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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双星诗会与玉珏之谜(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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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江之畔,黄鹤楼灯火通明。

“第二十七届‘双星诗会’即将揭晓最终奖项——”主持人的声音通过扩音器回荡在暮色中,楼前广场上挤满了上千名诗词爱好者。无人机在空中盘旋,将盛况直播到各大平台。

这是2073年的深秋,距离李沛然、许湘云夫妇离世已过去三十五年。他们留下的文化基金不仅持续运作,更催生出这个全国性的诗词盛会。每年重阳,来自各地的诗人在此以诗会友,规则始终未变:作品必须融入荆楚元素,评委会由诗人后裔、学者及往届冠军组成。

观众席前排,一位白发老者正襟危坐。他是李楚辞,沛然与湘云的独子,如今已年近五十,担任诗会名誉会长。身旁坐着他的女儿李梦唐——名字取自“梦回大唐”,今年刚满十八,第一次以评委身份出席。

“爸,您看那首《云梦泽怀古》。”梦唐指着手中平板电脑上的入围作品,“用典太刻意了,像是在堆砌辞藻。”

李楚辞微微点头:“你爷爷常说,真正的楚风不在于用了多少‘湘妃’‘屈子’,而在于骨子里的气韵。”他望向黄鹤楼最高层,那里悬挂着父母的巨幅画像,“他们要是看到今天这场面……”

话音未落,掌声雷动。主持人宣布:“本届‘新星奖’得主——江城大学文学院研究生,陈渝!”

陈渝是个清瘦的年轻人,戴着黑框眼镜,上台时略显紧张。他的获奖作品《龟山石语》被投放在大屏幕上:

“龟蛇静锁大江流,石骨千年记楚囚。

夜半忽闻编钟响,疑是离魂过古丘。

郢都烟灭青铜锈,云泽波沉赤豹游。

唯见星垂楼影外,一灯如豆照春秋。”

评委会给出的评语是:“以冷峻笔触勾勒荆楚历史纵深,将地理意象与历史哀思熔铸一体,有‘哀郢’遗韵。”

然而网络直播弹幕却炸开了锅:

“这诗也太丧了吧?双星诗会不是倡导积极传承吗?”

“用‘楚囚’‘离魂’这种意象,跟现代武汉精神符合吗?”

“我查了,作者是学考古的,难怪满脑子都是废墟。”

李梦唐蹙眉翻看着社交媒体上的争议,低声对父亲说:“其实我觉得这首诗最好的一句是最后那句‘一灯如豆’。爷爷的回忆录里写过,他和奶奶刚回现代时,在黄鹤楼看江城夜景,就觉得万千灯火中,文化传承就像那盏不灭的豆灯。”

李楚辞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你连这个细节都记得?”

“爷爷的回忆录我读了十遍。”梦唐扬起下巴,“每一遍都有新发现。比如他写奶奶第一次喝奶茶那段——”她突然笑起来,“‘湘云举杯如举爵,店员瞠目以为癫’,我都能背了。”

台上,陈渝开始发表获奖感言。出乎意料的是,他没有感谢导师或家人,而是说:“这首诗的灵感,来自三个月前的一次考古实习。在云梦泽遗址,我们发现了些……特别的东西。”

观众席一阵骚动。

诗会进入中场休息。李楚辞在后台休息室约见了陈渝。

年轻人显得有些局促,从背包里取出一个文件夹:“李老师,这是我们考古队的初步报告,还没对外公布。就在云梦泽7号探方,地下三米处……”

他翻出几张照片。那是玉器的碎片,在考古探灯下泛着温润的青白色。碎片拼合后能看出大致轮廓——一枚双龙首玉珏,约掌心大小,但缺失了三分之一。

李楚辞的手微微颤抖。

他太熟悉这个形制了。父亲回忆录的插图中就有几乎一模一样的玉珏,那是唐代友人相赠的信物,据说是战国楚地古玉。父母弥留之际,那枚玉珏在他们手中化为光点消散,成为文化界多年未解之谜。

“检测结果如何?”他努力保持平静。

“碳十四测定距今约1300年,符合唐代。”陈渝推了推眼镜,“但奇怪的是,玉质成分分析显示,它含有某种……现代工艺无法合成的微量元素。而且,在特定光线下——”

他又调出一张照片。那是用多光谱扫描仪拍摄的,玉珏碎片表面浮现出极淡的纹路,似字非字,似图非图。

“我们的导师请教了古文字专家,认为这可能是一种变体的楚篆。但破译需要时间。”陈渝顿了顿,“更奇怪的是,碎片出土时,周围土层有明显的热效应痕迹,像是瞬间高温后又急速冷却,但玉本身没有任何灼烧迹象。”

李楚辞站起身,走到窗边。夜色中的长江如一条墨色绸带,对岸的灯光倒映在水中,碎成万千金鳞。他想起父亲临终前说的话:“玉珏不是消失了,是回到了它该去的地方……也许,在某个时刻,它会以另一种方式重现。”

“这件事还有谁知道?”他转身问。

“考古队内部,还有我的导师。我们暂时保密了,因为……”陈渝犹豫了一下,“因为在发现玉珏的前一晚,我做了个很真实的梦。梦里有个穿唐装的女子对我说:‘碎片重圆之日,古今交汇之时。’醒来后,我就在探方里找到了这个。”

李楚辞深吸一口气。他想起母亲生前总爱说的那句湖南话:“世界上的巧事,都是早就写好了的剧本。”

下半场诗会进入“命题创作”环节。今年的题目由李梦唐拟定:“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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