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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华少身边一个小混混尖着嗓子叫道:“我们飞哥可以捧苏丹小妞,但是,她得答应做飞哥的女朋友才行啊要不然,我们把她捧红了,她一转身投到另外的男人的怀抱里去了,我们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吗等下我们点她唱歌可以,但是,她要一切听飞哥指挥:飞哥要她唱什么,她就得唱什么;要她怎么唱,她就怎么唱;而且,每唱一首歌,她得下来陪飞哥喝几杯怎么样你问问她答不答应”
那个主持人可能认得这个号称“飞少”的飞扬跋扈的年轻人,也肯定知道他的底细。所以,在那个小混混提出那些无理要求后,他并不敢拒绝,仍是陪笑说:“这位小兄弟,我们尽量将你的意思告诉苏丹小姐。但是,她答不答应,我却不敢保证。请飞少稍安勿躁,先让我们这位阿乐兄弟和另外一位漂亮火辣的靓妹表演完,轮到苏丹小姐上场了,你们再和她商量,怎么样”
这个飞少虽然嚣张跋扈,但也知道一般能够开一个这么大的酒吧的老板,都是有点后台的。所以,在主持人说完那番话后,飞少便对那些小跟班挥了挥手示意他们不要再闹。
接下来,主持人便问现场是否有老板想点阿乐唱歌,但连问几遍后,却没有人响应。阿乐只好一脸尴尬地走下了舞台。
在等待下一个歌手上台的间隙,叶鸣凭借自己超凡的目力,在朦胧的灯光下,仔细看了看不远处桌子上的那个飞少,忽然对夏楚楚说:“楚楚,你猜那边那个飞少是个什么货色”
夏楚楚鄙夷地往那边看了一眼,把嘴一撇说:“什么货色一个街上的烂仔呗”
叶鸣笑道:“楚楚,我敢跟你打赌:那家伙和你一样,是个官二代”
夏楚楚听他把自己和那个家伙相比,柳眉一竖,怒道:“乡巴佬,怎么说话呢说我和他一样我呸快点,自罚三杯酒你这张乌鸦嘴要是再这样胡说八道,我就把你撕烂,你信不信”
叶鸣刚刚没注意,脱口就说出了那句话,也觉得有点不妥,便笑着自饮了三杯酒。
夏楚楚虽然发怒,却忍不住好奇心,见叶鸣喝完酒后,就不说话了,便催促说:“你怎么又变哑巴了快说说,你凭什么说他是官二代”
叶鸣笑了笑,说:“首先,这小子细皮嫩肉的,身子骨弱不禁风,眉宇和神色之间没有一点彪悍和凌厉之气,所以他不可能是黑社会老大。但他身边又围着这么多小烂仔,而且好像还很服他,满口飞哥飞哥的,就证明他家里非富即贵,要么是富二代,要么是官二代;
其次,这小子神情倨傲、颐指气使,很可能是从小被人吹捧奉承惯了的,而且他那种倨傲的神气和做派,很可能是从小受他的父亲或是母亲的影响,是潜移默化地形成的。这样说来,他的父母是官员的可能性非常大;
第三,这是最重要的一点:能够开这样的酒吧的老板,都是有一定后台的,一般情况下也不会怕事。而且,到这里来玩的人,富豪大贾肯定也有很多,所以,这个主持人对富人是不会惧怕的,也不会像刚刚对那个飞少那样低声下气、软语相求。只有对那些很有权势、能够掐住店子的命脉的官员或是官员的子女,他才会如此放低姿态。如果是别的人在店子里这么闹,他可能早就喊保安或是报警处理了。
综合以上三点,可以得出结论:这个叫飞少的小子,应该是一个官二代,而且他父亲或是母亲的权力还不小,很可能是公安或是其他执法部门的官员。“夏楚楚听他一点一点罗列出来,条理清晰、逻辑严密,虽然对他的话还是将信将疑,却很佩服他的思考和判断能力,笑着在他手臂上擂了一拳,说:“看不出啊乡巴佬,你才当了几天官,讲起话来就一套一套的了还一点二点三点的,最后还要来个综上所述。我看,你将来要是当了一把手,到台上去发言,绝对也会是讲三大点,每一大点下面又是三小点,每个小点下面还有若干点,非把你的下属折磨死不可呵呵呵”
叶鸣很认真地说:“我这不是什么发言,是逻辑推理。你如果不信,可以找个服务员来问问:如果我的猜测没错,这里面的服务员绝对认识这个飞少,而且知道他的底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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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章荷塘月色
夏楚楚听叶鸣说得如此笃定,不由兴致盎然,对一个男服务员招招手,示意他过來。
“小姐,请问您有什么需要”
那个男服务员快步走到夏楚楚面前,一只手背到背后,微微躬着腰,含笑问道。
夏楚楚用手指了指不远处那个飞少,问道:“那边那个一直在叫嚷的是什么人怎么如此嚣张无礼”
那个服务员一愣,往飞少那边看了一眼,为难地说:“小姐,对不起,我们不能随便透露客户信息的。如果您有别的需要,我非常愿意效劳”
夏楚楚一听他的话,就知道他肯定知道那个飞少的底细,心里更是痒痒的,很想知道叶鸣刚刚那个判断是不是真的准确。
于是,她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百块钱,塞到那个服务员手里,微笑着说:“你这不算透露客户信息。既然你们都知道他的底细,他的信息就是公开了的,对不对你放心,我们只是好奇打探一下,沒别的意思”
那个服务员得了一百块钱,脸上的笑容便更加灿烂,赶紧向夏楚楚道了谢,然后将头凑过來,低声说:“小姐,那位飞少名叫郭飞,是我们酒吧的常客。他的父亲是市公安局分管治安工作的副局长,名叫郭向阳,母亲是市工商局一位科长。这个飞少仗着家里有钱有势,很喜欢摆谱,喜欢带一帮小兄弟到处吃喝玩乐。他父亲安排他到工商局去上班,可他嫌那里工资低,又受拘束,上了几天班就不去了,每天就在街上游手好闲吃喝玩乐。前几天,我们这里來了一个新歌手,名叫苏丹,长得很清纯漂亮。这个飞少一眼就看中了她,每天带一帮人來听她唱歌,也点她唱歌。但那个苏丹好像不大搭理他,他便更加來了兴趣。这不,现在苏丹还沒有出场,他们就开始闹腾來。”
夏楚楚听到这里,不由惊讶地回头看一眼满脸得瑟的叶鸣,竖了竖大拇指,赞叹说:“乡巴佬,看不出啊,你还真有一套,真的把那家伙的身份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不错,真不错”
叶鸣心里得意,假装谦虚说:“过奖了,过奖了这其实不算什么本事。按哲学原理來说,我这是透过现象看本质;按推理的原则來说,这叫大胆假设,小心求证哈哈哈”
夏楚楚“呸”了一声,含笑说:“臭不要脸真应了那句很俗气的话: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我要是再表扬你两句,你可能都会飘飘然腾云驾雾了”
这时候,舞台上上來一位衣着暴露、只用一件透明的轻纱袍子裹着三点式的妖艳女孩,引來场上一片尖叫声、口哨声。
这个嘴巴很大、涂着血红唇膏的女歌手,在台上又舞又跳,先唱了一首黄龄的high歌,接着又唱了一首新贵妃醉酒。
在她唱的过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