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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知树:“你又是什么理由,这里的人都对你挺好的,别告诉我你是待腻了所以想离开什么什么的。”
亨利直接了当地说:“因为我不放心布莱克。”
何知树:“”
亨利摸了摸脑袋:“嗯其实一开始我们是一起来这条街的,在没人发现的时候他常常会来给我送吃的,但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就不来了。我也不是白坐船的哟,刚才那四个小时里我发现我自己的异能了,应该会对你们很有用才对。”
说着,他将手掌抬起,掌心处燃起小小的火焰。
这可不能现在被布莱克看见。
不然他脆弱的中二心肯定要再崩溃一次。
不过火人何知树啧了一声,他对这个族类并没有多少好感。
临走前,何知树去找了一下卡伦老板:“老板,昨天你说这里有几个火人在打架对吧。”
卡伦道:“是。”
何知树:“但是我看上面的痕迹不是很大,应该是经过了有效控制吧他们是怎么控制,或者其他人是怎么控制住他们的”
卡伦道:“你是想问火人的弱点吗”
何知树:“是您能告诉我吗”
卡伦擦了一会儿杯子,抬起头道:“其实除了众所周知的水和冰之外,火人其实还有一个弱点”
何知树慢慢听着,露出格外愉悦地笑容。
行李收拾完毕,
真正要走时,卡伦忽然从柜台后面闯出来,拉住亨利的手:“孩子过来,我给你个东西。”
他往少年的脖子上挂了一串植物制作的编织饰物。
“谢谢,真好看。”
亨利笑着感谢道。
卡伦摸了摸他的脑袋:“这是我老家特有的幸运符,希望可以带给你们好运,无往不利,平平安安。”
何知树:“承你吉言。”
、52
绿荫号停靠的广场,白天这里还是喧嚷繁华,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而现在却昏暗凄凉,四处是无人打扫的垃圾,半个人影也没有。
相较几个大人的心事重重,何知草跟两个未成年人反倒显得轻松自在。
何知草一步一跳地在爸爸身边前前后后地跑来跑去,睡了一觉养足精神的他无比活泼,更显得他身旁的何知树一副纵欲过度要死要死的模样。
伊万等人都在想:“船长好怪。”
船长本人正在想:“菊花好疼。”
罪魁祸首眯着眼:“下次再来。”
真押韵啊有木有。
扶着昨晚被折腾的快折成两半的老腰,何知树登入船舱,一进门就被粉红色的镭射灯光束笼罩,同时传来嘤嘤嘤嘤地哭泣声:“说好的马上回来呢把我一个留在这里天黑了人家好怕怕”
何知树:“”
兄台你的说话方式还能更雷人一点吗
装腔作势的哭泣声在他们完全走入船舱时嘎然而止。
取而代之的是惊喜地呼叫:“有客人来呀”
绿荫号欢天喜地地从四面八方伸出机械手臂,兴致勃勃地端着茶点水果凑到亨利和布莱克面前。
两位少年齐齐呆愣了一下,似乎跟着这些东西而来的还有无形中绿荫号强烈期盼的目光两人动作僵硬地伸出手去够眼前的饼干,却因为心不在焉的关系,不约而同地伸向了同一只盘子。
两人的手指相触碰到的一瞬间就双双惊吓地弹开。
亨利垂下眼帘:“给你吧。”
布莱克哼了一声,毫不犹豫地转向另一只盘子拿了只红彤彤的苹果刚送到嘴边就停住了。
一脸纠结。
何知树理解地摸了摸他的脑袋原先的肉食动物一时半会还接受不了单纯的速食。
而布莱克也明白自己现在寄人篱下仰人鼻息,只是别扭地耸了下鼻子,没有躲开何知树的触碰。
绿荫号虽然平时生活作风脱线,可干起正经事来还是干脆利落的。
在何船长的指示下,它迅速勘测出了目前覆盖在波罗星上空的防御网就跟何知树所想的一样,失去大部分异能者令这片天空的防御层变得像破了洞的筛子一样破上加破。
现在波罗星本身的防御层已经不会妨碍到他们。
麻烦的是目前驻扎在上空的星际海盗。
目前正常的星舰都有自主隐蔽功能,星际海盗的母舰更是不在话下。
海盗母舰跟一般探索星舰的区别就在于,前者能轻易探测到后者,而后者除非盲人摸象跟没头苍蝇一样往前者身上撞,否则无论如何也找不到它。
想到这里何知树就很头疼。
现在也只能靠运气,希望飞船不要那么好巧不巧地撞进海盗母舰的防御圈。
把物资装进货物舱之后,所有船员各就各位各司其职。
绿荫号的隐蔽功能开启,何知树站在舷窗面前俯视越来越远的地面,回头对不知何时站到他身后散发热量的阿萨斯道:“还不快干活吗杂工。”
阿萨斯摊手:“可是没有我需要做的事情。”
何知树顺着他的手往过去,绿荫号的机械手臂无时无刻不在加班加点地跟在众人身边,随时把他们走过弄脏弄乱的地方整理好。
真是无比贴心啊。
何知树回头淡淡地讽刺道:“连飞船都在干活,身为飞船上唯一一只吃白饭的请问您此刻作何感想。”
阿萨斯不动声色地低头,拉进两人之间的距离直至何知树只要一抬头就能触碰到他的唇瓣。
灼热的气息喷过来:“那我现在能做的,恐怕就只有伺候船长大人了。”
何知树:“谢谢我身体健壮吃嘛嘛香不需要人伺候。”话音刚落他的目光立刻被从驾驶室门口鬼鬼祟祟跑进来一身灰土的何知草吸引,“何知草”
何小草浑身一激灵,立刻扑过去蹲下抱大腿:“爸爸我错了我不是故意去里面的房间玩的是伊万叔叔说随便我进”
他进的地方是设备舱。
里面扔了一堆被崔健冲用过还没来得及擦洗的武器。
身上弄脏倒没什么,令何知树后怕的是万一何小草没轻没重地触碰到什么爆炸物稍微起那么一点的念头他就已经气得面如墨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