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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语从满是温水的浴盆里出来,把衣服穿好,把水放掉,走进房间里的客厅,眼睛时不时的注视一下房间的各个角落,舒语敏锐的感觉到,这房间很安全,没有装设什么监视仪器,舒语轻轻地笑了一下,看来是经济人早就安排好了,把那些让人讨厌的东西处理了。
舒语还没有坐下,就听见李正纯这家伙在门外,猛的敲门,大声喊叫,舒语无奈地摇摇头,说了句:“这还真是个活宝。”转身走到门边,把门开开,李正纯一下就冲了进来,喊道:“舒语,你在干什么怎么我叫了半天,你才来开门。”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不满地看着舒语,似乎舒语该他欠他似的,舒语慢腾腾用毛巾擦着头,对李正纯说:“你这家伙,没看见我在擦头吗现在才几点,你就这样。”
李正纯抬起手腕夸张地对舒语说:“现在才几点天哪现在都五点了。”舒语还是慢慢地擦着头,说:“不就才五点吗你急什么时间还早着呢。”
李正纯拍打着沙发,对舒语说:“还早要是晚了,我的女人就不在了,舒语求求你快点好不好拜托了。”舒语把毛巾丢在茶几上,闭上眼睛靠在沙发上对李正纯说:“时间真的还早,等一会儿,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保你满意怎么样”李正纯拉着舒语的衣服,问道:“舒语哪是什么地方快带我去好不好我请你吃饭。”
舒语睁开眼睛斜看着李正纯说:“真的有那么急吗”李正纯猛点头,说:“急啊我都忍了快一个多月了,你说我能不急吗求求你了,好舒语,好大哥。”
舒语扑哧一下乐了,对李正纯说:“你们韩国不也有吗你怎么。”李正纯高高地抬起头,对舒语说:“在韩国我从来不这么做,我是好人。”舒语象看怪物一样地看着李正纯,嘴里啧啧道:“没看出来。”李正纯悻悻地说:“在韩国,那些都是我的同胞,她们其实很可怜的,我又怎么忍心去伤害她们。”
舒语只是冷冷地看着李正纯,没有说话,李正纯看舒语这样看着自己,李正纯清了清喉咙,对舒语说:“你也知道,这几年我们韩国的发展不象以前,失业率很高,为了家庭,为了生活,很多人无奈的选择了这条路,其实她们也不想的,但实在是找不到工作,所以这才走上这条路的,你说我不去帮助她们也就算了,难道我还要去在伤害她们吗我是人,不是禽兽。”
舒语冷淡地说:“那你来日本呢”
李正纯不屑地说:“对于日本人来说,我这是恩赐,这几年日本的失业率比我们韩国的失业率还要高,如果不是我们这些外国,日本恐怕会饿死很多人,所以我这是来帮助他们,让他们有活路。”
舒语木然地说:“她们就不可怜了吗”
李正纯说:“舒语,你来日本很多次了,你应该知道,在日本有很多女孩子,小小年纪就出来做了,难道是家里缺钱吗不是的,那是因为日本的男人,一个个都不行,无法满足她们,所以她们才出来做的。你也看到了,这日本不是没有事做,而是她们都不愿去做,或是有人不让她们做,让她们出来做,因为她们有娇好的身体,让人迷恋的肉体,这是她们最大的本钱,这也是吸引男人趋之若鹜的原因,所以来到日本的每一个男人都会去找那些日本小妞来舒爽一下,这能怪谁呢有事你不做,偏偏要做这种无钱的生意。”
顿了一下,李正纯继续说道:“在我们韩国有很多勤劳的人,她们不怕吃苦,如果可以她们是绝对不会选择这条路的,因为这条路不适合她们,也不应该让她们去做。在你们中国不也是这样吗她们都是被生活逼的,无奈呀。”李正纯唏嘘的摇着头。
舒语说:“是真的吗”脸上明显带着一丝讥讽。
李正纯抓抓头说:“当然,还是会有几个比较懒惰的,可是你没有办法去区分。”说到这李正纯来精神了,对舒语说:“你看啊,这好人和坏人脸上从来就没有刻着好坏两个字,这女人也一样的,她脸上也没有写着我是勤劳的,我是懒惰的是吧。在说了,这女人有那么一点缺点,也不是什么坏事,你想啊,如果这天底下的女人都是勤劳的,有事做的,你说某些人岂非会被活活憋死,这精虫都从脑袋里冒出来,还是有些懒惰的女人好。对于那些勤劳但没有什么工作的,我们能够帮助就帮助一下,就算不能帮助也别去祸害她们,她们真的很可怜的,她们完全是无辜的。”
舒语从沙发上站起来,对李正纯说:“好了,你也别悲天悯人了,你是什么货色,我还会不知道吗走吧,我带你去,但咱们话要说好了,你做你的,我玩我的,你别问我干什么,我也不问做什么。”拎起沙发上的外衣,转身走向门口,李正纯赶紧从沙发上站起来,跟着舒语出去。
走到大堂,舒语直接走向大门,李正纯亦步亦趋的跟着,在门外站了一会,舒语抬手招来辆车,李正纯殷勤的拉开车门,让舒语先坐进去,然后自己在坐进去,舒语对司机说:“去银座。”司机说声:“好了。”
一听是去银座,李正纯眉开眼笑地说:“舒语,这银座真的是向他们说的,那样好吗”舒语看都没看李正纯一眼,说:“你这家伙就想着怎么去玩女人,难道就不能想点别得”李正纯厚颜说道:“来到日本,不就是想玩几个女人吗你看你把我都,唉,算了,不说了,要不你又讲我了。”李正纯耷拉着头,但很快就把眼睛转移到车窗外,那些穿着超短裙的女孩子身上,那手在腿上不住的摸着,可能是在对她们意淫吧。
舒语看李正纯的口水都从嘴角流出来了,心想:“还好,还好,我只是跟他在日本,要是在香港,天哪要是让艾嘉知道我有向他这样的朋友,不被艾嘉骂死,都算是我祖宗在天上保佑我。”眼底划过一丝哀伤,心不由的抽搐一下,舒语闭上眼睛,把脸贴近车窗,泪水从眼角落下,嘴里呢喃地念道:“艾嘉”
舒语没有看见在李正纯流口水时,眼中那道阴冷的寒光,就象是一只出柙的野兽,盯着眼前的猎物,想着怎么把猎物撕碎,这是一种深深的仇恨。
车在司机的努力下开到了日本闻名的银座――性爱之所。李正纯不等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