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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幽灵做得也太假了,影像一点也不清晰。”
“这机器在逗我吗。”
恐怕连何知树自己都没有预料到,在经历了诸如丧尸围城,战舰轰炸之类一般人想想都会做个几天噩梦的可怖场景之后,这种建设在游乐园里主要服务对象为少年儿童的娱乐设施连把他吓得尖叫的可能性都没有。
当一坨裹着番茄酱的人头啪地一声砸在何知树面前的前车窗的时候。
他无聊地打了第三个哈欠,看了下表:“还有三分钟,完事我们就出去吧。”
一反常态地,阿萨斯勾了勾唇角:“可是我觉得,这个机器挺有趣的。”
何知树:“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在十分钟的运行时间结束,机器停止的时候,阿萨斯先他一步取了一枚游戏币扔进投币口,然后准确无误地选择了一个何知树压根就没正眼看过的模式。
没有熄火的汽车模式。
何知树:“”
他屁股底下的坐垫包括整个空间都开始富有规律地激烈震动起来。
足以证明这台机器目前模拟的汽车型号马达的绝对强劲。
何知树目瞪口呆的同时终于忍不住转头吼了起来:“你他妈还能更变态一点吗”
阿萨斯充满邪气地笑了:“可以。”
何知树:“”
、第 91 章
回想起在进入游乐园前自己在阿萨斯面前那言之凿凿的模样。
何知树就恨不得能找个异次元入口穿越回去扇自己一耳光。
毫无惊吓作用的鬼怪影像们尽忠职守地紧紧贴在车窗上,用最为恐怖恶心的动作形象试图引起车内人的惊叫。
然而任凭它们如何左摇右摆、搔首弄姿,,,何知树跟阿萨斯目前都没有心思去关心它们。
满脸通红的船长大人被双臂有力的外星人面对面地拥在怀中,正进行一场面对面的细密缠绵的亲吻。
阿萨斯火热的唇紧密地与他胶着在一起,舌尖入侵他的口腔带领着他的舌头起舞。
晶莹的唾液顺着他们唇齿间一次次的分分合合而蜒出唇角,滴落在深色的衣物上,更晕出一片发黑的色泽。
空间模拟出的车震效果十分逼真,何知树已经能感觉到有一处灼热的硬物充满了恶意地抵在自己的jj处,在那里一下一下快速地冲顶摩擦。
一吻毕。
何知树终于能开口,有些气息不稳地指责他,“你儿子跟一大票不知道姓甚名谁的外星人就群聚在离我们不到二十米的地方你确定还要继续下去,”
如果是在船上。
就算他们啪啪啪的场面被哪个家伙看见了,第二天何知树依然可以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出席在早会上。
反正节操已经掉光了,再掉他们早就见怪不怪。
阿萨斯没有马上回答他的话,而是一只手沿着他的外裤边缘摸到他的腰间极富情色暗示的抚弄着,另一只手顺着他紧实的臀部线条暧昧地滑下,揉捏了两把臀肉感受了一下那绝佳的手感之后,就把指节缓慢而坚定地埋入了隐秘在双丘间的那枚浅色的小穴里。
何知树:“啊啊”轻喘了两下。
昨天才被充分接触扩充过的身体内部再一次被这两根不规矩的手指侵犯了个结结实实,只是浅浅地抽插,那个羞耻的部位蔓延出的快感就令何知树软下腰来。
前端的欲根也高高地耸起,在已经是半脱掉状态的内裤里探出了个湿漉漉的头。
没过多久,阿萨斯忽然停下了抽动动作,在他的内壁中搅了搅,发出一阵清晰的扑哧扑哧声。
阿萨斯仿佛在阐述一件多么严肃的事情似的:“你出水了。”
何知树:“”
阿萨斯:“距离我们的儿子完成三十连杀还有很长一段时间,这期间所有人的视线都会被他吸引,不用担心我们这边会被发现。而且这台机器会确保使用者被吓得魂不附体的丑态不被外人发现,所以隔音效果非常完美。”
何知树讽刺地回应:“这还真是个适合苟合的地方。”
阿萨斯充满恶意地在他体内顶了顶,刚好触及到他的敏感点。何知树闷哼一声,伏在了他宽厚的胸膛上。
差不多了。
手指从他泥泞的后穴抽出,随之抵上的是一根火热的几乎要灼伤他皮肤的硬物。
何知树知道那是什么,他感受到那根作孽的粗大物体的前端并不怎么受到阻碍地就顶入了他被翻弄得柔软濡湿的穴口,一种奇妙的被充盈感涌入他的四肢百骸,曾经食髓知味的内壁层层叠叠地包裹住了它,饥渴地收缩起来。
不够,还不够。
车震感令阿萨斯的粗大尽管只进入了一个头部,却能让何知树感受到随时都会被贯穿的感觉。
然而那预料中的凶狠顶撞却始终不曾出现。
何知树艰难地开口:“再不进来我就要萎了。”
阿萨斯在震感的带动下丝毫不花费力气地感受着船长大人的身体对自己的渴求,亲了亲他的嘴唇,恶劣地指着哥斯拉内部的计时器道:“还有一分钟,就结束了。”
何知树:“”
阿萨斯把一把硬币塞进他手里,蛊惑地道:“来啊,你自己放进去,你想我干你多久”
能要点脸吗
何知树满心的卧槽,然而这样不上不下的实在是折磨人,得不到满足的后穴开始张张合合,他一咬牙,往投币口扔了三枚。
半个小时。
阿萨斯挑了下眉,伸手又往里面扔了四枚。“何知草还有段时间才能好呢。”
然后狠狠地贯穿了他。
终于被满足的何知树来不起谴责他的不知节制,就激动地颤抖起来,失神地在他身上喷发出第一股精液。
然而还没有结束。
阿萨斯将他推倒在座椅上,抬高了双脚整根拔出后再狠狠进入到囊袋拍打在他的臀肉上,还没等何知树失声叫出来,便狂风暴雨般地冲撞了起来。
他们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
慢慢来。
何知草在围观群众的欢呼声中捧着到手的金牌趾高气昂地走下操作位,满脸得瑟地摇着尾巴想去跟爸爸炫耀。
他最后一个打败的对手曾经在这里蝉联了二十九场,最后一场却因为疏忽大意状态不佳而败下阵来。
这一次他养精蓄锐了想来再战,却被何知草三两下地打倒在地。
对手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在何知草获得金牌之后跟着跳下操作位追了过去,拉住他的手:“再来一次。”
何知草才懒得理他。
爸爸他们人呢
明明刚才还在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