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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盛夏的天,里头不过一件短短红色小兜、一条白底素花亵裤,少女不大却娇婷的胸在小兜内若隐若现往下去是盈盈不堪一握的小腰再往下呢,再往下便是那曲线诱人之地。
她看到他锐利的眼神逐渐由森冷变得炙热,猎人一般,就好似她此刻根本寸缕未着,赤果示于他双目之下是啊,谷里美人这般多,他自小随意戏弄,至如今都已过去十年,对于女人的身体不该正是这样一目洞穿么
“不要过来”她拼命后退,却不知慌乱之中竟退到了床沿边,那样冰凉的床,黑的被、白的褥,躺下去就再也起不来了,仿佛死了一般。
她看到他眼里得意而嘲讽的笑,然后便俯身倾轧而下,瘦却精悍的身体,直压得她透不过气来。可彼时的她却那般傻,都已经是案上鱼肉了却还要拼命可笑地挣扎。
“呵,看不出,你竟也有这样的傲骨。”他微抿的唇溢出戏谑嘲讽,两只修长手指伸出,只不过在她锁骨处一点,却再如何也挣扎不开。
“知道么,到了这儿的女人没有我玉面的允许,任何人休想活着出去。”他咬着她的耳垂,声音又冷又鄙夷,他都已然是个二十三岁的成年男子了,却依然那边顽劣。
口中缠咬着她,素净的手指便在她身上不老实动作起来。
她懵了,看着胸衣被轻飘飘扯成碎片,然后少女之羞便毫无遮盖地暴露于空气中,如若两只受惊的小兔一般惊慌震颤着,那中间的粉红逐渐隆成两颗鲜活的红莓。
她又羞又恨,却依旧的怕他。闭着眼睛,听他在耳边说:“很美啊谷里这么多男人,你竟也能守得住”
话音才落呢,莓上却忽然一簇冰凉的湿润袭卷上来,先还只是轻舔,到了后来却开始发狠。痛得她嘴唇都咬破了,却身体软软的,发不出声音来
自小谷里长大的女子,什么不知道她知道他在做什么,光靠想象也知道身体痛着,终究忍不住张开眼睛,却看到自己的两只小兔不知何时竟被他被搓至中间,那样一个二十来岁的成年男子,竟似个贪婪的孩童一般,他用手捏着她,恨不得将两颗红都将将化在他掌中。
那时候的她身体可不似现在这般丰润,他不过一只手便将它们牢牢掌握。他却是一点儿也不体惜她,狠狠欺负着,眼里带着酌烈地情欲,却分明又含着蚀骨的恨那不知名的恨,再加身体上的痛,她虽动弹不了半分,眼泪却终于刷刷地流下来。
他一边亲吻,手还一边摸索着往下,到了最后,她的身体连最后一块遮羞的都没了,那个最隐秘的地方,她原以为该留给那个眼中独独只盛着她的温润公子,此刻,下一秒,却要牺牲在她最恨的人身下
眼泪越发的冒出来,嘴唇都被咬出了血。
好似看到窗外有白影晃过,她忍着痛拼命开始呼唤:“木白,木白救命”
“王八蛋不要假装没听见,你说你喜欢我的”
却仿佛一切都是幻觉,或许根本没有白影晃过,也许只是她心底里荒谬的奢望拼命呼唤,喊哑了嗓子也没有人理她,有的只是这个阴冷的男人越发在她身上狠冽的欺负。
好似第一次发现她原是这样的执拗,锻凌钰眼里似有惊诧掠过,却更多的只是厌恶,伸出手探进那地方,先还在外头轻弄着,直弄得她水都流出来,却忽然一个用力,狠狠探了进去
刺裂一般的疼痛
死了啊
到了这时,她也不活了,疯了一般,所有能想到的都骂出来:“王八蛋萧木白你不得好死你此生没有人再会爱你”
“呵,原心中藏着别人记住,日后,你只是我玉面的合欢”锻凌钰绝色之颜上浮起不悦,好似十分厌恶从她口中提及那个“爱”字,他开始咬她的唇,将她的气息牢牢堵在胸腔里。
一手抚着她的胸,一手继续在她的丛林里狠狠进进出出,那速度越来越快,快到了后来她的身体都开始拼命发抖了,少女娇小的身区下早已经是一滩滑腻的湿夜,什么羞啊,什么爱、什么恨,早都不知去了哪里,只知道身体无比的软啊、痛再然后呢便看到他将自己毫不体恤地往那丛林中抵了进去。
“啊”
一声凄厉惨叫,天地霎时都变色了黑暗与妖冶相合,从那之后她纯白的世界便彻底死去她从绣娘阿欢变成了美人合欢。
合欢合欢,花开一人,花谢一人。得之,媚色妖娆入骨;沾之,一世孽欲相随。
有毒的女人啊,走到哪里从此都不太平了
本章河蟹爬过,鞠躬致歉,需要的亲们尘子,t t
娘子合欢
自此,她便被牢牢地桎梏于锻凌钰幽冥一般的清冷大屋内。
他好似要攻克她每一寸的身体,总是变换着各种各样奇怪而羞于言表的动作,没有白天和黑夜的不停要她、要她,将她要得体无完肤她再不必为任何人做衣裳,因她所要做的,只是日日卧在那张黑白分明的大床上,等候他的临幸,再无其他。
那样的喜怒无常的一个人,弄疼了她不许她叫唤,可她若咬着唇不语,他的动作便越发凶猛而放肆,非要将她欺得哀叫连连,他才肯将自己释放。
甚至不允她穿衣裳,除却一抹极小的亵裤,她浑身上下几乎不着寸缕,时而颈上淤青、时而胸前红肿,身体也被掏得软软的,连下床的力气都不剩下。
她那时还小,初沾雨露的年纪,哪儿能知道多少云雨之欢被他要得久了,从最初的痛与恨,到了后来便渐渐麻木,只随着锻凌钰的性子,他要将她如何她便如何,好似她的存在,根本就是为了等待这一天被他摆布。
所有人都知道一向不吭不响的一品绣衣一夜之间成了谷主的新宠,也不知那么老实的一个清秀女子,如何竟将谷主勾引得不舍下榻、不染旁花。
她虽不用出门,只看那每日送来上乘点心与香汤伺候的杂役小丫鬟,也知道自己成了众矢之的。一个个才多大的小女童呀,只不过瞧见她曲线弯弯的身体上青红相接的欢爱之印,个个眼神便泛红起来,虽动作拘谨恭敬,却分明都要将她刺穿一点也不似她初来时那般傻气与混沌。
当然,有时锻凌钰也累的,他累了的时候便将她揽在精悍的胸膛里,然后枕着她满头松松软软的长发逐渐睡着。睡着后的他方才像个正常的人,至少在她心里认为是。一双狭长的凤眸阖起来,敛去所有情玉与仇恨,配着那素净而绝色的容颜,倒显得无比落寞与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