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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好。”
“你认识我”韩佳兰打量着眼前的女孩子,薛景书浑身上下被帽子、围巾、大衣这些东西裹得很严实,脸上只施了些淡妆,笑容温婉,站着的时候脊背挺得笔直,很明显的“外柔内刚”的感觉。
“在志龙的出道节目里看到过,不过是贤胜君开口以后我才敢完全肯定的。”薛景书坦言道。
“张贤胜啊,那孩子颓废了那么久,还能出道也算不容易了”,发了一番感慨以后,韩佳兰重新看着薛景书,“你不和志龙一起吗”
“我先把后辈送走,马上就去办庆功聚会的地方找他。”薛景书解释说。
韩佳兰本来对于儿子的感情问题不是很上心,这些年权志龙的女朋友换过几次,她对那些女孩都快没印象了,反正男孩子不容易吃亏,晚一些定下来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这一回儿子选择的女人,比之前的要厉害多了。身为母亲,总担心权志龙会算了,不往下想了。
“我能和你聊几句吗”
“当然可以,阿姨,需要找一个地方吗”
“不用了,在这里就行,用不了太多时间,你不是还有事吗”
薛景书点点头,今天与权志龙母亲的见面是她没有料想到的,她表现得镇定,其实心里也有些慌张,所以她并不想与对方聊太久,与权志龙的关系还不见起色,这并不是见家长的时候。
“我听志龙说起过一些你的事情”,韩佳兰开口道,“诚实地讲,相比儿媳,我更希望你这样的人是我的女儿”。
这话真耳熟自家老妈也用类似的句型评价过权志龙。
韩佳兰继续道:“现在说这些可能太早了,你们两个人毕竟都还年轻,以后会发生什么也说不准。我只是有点好奇,你打算继续现在的路线吗”
薛景书在女性中人气很高,理由与2ne1差不多,韩国女性地位普遍低下,薛景书这样的存在可以成为一种憧憬,但尽管如此,不会有多少母亲希望有一个能力如此出众的儿媳。薛景书的形象已因辱韩事件成功地被弱化,可她在多个领域内的才华都是受到认证的,在这一点上能超过她的男人真不多,而在韩国,又有几个男人能忍受女方比自己强
“暂时还不想改”,薛景书听懂了韩佳兰的话,现在的情况是她早晚都要面对的,“我不知道自己这样能不能一直被志龙接受,可是在他面前 ,我还是保持自己本来的样子更安心一点”。
知道让薛景书改变是强人所难,韩佳兰还是无法避免地有些失望,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己以外,恐怕不会有第二个女人能对志龙毫无保留地付出了,韩佳兰那颗母亲的心不禁酸涩起来:“还有一个问题,你和朴宰范只是朋友吗”
“只是朋友”,薛景书肯定地说道,“当时有一些冲动的成分,又了解到部分jj,知道不会有大事,就那么做了”。对不同的人准备有不同的说辞,对公司摆出音乐方面的追求,对朴宰范和权志龙坦诚相告,而面对韩佳兰,薛景书则选择了一定程度的隐瞒连权志龙都难以接受,薛景书无法想象告诉韩佳兰真实原因以后会发生什么。
韩佳兰见薛景书神情坦荡,一时说不出话。薛景书其人与她理想中的儿媳相去甚远,可她又无法要求对方去改变。
“阿姨,多谢您的关心,我和志龙都在圈子里,说实话,对于我们能不能一直走下去,连我也不敢有太多期待。”薛景书忽然道,韩佳兰脸色略变,薛景书显然是猜测到了她的想法。
“我与志龙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比起恋人,更像关系密切的知己。因为我们的方向是一样的,所以越靠越近。我不知道志龙是怎么想的,我自己是在有一天突然发现,如果志龙不在我身边的话,好像缺少了什么一样”,薛景书说到这里低下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才继续说道,“以后我和志龙之间会不会出现问题乃至走上不同的路,我不敢保证,我能承诺的只有尽力地让我们在一起的时光美好,两个人走到一起,不就是为了让自己和对方都幸福吗”
“你的话让我很别扭,不过如果真的如你所说的那样,倒也不错”,韩佳兰暗暗点头,现在说什么都有些太早了,“你赶快去吧,我不耽误你的时间了”。
直到走进cb,薛景书后背上的汗水都没干。当初面对cube高层集体兴师问罪,她都不曾如此紧张过。权志龙妈妈的出席那令她始料未及,对话的过程中想到这段时间的事,又差点没控制好自己的言辞,还好最后没有给对方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
“你终于到了。”迎上来的是dara,权志龙原本坐在沙发上喝酒,看到薛景书以后放下酒杯,但没有站起来。
“抱歉,晚了一点。”薛景书笑着先后和dara、李彩琳、具惠善乃至姜惠贞打了招呼,最后坐到了权志龙身边。“演唱会很精彩,你做得比我预料的出色多了。”薛景书说。
“嗯,我没什么遗憾了”,能让完美主义者权志龙说出这样的话,是相当不容易的,权志龙说完这句,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道,“你找社长说的事,社长都告诉我了”。
薛景书握着酒杯的手抖了一下,镇定下来以后她凝视着杯中晶莹的液体,沉声道:“有什么需要我解释的吗”
“没有,是我自己想要解释一件事”,权志龙的手放在沙发上,于不知不觉中渐渐用力,“景书姐,现在我眼里有两个不同的你,而把她们融合到一起,我真的做不到”。
“这件事起到的还是负面效果啊,不过我不后悔。”薛景书的声音坚决而又苦涩无比。
权志龙惊异地看着薛景书,感觉眼前的女人越来越陌生:“景书姐,我原本是觉得将来成长为你的样子很不错,可是我赞同能进退是一项很有用的能力,但不至于要一个人变得那么可怕吧。”
“我可怕”薛景书轻声地反问,她有一点理解权志龙的想法,与自己亲密无间的人很有手段,总是会带来不安感,可对权志龙所说的话,她依然感到很讽刺,“好,我承认了”。
一次次说着伤人的话,然后一次次地萌生悔意,权志龙对薛景书的感情还在,却又无法化解内心的矛盾与冲突,他低下头,忽然想到了薛景书写的那首如何是好。
夜店里喧闹的音乐忽然停了下来,一个沙哑的女声响起,薛景书和权志龙都抬起头,看到guy正站在台上,静静地唱着一首有名的抒情曲除了爱情我什么都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