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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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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暗自奇怪小天为什么还没上来,回头一看,才发现谢啸天正艰难的移动着步伐。并不是他谢啸天不愿意快点上去,实在是他发现自己迈不动自己的双腿了,就连现在,每挪一步,都得花费极大的力气,大腿上还会传来异常疼痛的感觉。

阿戴也知道此时的谢啸天是靠意志力支撑自己,来到到身边,将他扶了进去。

进了房间,谢啸天一抬头,便发现母亲正望着他,她的脸已经被洗干净了,但却异常苍白。她看到他后,嘴角微微上扬,给了儿子一个微笑,望着母亲的微笑,谢啸天的眼泪又下来了。

谢啸天脱离开阿戴的搀扶,踉跄着奔到床边,握着母亲的手,默默的流泪。

谢妈妈艰难的举起了另一只手,摸着谢啸天的头,虚弱的说:“小天啊妈妈不是告诉过你,你已经是男人了吗不可以再哭了,知道吗”

谢啸天双手摸这母亲的手,哽咽道:“小天知道,小天知道,只要妈妈好起来了,小天以后就再也不哭了,小天以后一定不打架了,一定好好学习,只要妈妈好起来。”

谢妈妈苦笑道,“傻孩子,妈妈知道,妈妈以后不能照顾你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知道吗饭要吃饱点,衣服要穿暖点”

“不会的,不会的,妈妈会好起来的,小天以后还要妈妈照顾,妈妈不能撇下小天一个人。”谢啸天听着母亲的遗言大喊道,他不能让母亲离开自己。

“傻孩子”谢妈妈努力的想将手伸到儿子脸上,替他擦干眼泪,但是

她的手只伸到半空,就无力的垂下了。

“妈妈你不能撇下小天啊,妈,你醒醒啊,妈,你醒醒啊”谢啸天努力的推着母亲,他更愿意相信母亲只是像平常看电视那样,看睡着了而已,他要把母亲推醒,她一定只是睡着了而已。

阿戴双手捂着嘴,无声的流着泪,看着还在推着母亲的弟弟,她真的很难以想象,一个正值花季雨季的少年瞬间变成孤儿,那是怎样一种心情。

“妈”谢啸天大喊了一句,竟顺着床晕倒在了地上。是啊,对于一个年纪才17岁的少年,承受了如此的身理心理打击,那将是怎么一种痛苦。

“小天”阿戴惊呼一声,慌忙向谢啸天扑去。

同样是洁白的房间,同样是受伤躺在病床上的谢啸天,不同的是病房的气氛,如今的病房让人感觉沉闷、压抑,令人喘不过气来。

“哎”阿戴坐在病床边,望着这个三天还没醒过来的苦命弟弟,除了叹气,她不知道还有什么值得她去做。

昨天,她刚问过医生,为什么自己这个弟弟到现在还没醒过来,医生给她的答案很简单:不是他不醒,而是他不愿醒。

阿戴伸出手,抚上谢啸天的脸,她真的不敢想象,他醒过来后要怎样面对这一切。

“妈,妈,你别走”

黑暗中的谢啸天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死命的叫喊着。

不理会手上传来的痛楚,阿戴喜极而泣,“小天,你醒醒,小天”

也许是听到了召唤,谢啸天竟奇迹般的睁开了眼,茫然的望着周围的一切,当他看见手上握着的是阿戴姐姐的时候,失望之色毕露无疑,失望的说:“是你啊,阿戴姐姐”

忽然,他好像想到什么似的,一下子惊坐起来,“姐姐,我妈呢”

他宁愿相信所有的一切都是一场梦而已,一场噩梦而已,他多么希望姐姐能够给他一个爆栗,然后泼辣的说道:“想什么呢,臭小子”

然而,一切的一切还是让他失望了

望着汗涔涔,泪潸潸的谢啸天,阿戴眼中闪过一丝悲哀,急忙岔开话题,更在脸上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小天啊你伤的正重呢,快躺下吧休息吧”

伤听到姐姐的提醒,谢啸天才注意到打着石膏的双手和裹满纱布的胸口,全身仿佛刚被一辆汽车撞过一样,传来刺骨的痛,身上每一块骨头仿佛都在被锤子捶打一样。

但是,身上的伤怎及的上心理上的伤。望着手上的石膏,谢啸天沉默了一会儿,然而,沉默过后便是爆发,谢啸天忽然发疯似的用双手拼命敲打着床上的栏杆,“我害死了妈妈,你们为什么要救我,你们为什么要救我”

阿戴怕谢啸天这样做会加重病情,扑上前去,用身体死死的压着谢啸天,大病还未愈况且在床上输了三天液的谢啸天这个时候的力气又怎会强的过一个妇道人家呢,只一会儿的功夫,便被阿戴给制服了。

谢啸天躺在床上,默默的留着泪,嘴里只一个劲儿的念叨着:“为什么死的人不是我,为什么死的人不是我”

“小天,你不要这样,你这个样子阿姨又怎么会去的安心呢”阿戴同样哭着说道。

也许是阿戴的话让谢啸天想起了母亲临终前的话,是啊,母亲喜欢的是男子汉谢啸天,而不是爱哭鬼谢啸天。

渐渐的,谢啸天止住了自己的哭声,“姐我妈现在在哪里,我想再见见她”

“阿姨在医院的停尸房里,我带你去吧。”

阿戴推着轮椅上的谢啸天到了停尸房。停尸房是整个医院最阴森的地方,仅仅站在门口,就可以让人感觉到刺骨的阴冷之气,但是,平常最害怕这种地方的阿戴今日却完全没有平常的感受,此时的停尸房唯一让她感觉到的便是浓浓的哀伤之情。

看门的老头拉出储藏尸体的柜子便走了,偌大的停尸房只留下谢啸天和阿戴两人。

谢啸天颤抖着想要让自己站起来,但只将身体撑到一半,就再也承受不住身体的压力,眼见就要重新跌坐回轮椅,但幸好背后一双手及时伸出,搀住了他,谢啸天回头对阿戴苦涩的笑了笑,就回头专注的望向了自己的母亲。

由于母亲已经过世了三天,身上已经不可避免的出现尸斑了,望着母亲苍白的脸庞,谢啸天颤抖的伸出手,理了理母亲额前挡住眼睛的头发,头也不回,笑着对阿戴说道:“姐妈妈是不是还像生前一样漂亮”

这笑着说远比痛哭流涕来的让人悲伤,感受着谢啸天身上仿佛化为实质的悲伤之情,阿戴只得紧咬着嘴唇,用手紧了紧谢啸天的肩膀,她不愿让自己的哭声打破这一会儿的宁静。

“姐”

“恩”

“你能帮我把妈葬了吗,我不想她呆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我想尽早让她入土为安。”

此时的阿戴早已成了一个泪人,望着谢啸天的强颜欢笑,除了哭她想不出自己还能有什么反应。

接下来的几天,警察来找过谢啸天,向他问了一些当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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