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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9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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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就是这么回事,不过就算不会快乐,我也不保证什么时候会杀了你,看情况还是劝你再找个地方藏起来吧。”

摆了摆手,我准备就此结束谈话,不过这家伙还在喋喋不休。

“你不过是情绪不稳罢了,没有朋友什么的吗,把他叫来全部扔给他就行了。”

朋友

这个词汇稍微有些陌生呢。

朋友的话,黑桐算是朋友吗

从高中开始就追随着两仪式,即使昏迷了整整两年也还是守在那个位置的平凡家伙,如果把全人类按照好坏分成一百个等级也毫无疑问唯一第一等级好人的家伙

朋友的话,八云纯是朋友吗

不过几天前还只是个小鬼,家务比得上本家的女佣,整天抱怨吐槽却在面对任何敌人都可以让他站在背后的伙伴

两仪式不在意这些我只是,什么也不做的用名为距离的屏障隔离着和他人的关系,又无时无刻不渴望那样的温暖。

不想去明白,好不想知道,两仪式心中的到底还有多少没有填满

“你没有朋友吗”

总觉得,话里透露着兴奋感。

“有啊,一个好像法国诗人一样名字的家伙,还有一个不知道从什么庙里跑出来的小鬼,都是好聒噪的家伙呢”

巴的脸色就好像我说了什么揪心的话一样苍白。

“就这样,我要睡了”

然后,大概仅仅过了二十小时的样子,我一如既往的在午夜前回到了公寓。

这几天的日子出奇地单调,连干也都好像忙于工作了不理我,每天都像学生一样两点一线着。

说起来,我确实还算高中生。

如果说有什么不一样的话,那就是看到了臙条巴的表情

异常灼热的好像要烧起来一样的眼神。

“发生什么事了”

在冰箱里放进储备用的便当,我随口这么问着。

“我看见了,有人在监视你,那天晚上的家伙们”

“诶,是这样啊。”

漫不经心地如此回答了他,我朝他笑了一笑。

“不是那又怎样这么简单吧,监视你的可不只是那帮家伙有个穿白色外套的外国人你有印象吗,白色的头发戴着眼镜的家伙”

“那还真有趣,可惜我不认识那样的家伙哦。”

要说白色头发的话,只有八云纯那小鬼哦,现在已经不小了,不过又不是外国人。如果真是他那倒好,已经几天没有和他联络了。

所以,就暂时不管臙条的什么“受监视发言”好了。

但是这家伙,竟然握起了拳头忍耐着生气的模样。

“听我说这不是别人的事情,这可是你本人的事情啊你也稍微想想为你担心的我的心情”

对于那么大声的喊叫感到了不悦,我双手捂住了耳朵,想要降低一下音量。

“嗯,那的确不是别人的而是我的事情。那么,为什么杀人犯臙条巴先生要那么担心我的事情呢”

“你这笨蛋,当然会担心了。我,我可不希望你死了或怎样的。因为因为我,喜欢你啊”

突然地自爆,让我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不过也仅此而已。

红头发看起来只有国中生身材的臙条那副认真的表情,如果换个角度看,竟然莫名的喜感。

“啊哈哈哈哈”

我立刻没有风度地捂着肚子笑倒在床上,虽然对于那么认真的臙条很失利,但是竟然会听到这种告白实在是做不出其他反应了。

“哈哈哈,刚才你说什么臙条是说你喜欢我吗,一定是中了那个穿白衣服的人的催眠术了吧,没错肯定是这样。好好再检查检查自己的记忆,当时一定有什么奇怪的声音吧,比如说你想睡觉,想睡觉什么的,哈哈”

好像有些笑过头了,他的脸色明显青了起来。

“不对,我是认真的我看见你,才第一次感觉到人类的美丽,想着终于能和人类亲密起来。你是真实的我为了你,什么都可以去做”

突然被紧紧地抓住了肩膀,就像是想把我的笑意全部驱逐那样,他死死地盯着我,封死了任何我可能撇开视线的角度。

“哼,是么”

我也终于笑不下去了。

抓住他的衣襟,然后就像对付一只小鸡一样单手把他翻到在床上,左手锁住他两只手腕的关节同时,我抽出了背后的小刀,打开直死的回路。

只有这个时候,全世界对于我来说都是平等的,唯有生,与死的区分。

“那么,能为我去死吗”

架在他脖子上的银色小刀都可以感受到他吞吐唾沫时咽喉的起伏。他的表情就和正常人一样恐惧着,但是同时又踌躇着。

“可以啊,为你去死。”

原本只是想吓吓他,或者两仪式真的起了这种想要杀死喜欢自己的人得到实感的念头,但是还是因为这句回答,心跳的频率稍稍不稳了。

然后他,带着毫无疑问是绝望的神色,说出了自己的全部。

“随便你怎么做吧,反正我也没有什么前途了。因为我杀了父母,连父母都杀掉了,再怎样挣扎也是死刑。反正总归会死的,还是被你杀掉来的干脆利落。”

“杀了父母”

虽然一开始他就说自己是杀人犯,但这个说法还是第一次。

“啊,就是杀掉了,那差劲的父母,背着我借钱游玩,把我打工的钱也一同拿去,还把债都推给我,我实在是受够了,那样活下去还有什么意思,所以也不知道砍了多少次像是怕出了什么差错杀不掉一样用菜刀反复撕扯着内脏,反正是全部捣烂掉确信死了才停手的。反正这样的我,看着那样一团糊掉开始发臭的内脏还笑出声的我,连自己杀掉的是不是人,自己还是不是人都分不清了”

用着低沉的,可以说是在哭泣的声调不停地说着,臙条就像坏掉的人偶一样。但是那眼角至始至终没有挤出一滴眼泪。

“为什么到了要杀掉的地步”

“因为我做了一个梦不,不对,不是一个梦,而是没日没夜甚至连现在都在做的噩梦父母吵着架,然后没声了,打开门父亲肚子上全是血,随后拿着菜刀的母亲就把我的喉咙割开了。我肯定肯定是害怕,害怕自己会死,所以才做出那种事的。”

褐色的瞳孔,在说完了可以说的一切后,终于恢复了点神采,他好像是在用着最后的意识说出那样的话的。

“拜托了式,杀了我”

那是,渴望解脱的空壳,灵魂已经死掉的,不能称为完整的人的存在。

和两仪式何其相似只是,在最为关键的地方不一样

“我拒绝,你的命我不要。”

已经是想死的人了,那种人的死没有意义。

或者说,两仪式存在的实感,是从他人被剥夺的生中获取的,如果要从臙条巴这里获得,那么至少得让他找回“活着”的感觉。

“喂臙条,你的家在哪里”

“是某处的公寓的405号房,从小就因为付不起房租东搬西跑的,问了也没有意义。ot

“不是问你以前住哪里,是问你所想要回去的家,那种地方只有一个。算了,不明白的话也无所谓。”

就像在述说这一天的结束,我走到了玄关,关掉了电灯。

螺旋3

更新时间2010123 12:05:49字数:3105

七月十三日。

走进办公室,式的打扮让我眼前一亮。虽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和服,不过今天她穿着的样式确实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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