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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刘仁清是个谨慎的人,只听到声音,他还不能确定自己的儿子刘大奎是不是已经跟儿媳妇张晓兰圆了房。
为了弄清楚,刘仁清叫醒了李天珍。这种事情,公公去偷看总归不太好,让婆婆去稍微要好那么一点。因此,刘仁清叫李天珍去看看,看到底是不是这么回事。
这事关系到刘家的香火传承,可是刘家的大事。因此,李天珍虽然在心里也觉得去偷看不好,可鉴于自己的儿子是个傻子,她还是硬着头皮去了。
李天珍悄悄走到了儿子刘大奎房间的门口,为了避嫌,刘仁清没有跟来,而是躲在了自己的屋子里。
在屋门口听了一阵,李天珍觉得有问题。李天珍自己也是女人,她知道女人在干那事儿的时候是个什么声音。
她听得出来,张晓兰虽然也是在娇喘,但这声音,分明还透着些怨念。重要的是,李天珍听到了自己儿子刘大奎打呼噜的声音。
对于自己的儿子,张晓兰那是相当了解的。刘大奎只要一打呼噜,那绝对就睡得跟死猪一样了。
李天珍的儿子都已经讨媳妇了,她在这方面的经验是相当丰富的。她知道,这男人一旦睡着了,是不可能干那事儿的。
至少刘大奎他爹刘仁清,这几十年来,从来没有在梦中跟她做过那事儿。所以,在听到刘大奎的呼噜声后,李天珍难免就起了疑心。
她现在有些怀疑,张晓兰那声音,不是在跟儿子刘大奎圆房的时候发出来的。
本来李天珍只想在儿子房门外悄悄听听便走的,可在听到儿子的呼噜声后,她必须得看个究竟了。
农村的房门都是木头做的,就算门没有用门闩栓住,你去轻轻把它推开一个小缝,那也会嘎吱嘎吱的叫的。因此,为了避免尴尬,李天珍不能去动房间的门。
不过,要想看到屋子里的情况,也并不是只有推开房门这一个办法。
那个时候,农村的房子都是土墙,因此,不是这里有个坑,就是那里有一条缝的。这有房屋质量本身的原因,也有老鼠的功劳。至少墙壁上的那些洞,大都是老鼠弄的。
刘大奎这房间的木制门槛,就被那该死的老鼠啃了一个大洞。通过这个洞,勉强可以看到屋内的情况。
到这个时候,李天珍也顾不得什么下作不下作了。直接就趴到了地上,把眼睛贴到了门槛上那老鼠啃的洞上。
那洞虽然紧贴着地面,但足有拳头那么大,洞口最高处离地面足有三四寸。因此,李天珍趴着看也不算是太难受。
刘大奎房间里的墙上有一扇小窗,加上这日的月亮比较亮,因此,屋内虽然没有点煤油灯,但里面的景象依稀还是能看到一些的。
在看到那幅画面之前,李天珍还是抱有一丝幻想的。她希望自己是耳鸣了,儿子刘大奎并没有打呼噜,也没有睡觉,而是在和儿媳妇圆房。
可是,这幻想往往都是不能当真的。在看到那拿着一根大棍子自己玩的张晓兰和睡得像死猪一样的儿子之后,李天珍彻底绝望了。
在看到这一切之后,李大珍除了绝望,还有气愤,当然也替自己的儿媳妇感到羞耻。这样的画面,李大珍当然没兴趣继续看下去,因为她越看越觉得恶心,于是她便气冲冲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第2章 :爬灰的传说
看到李大珍回来时那板着的脸,和气冲冲地样子,刘仁清立马就知道事情不妙了。不过,刘仁清仍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到底是什么事把李大珍气成了这个样子。
要知道,李大珍的脾气一向是很好的,一般的事儿是不可能把她气成这样子的。刘仁清很清楚,能把她气成这样子,这事儿一定很严重。
刘仁清是个聪明人,在见了李大珍的样子之后,他的脑袋瓜子便开始胡乱猜了。或许是因为手中的线索太少了,因此刘仁清误认为是李大珍被儿子和儿媳妇发现了,所以才这么气愤的。
因此,李大珍还没开口,刘仁清便先出口安慰了。毕竟这事儿是刘仁清让李大珍去干的嘛,要不及时把李大珍的火降下去,这火李大珍难保不会发在刘仁清身上。
“没事儿,不要多想了,咱们这也不是为了刘家的香火了,儿子是个傻子,媳妇应该是能理解的,过两天就好了。”刘仁清说。
“好个屁”刘仁清话还没说完,李大珍便没好气地回了他一句。
李大珍这反映,刘仁清是完全没有预料到的。结婚几十年来,李大珍一直都很顺从刘仁清,除非是刘仁清真的惹恼了她,否则她是不会这样对刘仁清发脾气的。
刘仁清心想,这一次,就算是自己让她去的,那也不是自己招惹的她啊再说自己刚才也是好言好语的,怎么她就发了这么大的火呢
这瞎猜下去也没用,还不如直接问来得爽利。“到底怎么回事嘛”刘仁清问。
“丢死人了。”李大珍一边摇头一边叹气地说道。在说完这句之后,李大珍便一五一十地把自己看到的景象给刘仁清说了。
刘仁清是个老色鬼,听了李大珍的讲诉,他心里难免就荡起了一些涟漪。当然,虽然心里有那么一些想法,刘仁清还是知道,那毕竟是自己的儿媳妇,因此该有的分寸还是得有。
所以,那样的想法,在刘仁清的脑袋里只是一闪而过,并没有停留太久。
过了几天,那是一个上午,那天正好是赶场天。因此,一大早李大珍便去镇上赶场去了。刘大奎那傻子则跑出去跟村里的那些小屁孩玩去了。
刘家一共就四口人,李大珍与刘大奎都出去了,家里就只剩下刘仁清和张晓兰两个人了。
张晓兰这女人,本来就是个浪妇,早就生了勾引刘仁清的心思。
现在刘家那两个碍事的都出门去了,屋里就留下了她和她公公刘仁清,张晓兰当然得抓住这个机会。
张晓兰知道刘仁清在堂屋编篓子,而她的房间的门就在堂屋东面的墙上,因此她就故意把门打开了一个小缝,然后拿出了她那私藏的擀面杖。
很快,张晓兰那勾人的呻吟声便从门缝里传了出来。刘仁清这个老色鬼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不过他强装镇定,努力把自己的心思全都放在了编篓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