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顾维礼的自白(1/2)
茂良心头一颤:“难道就这样便宜了那个畜生吗?”
陈伯钧仰天长叹:“等你妹妹过了这一关再说吧。”茂良一拳狠狠砸在身旁的墙壁上,雪白的墙壁上留下了一圈浅浅的红印……
颐和路顾公馆的卧房里,顾维礼把自己裹在锦被里已经两天了。床幔低垂如密不透风的茧,连窗棂都用厚布遮得严严实实,他怕见光,更怕听见半点声响——哪怕是檐角滴落的雨声,都像在一声声抽打着他的耳膜。
“你这个逆子!”父亲暴怒的吼声仿佛还在梁柱间震荡,“陈家若是追究起来,我顾家门楣都要被你拆了!”
二娘三娘的声音紧随其后,尖刻如刀:“顾家世代清誉,怎容得你这般自甘堕落?那陈素云本就身世不明,你竟为她颜面扫地,日后怎配继承家业?”最让他心如刀绞的,是母亲隔着门放下汤药时,那声几不可闻的叹息,和她眼底那汪深不见底的失望。
“我再没有你这个哥哥!”梦琳摔碎妆镜的脆响犹在耳畔,他蜷缩在被中,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若是世上真有后悔药,他愿倾尽所有去换——可那个午后的记忆,偏如生了根的毒藤,死死缠在他心头。
那日他本是口干舌燥,循着茶香推开素云虚掩的房门。她侧卧在床上,乌发如瀑般铺散在枕间,后颈的拉链松脱着,露出的肌肤白得像凝脂。她似在浅眠,睫毛弯如新月,唇角微启,呼吸轻得像羽毛。一股燥热从脚底直冲头顶,浑身的血液都像烧起来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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