跟琪琪说起了叶鸣负伤的实情,你明明知道她身体很差,又患有抑郁症,你怎么不委婉一点讲。”
夏楚楚脸涨得通红,不服气地说:“我以为你告诉了她实情呢,谁知道她是这样脆弱的玻璃心,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和她说话了。”
第一千零一十二章超哥来电
好在陈梦琪晕倒只是一时急火攻心,在医生赶到之前,自己就悠悠醒转过來,但自这时候开始,她的眼泪就一直沒有断过,到第二天早晨起床后,她的眼睛已经红肿得像一个水蜜桃了。
在吃早餐的时候,陈梦琪正在无情无绪地剥一个水煮鸡蛋吃,包里面的手机突然响了。
陈梦琪拿出手机一看來电显示,上面注明來电的手机号码是滇省临沧市。
陈梦琪以为这是一个骚扰电话,便将它挂断了。
但是,她刚刚将手机放进包里,忽然又传出“叮咚”一声,有人发信息过來了。
陈梦琪再次拿起手机,一看信息,只见上面的内容是:“琪琪,请到僻静处接电话,我是超哥。”
陈梦琪看到最后那句“我是超哥”四个字,眼睛瞬间就瞪圆了,心脏也“砰砰砰”地猛烈跳动起來:自从去年因为与李博堂父子斗争被通缉后,龚志超因为担心连累陈梦琪和陈远乔,便再也沒有联系过他们父女,而且,因为龚志超确实有组织、领导黑社会组织的嫌疑,所以,李博堂父子虽然倒了,但公安部门对他的通缉令却并沒有取消。
只是,因为考虑到叶鸣与龚志超的特殊关系,不管是天江省公安厅还是k市、新冷县公安局,后來都沒有组织力量去继续追捕龚志超,而龚志超也只敢在滇省和缅甸交界的地方生活,不敢回到天江省來。
正因为很久沒有超哥的消息了,因此,在看到那条信息后,陈梦琪又高兴又讶异,赶紧丢掉手里那个剥了一半的煮鸡蛋,飞快地跑出自助餐厅,來到一条僻静的走廊,拨打了刚刚那个被自己掐断的手机号码,在对方接通后,她用颤抖的声音问:“超哥,你现在在哪里,是不是在滇省。”
龚志超“嗯”了一声,然后用他惯常的冷静的语气问道:“琪琪,你先别问我在哪里,我现在问你两个问題:第一,叶鸣兄弟是不是出事了,现在他情况怎么样,有沒有生命危险,第二,追杀他的那些人,是不是涟桥市湟源县的人,杀手里面有沒有一个人叫童子安。”
陈梦琪一听龚志超问起叶鸣,心里忽然又是一痛,泪水一下子模糊了双眼,哽咽了很久,才抽抽搭搭地说:“超哥,叶大哥这一次遭大罪了,也不知他得罪了是哪些砍脑壳的恶徒,前天下午,有七八个人持枪持刀追杀他,他被那些恶徒打了三枪,一枪打在肩膀上,另外两枪是从背后打的,伤到了肺部和肝部,叶大哥差一点就遇难了,后來,幸亏有一个勇敢的面包车司机搭载着他拼命逃跑,省公安厅郭厅长又命令天西市的警察全部出动围捕罪犯、解救叶大哥,他才逃脱了追杀。
“但是,他的伤势非常严重,又沒有得到及时救护,所以,他现在仍然沒有脱离危险,昨天晚上昨晚手术后,他现在被送到了重症监护室治疗,我们到现在还沒有看到他,至于那些杀手,我听说确实是湟源县的人,但是你说的那个名字,我沒听说过,不清楚对了,你是怎么知道叶大哥负伤的消息的,又怎么知道其中一个杀手的名字。”
龚志超很平静地说:“琪琪,我也是通过一个偶然的机会知道这事的,你也不要过于悲痛,更不要太担心,叶鸣练过二十几年功夫,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