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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我粗暴地擦去了脸上不争气的泪水,冷静下来想要开始分析现有的情报。
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依文洁琳已经站在了床边,毫不在意鲜花姐诧异的表情,只是那样带着歉意的表情没有保留地看向我的眼睛。
“对不起,是我的错”
“不是的”
“对不起,如果不是因为担心我才会那么急着赶回来的话,她就不会被罗亚袭击成为死徒,也不会因为这个而死。至少,如果我这几个月不是这么碌碌无为,一直找不到罗亚的话,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不是这样的”
“对不起,我明明不应该对平和的生活向往的,却一次又一次回头。明明一开始就不应该产生联系的这全部是我的错,无论怎样惩罚我都是应该的我”
“还有完没完啊”
依文洁琳一直道歉着,一直,一直。她好像总喜欢把事情揽到自己身上,把所有过错归咎于自己,像这样把好不容易到手的小小的幸福都扔的一干二净。
必须让她清醒,我脑中只剩下了这样的想法,并且几乎是咆哮一样的吼了回去。
“别太自以为是了,明明离开弓塚不过是我自己的主意,明明你和她只见过一面,为什么连这样的事情都要自己扛依文洁琳,如果对所有的事情都这么畏手畏脚,如果想要拯救所有人,你是不可能达成你的理想的,难道你到现在都还没有明白这样的道理吗”
我到底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对着她说出这样激烈的话的呢又或者,这其中也有说给自己听的成分吧。不管怎么样,在这样的宣泄了之后,我才意识到自己说的过分了
看着依文洁琳可以说是痛苦的神色,我内心的自责一下子盖过了其他心情,但是却又不知道该用什么话去挽回。
言语,常常都会很无力
沉默,就像是窒息一般的沉默,压抑的气氛让我觉得都没办法呼吸了。
“啪”“啪”
几乎同时的两记手刀打在了我和依文洁琳的头上,在刚才的气氛中我几乎忘了鲜花姐一直都在看着我们。
“好孩子不可以吵架”
她看上去很生气,但是并没有用很大的力气打我们。然后马上,她的表情又换成了阳光的微笑,一点也不客气的把一边的依文洁琳搂在了怀里。
那黑夜的死神此刻就像是洋娃娃一样被鲜花姐当做了抱枕,而对此她只是惊讶的睁大了眼睛,没有作出一点反抗
大概是已经呆了吧。
“纯还有依文妹妹,后悔呢是在一起都无法挽回的时候才会做的事情吧,但现在还没到那个程度没错吧与其在这里自责,你们应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不是么”
微笑着的鲜花姐就像一个大姐姐那样安慰着我们。
“其实我到这里来是带来橙子小姐的消息的。”
下一句话立刻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或许是之前解决的事情很大程度上都依赖了橙子小姐的老道,这一次在橙子小姐不在的情况下,我就觉得自己盲目了起来。
在不了解全局的我看来,如今只是盲目的随着依文洁琳的使命追逐着一个目标,如果这个时候可以有橙子小姐的建议,那么路途就清晰多了。
我满怀期待的等着鲜花姐的下文。
“记得橙子小姐是说,希望你们看清真相背后的真相,不要凭着感觉乱来,一旦涉入死徒界,事情就绝不会是眼前所看到的那么简单。这就是原话了”
但是听完之后,却觉得非常失望,现在的我别说是看清背后的真相,即使是表面也无法看全啊
尼禄卡奥斯,暗黑六王权,还有自称为七夜的米切尔罗亚法但昂,现有的这三人已经让我觉得很头疼了,莫非还有什么麻烦
“对了,鲜花姐,是橙子小姐给你的电话吗她到底去哪里了”
“她说是魔术师协会把她叫过去的,在墨西哥”
“干嘛没事跑到墨西哥去啊,偏偏在这种时候,太不凑巧了”
难得她给的建议,都让我觉得派不上用处。算了,还是先把表面的真相搞明白吧。
“好吧,至少就现在所知道的,七夜这个名字并不陌生。还记得吧鲜花姐,橙子小姐以前说过的四大退魔家族之一,只是后来被灭族了。”
“恩,记得啊,那家姓远野,成了现在的御三家之一。”
“还有,虽然昨晚光线很暗,我基本还能记得罗亚七夜身上穿的是高中生制服,那是一个突破口。如果如果可以有办法找出对应的学校的话,就可以大大缩小搜索范围了。”
即使一座学校有一千人,也总比搜索一座几千万人口的城市来的迅速吧。
“那种事情,委托式是最好的了,虽然不想承认,可她家可是很有威望的,如果只是高中校服的照片收集,应该很快吧”
鲜花姐听我一讲,高兴的双手合十。依文洁琳想要趁机会从鲜花姐的怀里逃出来,但只是挣扎了两下并没有成功。
“她什么时候会来呢”
“几天都没回来了,她每次电话都说住在黑桐哥那里。”
“诶可是我刚从哥哥那里过来啊”
四方 重环
更新时间2010830 21:13:51字数:4141
“嘟嘟嘟”
敲开公寓的门,近到贴到脸上的是艾尔奎特灿烂的笑脸。
“欢迎回来,式。”
“恩”
对于这样的表现我已经习以为常了一样,仅仅是低声应了一下便走进了房间里
“啊,式真是冷淡”
好像听见背后爱尔奎特的一声抱怨,不过管不了那么多了。
现在我可是只顾的上手上拿着的好东西。
时间,应该是七月四号的下午吧,我们算是已经准备好晚上的巡逻或者说狩猎了。
“恢复的如何了,爱尔奎特”
并不是出于关心才问出这样的话的,这点我很确信。
“姆,伤势的话应该是痊愈了,但是力量还是只回复了一点点,如果只是克制点使用的话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好像是话说了一半,她就突然停下了。下一刻,她的语气好像变得非常高兴一样。
“你是在关心我吗,式终于不那么冷淡了真是太好了。”
看着她好像要扑上来一样,我毫不客气地对着她的额头就是一记手刀。
“好痛”
“别会错意了,我只是想如果你再想前天晚上那样只会拖后腿的话该怎么办罢了。”
口头上一边敷衍着,我手上一刻不停地撕开放到床上的包装袋。
长度大概有80公分的柱形木盒子被灰黑色的随处可见的塑料袋包裹着,上面缠了很多层的透明胶布,拆起来还是破费功夫的。
“虽然是这样没错,但是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