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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鸣其实也不大想和李智碰面。不过,现在自己已经和他面对面了,而且身上穿着制服,很显眼,估计李智已经瞧见了,便点点头说:“超哥,你先去吧再一次感谢你”
果然不出他所料,李智虽然喝醉了,但对叶鸣身上那套制服却很敏感,在眯缝着眼睛仔细地打量叶鸣一番后,忽然用劲甩脱那个扶住他手的女孩,踉踉跄跄地往叶鸣这边扑了过來,口里兴奋地喊道:“叶局长叶鸣老弟真是太巧了你怎么也在这里來來來,跟智哥一起到包厢里去唱歌,我给你喊这里面最漂亮的模特來陪你”
说话之间,他已经扑到了叶鸣身边,用力握住他的手,使劲摇晃着,一副亲热不已的神态。看小说就到atagt
叶鸣勉强露出一丝笑容,指指自己身上的衣服,抱歉地说:“智哥,真不好意思。我今天本來是來执行公务的,所以穿着这一身制服,不好去包厢玩啊,会被人笑话的。”
李智假装生气地把眼一瞪,说:“这有什么怕的我很多公安局的朋友跟我去歌厅玩,不仅穿制服,还带着枪呢,不也照样搂着妹子又唱又跳的再说了,你如果实在觉得不好的话,你可以把你的领章和徽记都去掉啊要不,干脆就脱掉外衣,穿毛线衣进去也行。告诉你:金碧辉煌里面的漂亮妹子最多,也非常开放大胆,你想摸就摸、想亲就亲,绝不会扭扭捏捏假正经,等下包你老弟满意哈哈哈”
叶鸣听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和自己大谈“摸妹子”、“亲妹子”的事情,而自己又穿着一身制服,周围已经开始有很多到大堂來透口气的客人开始用异样的目光盯着自己,不由又急又恼,使劲甩脱李智的手,有点愠怒地说:“智哥,对不起,我唱歌有一个习惯:不喜欢包厢里有小姐而且我今晚正在加班,所以不能陪你了”
李智瞪大血红的眼睛,差异地说:“老弟,你是开玩笑还是说真的现在的男人进歌厅,沒有小姐陪着唱歌,谁有兴趣唱走走走,快跟我到包厢里去,我还要跟你谈我申报所得税减免的事呢”
叶鸣听他越说越不像话,又见他搂抱着的那个女孩子瞪大一双荧光闪闪的蓝色的眼睛,像看怪物一样地看着自己,便再也不跟李智啰嗦,转身就往电梯口走去。
李智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赶紧追上來,气喘吁吁地说:“叶局长,这几天你在局里看到了我老婆吗这死堂客们,已经十几天沒回家了,打她电话也打不通,找也沒地方找你和她关系好,如果上班时看见她,你给我劝劝她,让她不要那么犟、那么较真。男人嘛,谁不会在外面偷偷腥、解解馋不是有一句俗话吗:马行无力皆因瘦,人不风流只为贫。她老公不缺钱,在外面风流风流,逢场作戏耍一耍,要这么较真干嘛再怎么说,她还是大老婆嘛叶局长,你说是不是”
这时候,那个描着蓝色眼影、长相妖里妖气的萍萍走了过來。她可能也是喝多了,走路都有点不稳,在听到李智最后那句话后,忽然抓住他的手,一边摇晃,一边嗲声嗲气地撒娇说:“智哥,你昨晚才跟我说的,说你老婆就是个不解风情的大木瓜,你迟早要离了她,和我结婚的。还说在你眼里,我一直就是你的大老婆。怎么今天你又是另一个说法了我不依嘛”
李智虽然喝醉了,但并沒有糊涂,听萍萍把昨晚他和她做事时随口说的话讲了出來,也不看看场合,不由勃然大怒,忽然抬手对准萍萍就是几个耳光,把她打得像个陀螺一样在地上转圈子。
打完以后,他指着萍萍骂道:“臭婊子老子什么时候说你是我大老婆了给老子滚开,别在这里丢老子的脸”
那个萍萍被他两个耳光打得晕头转向,忽然“哇哇”大哭起來
叶鸣看着李智和他姘妇的这幅丑态,只觉得气噎心头,恨不得代替陈怡甩他几记耳光,打出他的傻气來
趁那个萍萍哭泣的机会,叶鸣快步走向电梯口,钻进电梯里面,不顾李智在后面声嘶力竭地喊叫他,按下了关电梯门的按钮。
在电梯里,叶鸣掏出手机,开始拨打陈怡的号码
第一百九十五章寻找陈怡
自从那天晚上在省城,陈怡发了一个分手的信息给叶鸣以后,这么多天來,叶鸣再也沒有和陈怡通过电话,更沒有和她见过面。
陈怡的那条分手的信息,令叶鸣既苦恼又无奈:她提出的那些分手的理由,确实是客观存在,也是他们两人都不能回避的:陈怡现在和李智还沒有离婚。如果自己继续这样和她偷偷來往,难免有一天会落在别人的眼里。那样的话,自己倒是小事,即使被撤职、受处分,他也在所不惜。
但是,陈怡姐就不同了:一直以來,她留给全局干部职工的就是端庄贤淑、冰清玉洁的淑女形象,每个人只要提起陈怡,都会竖起大拇指,说她不愧是教授家庭培养出來的大家闺秀,是所有女孩子和小媳妇的楷模
但是,一旦自己和她的暧昧情事败露,她留给同事和朋友的那个淑女形象就会彻底颠覆。那些平时对她赞不绝口的干部以及家属,肯定会觉得自己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因此,平时他们怎么赞美她,现在就会加倍地诋毁她、辱骂她。最后的结果,是她和自己都身败名裂。而以陈怡姐那样自尊和刚烈的性格,说不定她会因受不了那些非议和白眼而走上绝路
每次一想到这个后果,叶鸣就觉得自己后脊发凉,冷汗一股股地从自己脸上流淌下來
因此,他当时沒有回陈怡的信息,想让自己冷静一两天,好好思考一下再说。
但是,就在当天晚上,他因为心情郁闷,多喝了点酒。结果,就和陈梦琪在金桥宾馆的总统套房里面突破了最后那道防线
在和陈梦琪有了实质性的关系之后,他一方面觉得心里有点愧悔,另一方面,他觉得自己不能这样脚踏两只船,必须要对陈梦琪负责。
因此,第二天早晨,趁陈梦琪还在睡觉,他到总统套房的另一间房给陈怡回了一条短信息:“陈姐,经过反复思考,我觉得你说的那些话很有道理。虽然我很舍不得你,但我也不想因为我和你的这种关系,给你带來不可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