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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8章 留的烂摊子,来一件件掀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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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幽殿密室的黑雾翻涌如沸,青铜铸就的“腾蛇溯命仪”在其中显出身形。

沧夜盘坐于仪器中央,玄色衣袍已被血浸透,七道血线正从他的眼、鼻、耳、口缓缓溢出,滴落在刻满咒文的青铜台面上,瞬间被吸收,化作暗红纹路在仪器周身游走。

背后腾蛇虚影不断撕裂又重生,蛇瞳里翻涌着混沌与秩序的对抗。

他左手紧攥逆鳞剑,剑身“沧夜,沧海不枯,星灯不灭”的刻痕正泛着幽蓝微光;右手则捏着那截褪色的青玉发带,发尾血字“下次见面,换你来找我”被他反复摩挲,几乎要烙进掌心。

“主上,溯命仪在抗拒。”鳞侍残灵的虚影突然从仪器底座浮现,半透明的手臂指向镜面——那是归墟同心链残片熔炼而成的,此刻镜中画面如被搅乱的水,凤知微的记忆碎片刚凝成轮廓,便被无形之力扯成光点。

沧夜喉间溢出一声闷笑,血沫混着笑声溅在镜面上。

他以逆鳞剑尖划破掌心,将鲜血按在镜心:“当年她为我解焚心咒,割了十七次腕;为救北疆瘟疫,在药庐跪了三天三夜磨穿膝盖;被退婚那日,她明明疼得发抖,却偏要笑着说‘这婚退得好’。”他盯着镜中不断破碎的画面,眼尾血痕蜿蜒至下颌,“这天地容不得她,我便拆了这天,毁了这地。”

仪器突然剧烈震颤,青铜蛇首张开蛇口,喷出赤焰灼烧他的脊背。

沧夜闷哼一声,魔纹在颈间暴起又湮灭,却将逆鳞按得更紧:“当年她用名字当火把,烧穿归墟的雾;如今我便用这把火烧穿时间。”镜中画面突然清晰——凤知微蹲在巷口给小乞儿裹伤,发带被风掀起,露出耳后一颗浅淡的朱砂痣;她在药庐捣药,指尖沾着药汁,抬头对他笑:“沧夜,你看这株雪参,名字里带着‘雪’,性子却比火还烈。”;最后是她消散前的虚影,眼尾金纹流转,说“我要留下一把钥匙”。

“找到了。”沧夜瞳孔骤缩。

镜中最后一缕光凝成坐标:蚀心蝶渊深处,透明黑蝶的翅翼下,有一点极淡的星芒——那是凤知微未消散的神魂。

“主上!”鳞侍残灵的声音带着急色,“法则在绞杀溯命轨迹,再继续下去,您的元魂会被撕成碎片!”

沧夜扯下衣襟擦去脸上血迹,露出锁骨处狰狞的旧疤——那是凤知微为他剜出尸毒时留下的。

他望着镜中凤知微的笑影,指尖抚过心口:“没了她,这具身体不过是行尸走肉。”他咬破舌尖,将精血喷在仪器核心,“继续。”

同一时刻,千里外的南境花城。

百晓癫扛着半人高的青石碑穿过市集,竹板别在腰间,新换的竹板上还留着他用炭笔写的“记名碑”三字。

他走到街角老槐树下,将石碑重重砸进青石板:“都过来!阿微说过,名字刻在人心上才叫名字!今日起,这碑上要刻满所有被遗忘的名字——你家战死的老父,早夭的小妹,甚至巷口总给你分糖的瞎眼阿婆!”

围过来的百姓面面相觑。

卖糖葫芦的老汉搓了搓手:“我家那娃……夭折时才三岁,连个正经名字都没取,只叫狗蛋。”

“狗蛋就狗蛋!”百晓癫抄起锈迹斑斑的刻刀,在碑上用力凿,“名字哪分高低?阿微给小乞儿裹伤时,不也管他们叫‘小甜’‘阿福’?”

老槐树上的麻雀被惊飞。

当“狗蛋”二字刻进碑心时,石碑突然泛起微光。

卖糖葫芦的老汉突然捂住嘴,眼泪大颗大颗砸在青石板上:“我记得……他出生那天,我媳妇说,要是个带把的,就叫‘念安’。”

百晓癫的手顿住。

他望着碑上“狗蛋”二字逐渐淡去,被“念安”取代,喉结动了动:“好,那就刻‘念安’。”

与此同时,还愿娘背着靛青布包穿过雨巷。

布包鼓鼓囊囊,装着老妇人的银簪、孩童的涂鸦、书生的断墨笔。

她推开药庐的门,炉上的药罐还温着,是凤知微走前熬的安神汤。

她跪在药柜前,将收集的遗物一一塞进碑底暗格:“阿微姐姐,你说名字是活的,那这些东西就是名字的根。”

当第一千个名字被刻上记名碑时,整座碑林突然泛起金光。

百晓癫正蹲在碑前给孩童讲“阿微传”,碑身突然震颤,传来细若蚊蝇的低语:“谢谢……我还记得回家的路。”

“是亡魂的声音!”卖糖葫芦的老汉颤抖着指向天空。

不知何时,云层里飘下万千光点,像极了凤知微消散那日的碎金。

归墟守钟人就是这时出现的。

他裹着褪色的灰布衫,手里攥着一枚青铜小铃,铃身刻满轮回咒文。

他将小铃塞进还愿娘手中:“此为‘归墟铃’,能引迷失之魂暂归现世。”他的目光扫过碑林,白发无风自动,“但每次摇响,摇铃人须献一年阳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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