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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6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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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说啊,不如就说说你们现在咋样吧。”

庄肴想了想说:“我现在在选煤厂下井采煤,俗称大老采,花小狗现在在一个小浴池里给人搓澡,两人一个月的工资不到六千块。”

“我操”逄帅相当震惊,立刻对庄肴竖起了拇指说:“你真有种,大老采这种活儿多累啊,你真舍得自己。”

庄肴苦笑道:“不怕你笑话,我这儿是想翻身呢。”

逄帅空洞的眼神中突然有了一丝光芒:“你想在咱们那儿开小井”

庄肴点点头:“不过不知道可行不。”

“好想法。”逄帅连声佩服,接着面露为难道:“想法是好,不过开小井投资可不少,还有国家的批文什么的,麻烦着呢。”

“这些我都知道,慢慢来吧。”这些困惑庄肴一早就挨个想了一遍。

“嗨,说这些干嘛,咱们这些老爷们儿不就得敢闯吗不然就咱们这德行,一没文化二没钱的,老了都得打光棍。”说完,逄帅转眼打量着一旁默不作声的花旗,呲牙笑道:“不过你不用担心了,你现在虎落平阳了,还是有人愿意跟着你。”

庄肴顺着逄帅的眼神儿去看花旗,笑道:“他是傻逼,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考虑。”

“得了吧,别身在福中不知福,如果这会儿花旗愿意跟着我,我保证把他当祖宗一样供起来。”话音一落,逄帅自知说错了话,赶忙补了一句:“可惜啊,我对男人没兴趣。”

庄肴浅笑:“不说这个了,你这次是来干嘛的”

逄帅笑容骤减,皱眉道:“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缝,章弛那孙子,自从把你和章远的车队兼容了之后,就调转枪头对准我了,其实吧,咱们那儿的车队已经饱和了,想挣钱难着呢,就算章弛不暗地里搞小动作,我那儿也支撑不了多久了,倒不如就关门大吉吧。”

庄肴默声点头,逄帅和他有着同样的感觉,车队如果要想维持,就得从家里往里面补钱,补着补着,家底儿就被掏空了,最后的结果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想到这儿,庄肴又问:“那五行呢”

逄帅冷哼一声:“别提了,章弛那孙子见我把车队遣散了,立刻提出解除合同,我这人吧不喜欢勉强别人,二话不说就同意了,不过他这一走,五行就出现问题了,资金供应不上,员工的工资发不出,只能一拖再拖,最后还是我跟外面借的钱补上的。”

“五行关了吗”庄肴轻声问道。

逄帅挑着嘴角,透漏出苦涩的意味:“不关咋整,想继续营业就得投钱,我现在身上仅有的钱,还是和章弛当初签合同时,他承诺的那三分之二的款子,不过光这些钱就想支撑五行的正常运作,那简直比登天还难。”逄帅再次拿了根烟叼在嘴上,点燃后狠狠吸了一口,继续说:“我和你说,千万别信什么哥们儿义气,你意气风发的时候,他们都上杆子往你身上贴,一旦你虎落平阳了,那就跟痛打落水狗似得,想从他们那儿借一毛钱那比杀了他们还痛苦。”

逄帅说的这些,庄肴深有体会。

“我说庄肴,你和章弛以前不是好哥们儿吗你怎么就没发现他是这么个很角色”逄帅问道。

庄肴沉了脸,带着一种不轻松的表情说:“中间分开太久了,不了解了。”

“也是啊,章弛这孙子进监狱待了那么久,没准在里面待的心理扭曲了呢。”逄帅带着鄙夷的眼神儿说:“话说,他是为什么进去的这事儿你应该知道吧”

庄肴嗯了一声:“那时候我们都还上学呢,有一次我和章弛、文涛、郭靖、还有章远几个去职工浴池洗澡,正巧碰见了一群混子,估摸着是看我们不顺眼儿吧,从浴池出来就把我们堵住了,二话不说上来就揍,其中两个混子都是带着刀的,也不知怎么地,打着打着章弛就把对面的人给撂倒了,那时候章弛是我们里面最大的,说白了也算是护着我们吧。”

逄帅恍然大悟,与庄肴对视的时候挑了挑眉,二人心照不宣。

第83章 意想不到

章弛的事情暂且搁在一边儿不谈,就说眼下,逄帅本就有些迷茫,这会儿又赶上自己老妈生病住院,一连串儿的事情愣是让逄帅没有半点儿思考的余地。

不过,另逄帅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在自己身边儿连一个能说心里话的哥们儿都没有的时候,却巧遇了庄肴和花旗,多巧啊,平时见面是仇人的两个人,竟会坐在一张餐桌上推心置腹的聊了起来,正如那句话说的一样,这个世界上,没有永远的仇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

反观庄肴,此时的心情和逄帅是极为相似的,虽然身边儿有着花旗,但很多话他是不能和花旗说的,他宁愿把所有的苦都闷在心里,也不愿意和花旗唠叨半句,这是他作为一个爷们儿的尊严。而事实上呢,庄肴也想找个人说说心里话,以前他想着和郭靖聊一聊自己的想法,但郭靖这人吧,有时候挺不着调,和文涛比起来相对要莽撞,说不定被人一刺激,那张嘴就没了把门的,什么话都往外吐噜。

同是天涯沦落人,天时地利人和,庄肴和逄帅这回碰面,那简直就是上天安排的,从死对头到酒桌哥们儿,那也是一种缘分。

酒桌上,庄肴和逄帅推杯换盏喝的热火朝天,而花旗就跟小媳妇似得在一旁陪酒,闷头听着不插一句嘴,两人酒杯空了,他就往里面续酒,听到好玩儿的地方就跟着笑两声,用逄帅的话说,花旗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懂事儿,在谁身边儿都不招人烦,反而稀罕得不得了。

庄肴相当赞同逄帅的话,这也是他头一次在外头稀罕花旗,大手揽过花旗的脑袋,使劲儿地揉了揉他的头发。

逄帅看着他们之间亲密的动作,欣羡不已的啧了一声,接着仰头喝了满满一杯二锅头,辛辣的感觉顺着口腔延伸到胃里,实际上是为了掩饰某一种感觉,一种用言语无法形容的感觉。

这顿饭一直持续到晚上九点多,正好迎上小餐馆的另一波高峰期,而这时的庄肴和逄帅已经的喝的五迷三道了,桌子下面摆了一排的酒瓶子,眼瞅着两人没有结束这场战斗的意思,不得已之下,花旗只好自作主张的买了单,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把两个人从小餐馆里弄了出来。

花旗心想着把两人都弄回家,然后让他们睡上一觉,第二天就醒了,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谁料想,满大街的出租车硬是没有人愿意载他们,试想一下,如果花旗是个司机,他也不愿意拉载两个醉鬼吧万一吐在车里,他还得浪费力气收拾。

花旗站在马路牙子上招了半天手,愤怒之余,只能在路边拦了一辆车斗三轮车,花旗在司机的协同下,硬是把庄肴和逄帅当成猪一样塞进了后面的翻斗里,一路上颠颠蹦蹦的回了家。

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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