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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她拿起了另一根胡萝卜,往空中一扔,然后挥舞起了拿着菜刀的右手不,这种程度已经不能称之为挥舞了,因为我的眼睛看到的仅仅是残影。
可怜的胡萝卜在空中做着竖直上抛运动,自由的旋转着,任凭如风一般舞动的菜刀切割着它的身体然后在与砧板接触的一瞬间成为了粉末。
“这样一来,就不会切到其他东西了”
依文洁琳此时流露出了得意的表情,是为想到这种办法而得意吗是为了夸耀自己高超的刀工吗虽然我承认你确实是切碎了而且是切得粉身碎骨已经看不出是胡萝卜了,但是很可惜我实在是想不出可以称赞的词语或者说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指责这种浪费的行为了啊
“的确,但我想要做饭的积极性已经被切得七零八落了”
最后,她被我请到了一边看杂志去了。
仅仅是让她使用了一下菜刀就会产生这样有视觉冲击的情形,我是在难以想象如果让她接触到油锅会发生什么化学反应。没办法,晚饭还是得全部由我包办。
由于房间里还没有桌子,我只能把牛肉盖浇饭的浇头端到背后的流理台上。
“等饭煮好了就可以了,饿了吗”
“不,但是很期待”
看着那柔柔的微笑,我的脑中突然蹦出一个想法
怎么感觉,我们两个之间的对话就像是肥皂剧里的新婚夫妇那样想到这个可能性,我不禁觉得脸红了起来。
不,不,没这种可能性,没错,绝对不可能是这样的。她不过是不过是可以每天蹭饭的食客罢了,恩,就这样。
强行说服自己不要胡思乱想,我却还在一边偷瞄着翻着杂志的依文洁琳。此时的她正对那些花花绿绿的杂志抱以疑惑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什么不可理喻的东西一样。斜斜的透过阳台的暮光打在一边的墙壁上,就像是为她的身姿打上背景光一般,那金色的长发也在这晚霞的映衬之下显得更加美丽。
毫无疑问,依文洁琳有着超出一般意义的可爱。
就在我看着这幅风景画一般的美景时,她抬起了头,对上了我的视线,我的目光也对上了她那透彻心扉的冰蓝色瞳孔
窒息一般
“啊,啊,这个,那个要不要先尝一下味道怎么样啊”
对视了是三秒还是五秒呢,感觉到脸上升腾起异常的温度后,我下意识地撇开了视线,说着很蹩脚的话语来掩饰。
“恩。”
她应答着站起身向我走来
刚才的那个瞬间,的确感觉到了我心脏异常的跳动,就像是有谁在我的胸腔里敲着鼓一样“咚咚”地跳个不停我这是,怎么了
“很香”
她走到我对面,低下头闻着一大盘的酱汁牛肉,发出了这样的赞叹声。
这样的她,就像是一个婴儿一样,对周围的一切都感到新鲜,都想去伸手接触,让人怜爱不已。
只是
她突然抬起了头,温柔的眼神瞬间变得犀利起来,紧紧地盯着门,还下意识地拉上了帽子。
每当她就要接触到那向往的存在时,总又下意识的松手离开,如同被j果诱惑着的夏娃那样,渴望又畏惧着。
我不自觉的被纯粹的她吸引着
“怎么了”
“这不是牛肉的香味么,在准备晚饭那哪”
我刚刚对她抛出了我的疑问,门的把手突然就旋转了,式旁若无人一般地走了进来不对,这本来就是她的房子。
“欢迎回来式,你回来的正巧啊。”
好,至此为止一切正常,然后就按照我想好的向她介绍依文洁琳就可以了。
“我来介绍下”
但是,我的台词却没有说出来
“你这家伙,是什么人”
式一声怒叱,拔出身后的匕首就向我冲了过来不,是向着依文洁琳她右手挥舞的匕首化为白色的网,向着她笼罩过去。
“等一下,式”
但我意图阻止的言语还没有传达过去,依文洁琳她已经化为幽灵一般向后退去,纵使在我看来式的攻击完全没有回避的余地,她还是显得无比轻松地躲开了所有的白芒。
式终于停了下来,她不再突进而是向我这边后退了一步,横架着匕首挡在我的前面。而依文洁琳也后退了一步,走到了阳台上。
一时间,沉寂如钟。
太阳已经完全沉了下去,依文洁琳的身影不知为什么也变得那样昏暗而模糊不清。
“没事吧,小鬼。”
先发话的是式。
“你干什么啊式,这个是我今天才结识的朋友,我准备”
“朋友喂被魔眼迷惑了吗小鬼,这种怪物怎么可能是人类的朋友。”
怪物她
“你在说什么啊式,她不过是一个”
我自己也不清楚该如何解释,难道要说依文洁琳是一个拥有特殊能力的少女吗
“犯什么傻啊小鬼,这家伙可是怪物中的怪物。”我似乎听到了式声音中流露出的一丝恐惧。“就是对着钢筋水泥也能看的一清二楚的死线,这家伙这家伙的身上几乎找不到”
式的魔眼是魔眼中极致的存在,橙子小姐这么说过。万物的存在皆有破绽,因为不存在永恒的事物,所以对于一切都有死的概念,而式的眼睛就可以看到那些死,既而通过接触这些死线带给万物毁灭。
但此时的她却说,几乎看不见死线依文洁琳她究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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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0313 16:50:43字数:2888
今天看到了初音未来0309感谢祭实在是太湿了,没想到现在科技已经到这种程度了,完全没有违和感。而且我还在最高音的地方看到了gtvt的表情,各位如果是宅就绝对不要错过。
面对式的咄咄逼人,阳台上的依文洁琳却丝毫不为所动。撒落在阳台上的月光描绘出了她黑色的身姿,一身黑袍与这份夜色相容相合。
不知何时起,沉默已经成为了她唯一的表达方式,所以面对极少说话的她我往往通过观察她的眼神来得知她的回答是什么。但此时站在阳台上的她戴着大大的兜帽,使我完全看不到她的表情。
那样的她,已经不再属于“日常”的她,恐怕无论面对谁都是那样冰冷或者说,用兜帽与夜色伪装自己的依文洁琳也封闭了自己全部的情感,所以即使式身上不断散发出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