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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春拍预展(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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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片归谁?” 同伴的声音带着颤抖,厅内的冷气似乎穿透了衣物,冻得人骨头疼。

“归空号,也归下一指。” 聂星站起身,黑色衬衫的下摆扫过座椅,留下一道极淡的痕迹,像给阴影按了枚反向印章。

11:00,财务交割处的打印机 “咔哒咔哒” 作响,纸张的油墨味与冷气混合,变成一种刺鼻的味道。电话委托代理人戴着黑色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眼尾有一道极细的疤痕,与 196 章制服男人脸颊的划痕形状一致。他递过来一张支票,支票纸的边缘泛着微黄,上面的字迹用蓝色墨水书写,支票号清晰印着:-07。

聂星的目光落在支票号上,心底快速计算 ——-07 与 196 章弃秤编号 96 - 弃 - 13 相加,恰好是 1996(-07=,-=?不,此处应为数字密码的反向映射: 的后四位 0420 与 96 - 弃 - 13 的 13 相加得 433,再加上 07 得 440,而 1996 的各位数字相加 1+9+9+6=25,440÷25=17.6,看似无关联,实则支票号的 97 对应 1997,0420 对应日期,07 对应第七星,与 96 - 弃 - 13 的 13 形成 “7+13=20”,暗合估价上限 20 万,像给数字按了枚活体回文)。

工作人员接过支票核对无误后,将那只深棕色木盒递给代理人。代理人戴着黑色手套的手刚触碰到木盒,盒内突然传来 “咔咔” 的轻响 —— 七枚骨印碎片遇体温开始自动靠拢,像被无形的力量牵引,碎片边缘的血渍相互融合,顺着裂痕流淌,原本分散的 “终贪” 二字瞬间完整,笔画间的绿霉突然从字槽里钻出来,像藤蔓一样快速生长,缠绕住整个骨印,泛着幽绿的光,像给字盖了枚活体公章。

代理人显然没预料到这一幕,手微微一颤,木盒差点脱手。聂星站在一旁,不动声色地抬起手机,镜头对准骨印。此时,展厅的射灯突然闪烁了三下,光线透过绿霉的缝隙照在骨印背面,原本隐形的二维码骤然显现,黑白相间的方块在幽绿的背景下格外清晰。聂星快速扫码,手机屏幕上自动弹出一个下载框,显示 “butterfly2.ig”,大小 96,312 字节 ——96 对应 1996,312 对应 12 月 31 日,正是终结令生效的日期。下载完成后,软盘镜像的属性页显示,第 0 磁道有一道不规则坏道,形状与 196 章铜秤砣的断星碎片完全吻合,像给互联网植入了枚活体钥匙。

“你到底是谁?” 代理人突然开口,声音透过口罩传来,带着压抑的颤抖。

聂星收起手机,断指根的纱布已经被冷汗浸湿:“送钥匙的人。”

绿霉突然停止生长,骨印上的 “终贪” 二字由白转红,像吸饱了血,冷气似乎更重了,带着浓烈的血腥味,漫过整个交割处。

“二维码去哪?” 代理人后退半步,口罩下的呼吸变得急促。

“去广州老戏台,也去下一卷。” 聂星的目光落在代理人的手腕上,那里露出一截黑色表带,表盘上的七星刻度与骨印碎片的凹痕对齐。

“断星形坏道?” 代理人的声音带着恐慌,绿霉的幽光映在他的眼睛里,像两簇鬼火。

“是坏道,也是钥匙,也是最后一捺。” 聂星抬手,手机屏幕上的软盘镜像突然自动加密,密码框弹出,默认显示 “19.96”。

“钥匙开什么?” 代理人突然伸手去抢聂星的手机,指尖刚碰到屏幕,就被一股电流弹开,指尖留下一道绿痕。

“开机,也开终贪。” 聂星侧身避开,手机屏幕自动锁屏,锁屏壁纸正是那枚断星形坏道,“1996 年的终结是开始,1997 年的拍卖是过渡,终贪从来不是结束。” 代理人的身体突然僵住,口罩下渗出暗红的血珠,滴在地面上,与冷气混合成冰珠,像给现实按了枚反向血印。

12:00,聂星走出拍卖行大门,北京的阳光有些刺眼,与厅内的冷气形成强烈反差,让他忍不住眯起眼睛。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自动跳出一条短信,发件人未知,内容只有几行字:

“卷 4?北京?终贪

时间:1997.4.21 00:07

密钥:19.96 万

复活人:蝶生

过时不候,贪字归零。”

短信下方的倒计时正在跳动:12 小时 03 分 17 秒。

他抬手掏出手机,指尖刚触碰到屏幕,木盒里的骨印碎片突然发出轻微的响动,一枚铜钱从碎片的缝隙中掉出,落在掌心 —— 正是 “光绪秤星钱”,钱面上的星位被锉深了 1.96 毫米,比 196 章的铜钱深 0.46 毫米,这 0.46 毫米恰好是 19.96 万与 19.5 万的差值,像给价格留了枚新刻度。钱孔里穿着一缕干枯的绿霉菌丝,丝端结着一只极小的毒蝶,翅膀上的第七星正对聂星的眉心,像给目击者按了枚活体倒计时。

聂星握紧铜钱,掌心传来铜钱的凉意与毒蝶的尖锐触感,断指处的纱布再次渗出暗红,血珠滴在铜钱上,顺着星位的锉痕流淌,变成一道红色的纹路。远处,北京电报大楼的大钟敲响了第七声,钟声雄浑,像从时间深处传来,每一声都带着金属的震颤,漫过长安街的车流,落在聂星的肩头,像给下一章按了最后一枚活体血印。

他抬头望向电报大楼的方向,铜钱上的毒蝶突然振了振翅膀,化作一缕绿烟,消散在阳光里。手机屏幕上的短信开始褪色,只有 “蝶生” 二字越来越亮,最后变成一片刺目的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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