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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莫怀双低沉愤怒的声音打断了莫宁姿的尖酸,“这就是你的礼仪,你的母亲平日就教导你这些”
莫怀双说完嘲笑意味十足的透过观后镜看了眼莫氏兄妹,眼神里透着你们也不过如此的意思。
莫宁姿如被掐了脖子的母鸡一样卡了壳,她气的全身血液直往头上冲,脸涨红了一片,就要发飙。
莫曲昂眼色冷厉的看了莫宁姿一眼,阻止她继续破坏母亲的形象。同时看向莫怀双背影的眼神宛如冰锥。
莫怀双冷哼一声,安然的靠上椅背闭目养神。他也知道自己刚才出口又为自己拉了不少仇恨值,只是让他任由别人辱骂他的母亲而不反击这事,他做不到,“母亲”两字是他的逆鳞,谁也碰不得。
朗廉有些惊讶的看了眼莫怀双,没想到他会如此不客气的反击。
由于放学比较早,到莫家时莫氏夫妇还没有回来,莫怀双直接回了自己房间,他有很多事情要做。
在学校的时候身后都有个小跟屁虫,像提取能源45级能源这种事根本做不了,在莫家可就没这么多忌讳。
莫怀双取出自己带回来的笔和能源石就开始提取能源。经过这几天对能源图的记忆,那五幅图他已经了然于心,落笔快而准,基本上三分钟就能提取一块。
四点五级能源在外形上和四级的差不多,但在螺纹数目又添了半道。
傍晚六点,朗廉恭敬请莫怀双下楼吃晚饭。
到了餐厅各自落座后,莫吉绘没急着让人开饭,而是按照以往惯例要求子女汇报学习进度。
莫曲昂在铭钾学院上三年级,是学院炼石系学生会的会长,在学校里也算长袖善舞,给人印象一直是温文有礼,优雅内敛。
因为他人前形象一贯良好,这次莫家被爆出私生子的丑闻,很多人看他眼神都带着善意的同情,也因着这一分同情,一心只想着增强自身实力、不太与人交际的莫怀双,就在不知不觉中被绝大多数人列入了不可交往的黑名单。
莫曲昂能竞选上学生会会长,自然也有些城府。虽然他心里深恨自己这个管不住自己下半身,又不顾母亲颜面,为了一己之私,硬要将私生子接回来的父亲,但真正坐在他面前时,他没有露出自己不满,更没说莫怀双一句不是,只实事求是的将最近的学习心得向莫吉绘如实汇报,同时还虚伪地请教了一些人际关系上的处理问题。
等莫曲昂汇报完轮到莫宁姿时,莫怀双本以为她又要出什么幺蛾子,结果她倒是忍住了什么都没说的只讲了自己的功课进程。
轮到莫怀双,他也装模作样的汇报了一番。
结果等他话音刚落,本以为不会出幺蛾子的莫宁姿就态度嘲讽地开口了,“只怕你还有事情没跟爸爸说吧。”
就知道这个胸大无脑的不会这么容易放过他,莫怀双吐槽,绷着脸看着她。
莫宁姿得意的看了他一眼,对着莫吉绘道:“爸爸,你可不要被有些人骗人,他做的那些事情,我听着都觉得污耳朵。”
“我听说这才刚开学,他就被扣了两个学分,很多课程的学年末总成绩也被减了,还没考试就离不及格不远了。爸爸他要是因为有不及格而被学校开除,丢的可是你的脸。”
莫吉绘听完女儿的告状,脑子里快速地转了转,琢磨着要怎么做才能把一个疼爱私生子的形象表现的恰到好处,结果还没等他摆出表情,就听莫宁姿继续道:“被扣学分还算轻的,只怕我们莫家的脸早就被他丢光了。”
“这才上课几天,几乎天天被老师赶出教室,有这么个弟弟,我在班里都快成为笑柄了。”
莫吉绘眉头皱了皱,温言道:“怀双,这是怎么回事”
莫怀双很干脆的头一低,什么都没说。
他能说什么难道说,发生这些事都是你孩子在背后捣的鬼
得了吧,他就不信这事的原因莫吉绘真能不知道,这种时候当炮灰就要有当炮灰的觉悟。看在每天三千的日薪上,这些事他就忍了
“既然你没什么说得,吃完晚餐闭门思过,不要仗着自己是莫家的孩子就不思进取。”莫吉绘见莫怀双低头,立即语气加重的指责,但处罚却是高高拿起,轻轻放下。深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溺爱这孩子。
莫宁姿本以为自己告了这状,莫怀双怎么也要和他们功课不好时那样饿一顿,好让她出出气。
但这最后的处罚,让她看到了自己父亲的偏心的同时,心火也冒了出来,她倒要看看父亲真正知道了莫怀双的那些肮脏事,要怎么说
“我还有话要说”
作者有话要说:写得郁闷死我了,真是糟心的一家人。还是快意恩仇比较爽快
真希望快点写到虐古剑,然后脚踏莫曲昂。
、到来
莫宁姿说完早有准备的拿起放在膝盖上的电子板调出了一张相片。
相片上赫然是莫怀双第一次见到锦穆时被摸的情景,相片经过修饰,浮音都没有出现在上面,倒是锦穆正用淫邪露骨的表情看着莫怀双,好像两人已经有了一腿。
“爸爸,看见没,他不但和余柯城主有染,”莫宁姿厌恶地看了眼莫怀双,继续,“这次入学”
莫怀双全身起鸡皮疙瘩的看着那张充满恶意的照片,脾气再也忍不住的爆了出来,“够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莫吉绘神情不悦的眉头一皱,眼神略含警告的瞥了瞥莫怀双,手指点了点桌子,最后道:“怀双说得有道理,说话要有凭据。”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以为来铭钾以前的烂事就没人知道了”
“好了”莫吉绘提高声音打断了还欲说下去的莫宁姿,“自己姐弟,这样吵吵闹闹像什么样子。这事就到此为此,朗廉,上饭。”
莫宁姿一听莫吉绘的处置,脸气的顿时一扭,起身就想罢饭。
这一场家庭战争中,莫夫人从头至尾都显得十分冷静,只在莫宁姿欲离席时,语调不急不缓地唤了声,“小宁。”
莫宁姿离席的脚步一顿,眼圈一红,最后还是在莫夫人的平静的视线下委屈异常的坐了下来。
同席的莫曲昂什么都没说,但眼神里有的是对父亲不公的愤怒和对分走自己父爱的莫怀双的憎恶。
这一顿晚餐,一桌子人没一个吃得高兴。
莫怀双再冷静再淡定,也不过是个普通人,心里承受能力还没到在被冤枉、被委屈、被污蔑、被憎恨和被厌恶中我行我素的地步。
晚饭后,莫夫人的两个子女被她叫到了书房。
她没理臭着脸的莫宁姿,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