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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1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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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面爆开,荡漾的涟漪与无数飞溅的水滴组成一朵巨大的晶莹莲花,一开一谢之间演绎了生死轮回,玄奥无比。

一步一朵,一朵一轮回。

这就是岳空的道,也是岳空的最后境界。

宁道奇带着一个前所未有的神采看着岳空踏水而去,耳边只听远远飘荡而来的吟唱声:“若得我命皆由我,方能火里种金莲”

妻子1

一缕阳光从窗外射了进来。岳空被温柔的阳光惊醒,刚想起身伸个懒腰,却见身边的美人用无限柔美的手臂侧支着身体,用一双妙目直直的看着自己:“岳郎,你醒了”“嗯”透过轻纱的阳光照在美人胸前的雄伟上,那两个尖挺的突出点更加的动人心魄;再加上雪白如脂的藕臂,还有那完美得不可挑剔的曲线,无不在挑拨着岳空最后的底线。不由自主的,岳空一只作恶的大手已经攀上高峰,就在那雄伟的高地上温柔的摩挲了起来,邪恶得可以。“嘤咛”美人一声呻咛,双手不由自主地环抱起岳空,那贴身的肉感直接把岳空最后的屏障给捅破。“啊”美人被岳空的粗暴举动刺激到了,发出一声天籁般的声音。“岳郎”美人最后的呼唤是徒劳的,心志完全融合在她身上的岳空已经开始了最后的征途。良久之后。她,就是岳空的妻子商秀珣。小别胜新婚,一打定主意就不想回头的商秀珣在饱尝离别和思绪痛苦之后,在看到岳空的身影出现在夕阳之中的那一时刻,她就认定了这个不可能陪伴她终生的武学宗师。而当岳空看到商秀珣之时,瞬间产生一种回家浪子的情绪来。就这样,商秀珣成了岳空的妻子,名正言顺的妻子;而成功晋升大宗师的岳空自然成了飞马牧场无可挑剔的新主人。虽然其中有不少的阻碍,甚至还有来自外来敌对势力的窥视,可是在岳空的面前,所谓的阴谋伎俩,所谓的内奸棋子,一切都是废话,根本不讲什么江湖规则的岳空,以绝对的力量压制、抹杀了一切反对声音,以杀戮开道,以铁血治理。最终,飞马牧场仅仅经过一小段日子的混乱和动荡,就回复了往日的和谐和平静;同时,岳空也给飞马牧场造就了一个良好而稳定的持久发展环境,也为地位不是很稳固的商秀珣奠定了扎实的基础。三年时间眨眼而过。岳空知道现在已经是最后的时刻了,商秀珣三年的温柔让岳空彻底地沉沦,忘记了江湖的恩怨情仇,忘记了自己的真实身份,也忘记了自己必须完成的轮回任务,全身心地投入到爱人的身上。“要走了吗”商秀珣带着一丝惶恐问道。她的心里是多么地期盼岳空应“不”,或者摇头,但商秀珣也知道这是她的一相情愿,一翻奢想罢了。以岳空今时今日的修为和地位,以岳空所表现出来的眷恋和矛盾,身为妻子的她,同床共枕已有三年的她,如何不知岳空是不想离开的,但他是不得不离开。“好好照顾好自己,我会回来的。”岳空轻轻地在商秀珣的额头上一点,如同蜻蜓点水,随后就看向那带着希望而来的朝阳。只可惜,岳空怎么也看不到任何希望的曙光,他所看到的只是无尽的轮回。或许岳空根本不想眼前的朝阳升起来,大地永远处于昨天之中。

妻子2

奈何,死神的意志是不可转移,不可违背的。商秀珣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岳空慢慢地消失在朝阳之中,如同他来的时候,只不过是镜头逆转罢了。江陵。萧铣今日在此建都称帝。原本萧铣早就计划在岳阳建都称帝的,但是自从三年前“小宗师”岳空的神秘失踪之后,寇仲的动作就有若一浪接一浪,一浪比一浪疯狂:先是灭掉苟延残喘的李子通和宇文化及;紧接着协助河北枭雄窦建德吞噬掉江河日下的李密,把版图扩张到李唐的腹地,让两只北方猛虎正面火拼;不久之后,寇仲亲自斩杀了江淮军第二把手辅公佑,收编义父杜伏威的数十万江淮大军,声威如日中天,雄霸南方。到现在,整个江南地区就只剩萧铣和林士宏的两大势力有资格与寇仲对抗一下而已,但也仅仅是稍微,天下间能阻止寇仲问鼎天下的只有李唐和突厥大军而已。一心想做皇帝梦的萧铣终于忍受不住这种处处手制的日子,妄图登基为帝,大封群臣来鼓舞所谓的士气。今天的江陵热闹非凡,群臣荟聚,一万御林军整装待发,一个个都是昂首挺胸,乍看之下好生威武。或许是受了利益的诱惑,又或许是迫于无奈,大梁国稍微有头有脸的富商巨贾,名士儒生皆被邀请来观礼,给场面增加了许多热闹之气。龙袍加身的萧铣带着无尽的兴致看着眼前渺小的一切,底下的人们都在仰望自己的高端,这是一种高高在上的飘渺感,虚荣感。这就是权力感所带来的微妙。这是萧铣的人生颠峰,也是在场相当部分人的人生颠峰。他们之间有跟萧铣一起出生入死的将军,也有一直处理梁国财政的大臣,他们都是萧铣的最忠实的拥护者,他们的利益与萧铣死死地绑在一起,一损俱损,一荣俱荣。现在,一切都得到了回报。加冕礼仪完毕,萧铣终于成为名正言顺的梁国开国皇帝。萧铣心中的紧张之感终于得到了释放,龙袖一挥,大声宣布道:“朕得”萧铣的话喊到这里就停了,因为一个背负着长剑的人影突然出现在视野的尽头。“刺客”这个字眼刚刚在萧铣的脑海浮现,那人已经来到了自己的跟前。“这怎么可能”萧铣带着一个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自己跟前的少年。没错,这个仿佛能“缩地成尺”的人就是一个有着婴儿皮肤的稚嫩少年。只不过这少年一身的书生装,背着一把造型古朴的宝剑,一双清澈得仿佛与尘俗没半点关系的眼睛正好奇地打量着他。这样的眼睛,即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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