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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5章 语言的改革(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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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1年10月20日,莫斯科的凛冬已悄然浸透克里姆林宫的每一寸回廊,最高统帅部的灯光彻夜未熄,与窗外飘落的零星雪花相映,在凝重的战局氛围里添了几分沉肃。

斯大林的办公室内,案头堆满了西线防御部署、后勤补给报表与巴尔干战役筹备文件,而一份标注着“绝密·草案”的文件夹被单独放在中央,封面“关于白俄罗斯语、乌克兰语与俄罗斯语融合优化的初步方案”一行字,笔锋锐利如刀,透着不容置疑的战略决心。

斯大林身着深灰色军装,指尖夹着一支燃烧的香烟,烟雾缭绕中,他的目光落在草案上密密麻麻的批注,脑海里反复回荡着前线传来的种种细节——白俄罗斯人与哈萨克斯坦俄罗斯人协同作战时,因语言差异导致的指令传达延迟;乌克兰地区来自远东后勤部队与当地民众沟通不畅,影响物资分发效率;甚至有士兵因方言隔阂产生误解,在阵地交接时出现短暂混乱。

这些看似微小的问题,在瞬息万变的战场上,都可能成为决定胜负的隐患,更让他意识到,战争不仅是军事与物资的较量,更是民族凝聚力与内部团结的考验。

“民族主义是分裂的温床,是战争时期最危险的暗流。”斯大林低声自语,将烟蒂摁灭在烟灰缸里,指尖在草案上轻轻敲击。他始终认为,苏联作为多民族国家,在Nc德国大兵压境、需要全民同心抗敌的关键时刻,任何可能削弱内部团结的因素都必须被清除,而语言作为民族文化的核心载体,既是沟通的桥梁,也可能成为无形的壁垒。

白俄罗斯语、乌克兰语与俄罗斯语本就同属东斯拉夫语系,语法结构、词汇体系高度相近,却因长期的地域分化形成差异,这种差异不仅增加了教育普及与人才流动的成本,更给极端民族主义分子留下了可乘之机,尤其在西乌克兰等受渗透较深的地区,部分势力正试图利用民族与语言差异煽动分裂,动摇苏联的抗敌根基。

这份草案并非简单的“语言合并”,而是斯大林经过反复考量后的精准设计:不强制废除白俄罗斯语与乌克兰语,而是以三种语言的共性为基础,筛选出每种语言中结构更简略、发音更通俗、使用频率更高的词汇与语法规则,形成一套“通用优化语系”——日常交流、军事指令、官方文件优先使用优化后的表述,同时保留三种语言的核心文化词汇与方言特色,既降低民众的学习门槛,消除交流障碍,又避免过度同化引发的民族抵触,本质上是通过语言的融合,强化共同体意识。

次日清晨,斯大林召集布哈林、莫洛托夫、贝利亚、华西列夫斯基等人召开核心会议,将语言融合草案分发至众人手中。会议室里,纸张翻动的沙沙声与窗外的寒风呼啸交织,气氛逐渐变得紧张起来。

莫洛托夫率先打破沉默,他眉头紧锁,指尖划过草案中的核心条款,语气带着明显的顾虑:“斯大林同志,我理解您想强化民族团结、消除交流障碍的初衷,但语言是民族文化的灵魂,白俄罗斯与乌克兰人民对自己的母语有着情感认同。这种融合方案,即便不是强制废除,也可能被解读为对民族文化的削弱,进而打击民众的民族信心,尤其在当前战争时期,民众的士气至关重要,一旦引发抵触情绪,反而不利于内部稳定。”

布哈林也附和道:“莫洛托夫同志说得有道理。白俄罗斯与乌克兰在历史上就有着独特的文化传承,语言是其文化延续的核心载体。我们应当尊重各民族的文化与语言习惯,而不是通过行政手段进行融合。极端民族主义分子确实需要打击,但不能以牺牲普通民众的民族情感为代价,否则可能适得其反,让部分民众对我们的政策产生抵触,甚至给Nc分子可乘之机。”

在场的几位将领也面露迟疑,他们常年在前线作战,深知士兵们对母语的认同,担心语言融合方案会影响部队的士气,尤其是白俄罗斯与乌克兰籍士兵的作战积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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