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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还没有反应出来,但这家话毫无疑问就是幕后黑手了
恶魔。
感觉不到一丝气息,男人的身体已经挡住了唯一撤离的道路。这里是四楼,就算是我也不能保证一定可以安然无事地从这里跳下去。
五米的距离,对我来说只是瞬杀,但是对方的不确定性却让我始终无法下手。
未知才是最危险的。
“真讽刺啊。原本是要在完成我以后才应该去做的事情。”
用沉重的,让听到的人不禁从心底屈服的声音,男子说道。
他向前走了一步;我竟然后退了一步
这家伙,竟然看不见死不,勉勉强强看得见,但是为什么人类可以拥有与真祖差不多的几乎不死的身体
强抑住内心的惊异,我只是凝视着那个男人,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没错,大概是面对尼禄卡奥斯或者七夜志贵时都没有的那种威胁。
拼命地去看,才确信地看见位于身体的中心,胸部正中的洞。线如同孩子的涂鸦一般在同一个地方划着圆,结果看来如同一个洞。
“还记得我吧,你。”
那个,有着奇怪的生命存在方式的对手,认识我。现在的我所回想不起来的遥远的记忆,两年前的雨夜所发生的事情的残片。
“不错。像这样的见面,确实是已经相隔两年了。”
如同捏住听到的人的大脑一般,沉重的声音。
那个男人缓缓地伸手触摸自己的鬓角。头的侧面,从前额向左,有一条笔直的伤痕,那是两年前,两仪式所刻下的,深深的伤痕。
“你是”
“荒耶宗莲,杀死式的人。”
连眉毛也没有动一下,魔术师断言道。
稍稍俯下身,握紧短刀,甚至已经紧张到用到了双手。
差不多就在这个时候。
“等一下,荒耶,一个人硬碰硬的话损失太大了。”
竟然传来了另一个的声音,然后可以看到,从荒耶这个男人的背后,走出了另一个人。
远远比黑影年轻,或许都不到三十岁,白色的头发一看就是外国人,戴着如同学者一般的眼镜。
他只是侧着身,向这边撇来了目光,几乎是和黑影截然相反白色的男子,戏谑一般的说道。
“你已经帮了我那么多,这边也要有所回应才是。要捕捉两仪式的话,利用手上的资源把产生意外的可能性降到最小才是魔术师的做法的不是么”
“那么,你准备怎么做科奥斯威尔库仑塔冯艾因兹贝伦。”
名为荒耶的魔术师,用着不变的深沉声调说出了男子的真名,让我更加惊讶的名字。
就算是我也是听橙子说过的,艾因兹贝伦这个姓所代表的含义。
“就是这么做啦,呵呵。”
男人阴冷的笑声让我更加有不好的预感,而后就像是为了验证这种预感一般,科奥斯打了一个响指。
“啪嗒”
狭小的走廊出现了第三个人的身影
白色的长发,金银妖瞳的双眸,毫无神采的死了一般的眼神
毫无疑问的,同两仪式一起居住了半年的,名为八云纯的少年。
惊呆了,但是马上就反应了过来,现在这剑拔弩张的气氛小鬼的出现意味着什么。
难怪好几天没有任何联系,原来早就被抓了不对,这个气氛好像还不是被抓那么简单。
他毫无疑问的,就和刚才的那些人偶一般一动不动,虽然对于直死的魔眼来说是还活着,但实际和死无异的状态。
“混蛋,你们做了什么”
“如你所见的,灵魂出窍。这里不过只是一副容器罢了,但是你可以杀死他么,两仪式”
白衣男子那如同玩笑一般的话语让我极度厌恶,真狠不得立刻杀了他。
“科奥斯,你这种行为才是冒险吧。”
“真是这样的么虽然人的知识认识都是保留在灵魂中的,但是身体也会保留着对于日常的本能反应,对于一个身体素质如此优秀的剑士来说,灵魂的离开不过是使其更加强大罢了。”
说到这里,我算是明白了。他们的对话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八云纯已经死了这个事实,强调的无非是灵魂已经不在了。就是说不是没有救会小鬼的机会,只不过必须是在同时打倒两人又不伤及他的身体的情况下。
“这还是,艰巨啊”
已经是困难到可以让我滴下冷汗的程度了,因为不带有任何仁慈之心的八云纯的真正实力,和他一度交手的我是再清楚也不过了。
只是现在,必须拼老命上了
“臙条,自己看机会逃走吧”
“你在说什么啊,式”
我只是不想还有人打搅我的舞台,对于臙条的麻婆我只是用眼神就让他不再说话了。
眼前的“纯”慢慢地抽出了腰间的木刀,向前走了两步,停在了五米的距离。
而我深深地吸了口气,全神贯注地凝视着他。
不知道什么材质做的木刀根本没有“死”的存在,明明之前七夜的那把小刀也可以劈开对这木刀我的眼睛却是派不上用处。否则一开始就以击破武器为目标,之后的也会相对更加轻松。
机会只有一次,必须一口气突破。
如此决断着,两仪式就像兔子一样弹射出去。虽然速度犹如疾风,可是八云纯却也如同早已预料到一般将木刀当头劈下。
目标是头,虽然只是木刀,但就这么在没有防具的情况下被砍到,大概也只有晕厥这一个下场不,看那个摆臂幅度,直接被杀也是可能的。
如此想着,两仪式就像被打开了开关,做出了几乎不可能的动作。
跳起,不是妄图飞跃高度不超过两米半的空间,而是向外的跳跃。
直接跳出了护栏,自然也是已经离开了那柄木刀可以涉及的攻击范围。
然后,当身体下落到几乎和护栏同高时,将右手的小刀深深地,完全地插进了护栏之中。
由此作为一个圆心,用全身的力量集中在小刀的把手上面,就此做出一个回旋。
再旁人看来或许是如同体操一般的杂耍,可我的确靠着这股惯性穿过了纯的守备范围,直接面对着黑色的恶魔。
不可以停下,这时候停下只有被两面夹击而陷入无法逆转的困境。
由此一来,只能杀了他们两个。
从背后抽出第二把小刀,向前突进着。和荒耶的距离不到五米,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