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借用水切机，老姜帮忙扒皮（1/2）

四合院的木桌前，苏婉正对着两块冰种淡晴水绿玉料勾画设计图，笔尖划过纸张沙沙作响，阳光透过窗棂洒在玉料上，泛着通透的淡绿光泽，衬得她指尖愈发白皙细腻。林辰坐在对面，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桌角，脑海里却盘旋着陈天阳的名字——周坤被打压后，必然会找靠山泄愤，陈天阳垄断部分货源，向来容不得新人冒头，得知他屡次切涨，定会暗中使绊，他们必须加快节奏，把手里的玉料尽快加工成成品变现，积累足够资本应对后续风险。

赵峰蹲在院子里翻手机，嘴角挂着止不住的笑，时不时抬头喊两句：“辰子，苏婉，网上客户都快把我手机问爆了，冰种淡晴水绿的挂件预订都排到下周了，还有人愿意加价拿货，咱们这次稳赚！”他指尖飞快敲着屏幕，跟客户敲定细节，语气里满是兴奋，跟着林辰淘料这么久，从来没这么顺过，每次都能捡到大漏。

苏婉抬眸笑了笑，眼里闪着光亮：“我尽快把设计图赶出来，争取今天就能定版，冰种料质地细腻，适合雕简约款挂件，能最大程度凸显种水优势。”她说着低头继续勾勒，纤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浅浅阴影，侧脸线条柔和，阳光落在她鬓边碎发上，泛着淡淡的光晕，看得林辰心头发软。

林辰伸手递过一杯温水，指尖不经意碰到她的手背，苏婉像被烫到似的轻轻缩了缩，脸颊泛起淡淡红晕，接过水杯轻声道了句“谢谢林辰哥”，便低头掩饰慌乱，耳尖都透着热意。林辰喉结轻滚，收回手时指尖还残留着她肌肤的细腻触感，温温热热的，心里泛起阵阵涟漪，语气沉稳道：“别熬太晚，劳逸结合，成品不急，咱们先把品质做好。”

“嗯，我知道。”苏婉轻轻点头，抬眸看了他一眼，眼里满是温柔，随即又低头专注于设计图，指尖握着铅笔，每一笔都勾勒得格外认真。

赵峰凑过来瞥了眼设计图，咋咋呼呼道：“好看好看，苏婉你这手艺绝了，简单款最显高级，到时候成品一出来，保管客户抢着要。对了辰子，那块冰种料虽然切出了玉肉，但外面还有不少石皮没扒干净，咱们要不要找老姜帮忙扒皮？扒完皮玉肉更通透，苏婉设计起来也更方便，后续加工也能少浪费料。”

林辰点点头，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嗯，石皮不扒干净确实影响后续操作，老姜经验丰富，扒皮稳当，不会损伤玉肉，咱们下午就带料去找他，顺便借他的水切机用用——水切机切料更精准，能最大程度保留玉肉，比普通切割机稳妥。”他玩翡翠这么久，知道不同设备切料的差别，冰种料质地娇贵，容不得半点马虎，用水切机最合适不过。

苏婉抬眸道：“我跟你们一起去，扒完皮我能当场看看玉肉的完整形态，调整设计细节，这样成品能更贴合玉料。”她心里惦记着玉料品质，也想亲眼看着扒皮过程，确保玉肉不受损伤。

“行，一起去热闹，也能帮着搭把手。”林辰笑着应下，看着苏婉眼里的期待，心里暖暖的。

吃过午饭，三人拎着玉料朝着老姜的切割厂走去。午后的姐告玉城格外热闹，街道上行人摩肩接踵，商贩的吆喝声、车辆的鸣笛声此起彼伏，空气中飘着石屑味和小吃摊的香味，烟火气十足。路过一家水果摊时，赵峰买了一串葡萄，紫红色的葡萄饱满多汁，递了几颗给林辰和苏婉，自己抓着几颗塞进嘴里，甜得眯起眼睛：“这葡萄真甜，姐告的水果就是新鲜，比咱们老家的甜多了。”

苏婉接过葡萄，轻轻咬了一口，汁水顺着嘴角流下，她抬手用指尖擦了擦，指尖沾着甜甜的汁水，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模样格外娇俏。林辰看在眼里，心里一动，递过一张纸巾，语气温柔：“慢点吃，别沾到衣服上。”

苏婉接过纸巾，轻声道了句谢，低头擦着嘴角，耳尖发烫，心跳莫名快了几分。赵峰在旁边看得直咧嘴，故意打趣道：“辰子，你对苏婉可真细心，我都羡慕了，赶紧把人追到手，咱们也好喝喜酒。”

“别瞎说。”林辰瞪了他一眼，脸颊微微发热，苏婉更是害羞得不行，低头快步往前走，不敢看两人，心里却像揣了只小鹿似的怦怦直跳。

很快，三人走到老姜的切割厂。切割厂门口停着一辆货车，几个工人正忙着卸原石，老姜站在旁边指挥，看到林辰三人过来，连忙笑着迎上去：“小林，小赵，苏丫头，你们怎么来了？是不是之前的料有问题？”

“不是姜叔，是来麻烦你帮忙扒皮的。”林辰笑着递过一支烟，从布袋里拿出两块冰种淡晴水绿玉料，“这料切出了玉肉，但石皮没扒干净，想让你帮忙扒了，顺便跟你借下水切机，后续切料用，水切机精准，能少浪费玉肉。”

老姜接过玉料，用手电筒照了照，眼里满是赞叹：“好家伙，这冰种料品质真顶，淡晴水绿颜色正，玉肉细腻无杂，五十块捡的漏，简直是逆天了！扒皮没问题，水切机也随便你们用，我这老机器虽然用了几年，但性能还靠谱，切这种娇贵料刚好。”他说着把玉料放在工作台上，又递过护目镜，“你们等着，我先把石皮扒了，扒皮得慢慢来，不能急，不然容易伤玉肉。”

说着，老姜拿出扒皮工具——一把特制的合金钢刀，刀刃锋利却不尖锐，专门用来剔除原石表面的石皮，还有一个小型打磨机，用来打磨扒皮后的玉料表面。他先把玉料放在固定架上，用夹具轻轻固定好，避免扒皮时玉料滑动，然后拿着合金钢刀，顺着石皮和玉肉的交界处，慢慢剔除石皮，动作轻柔又精准，每一刀都恰到好处，不会伤到里面的玉肉。

林辰、赵峰和苏婉都凑在旁边，目光紧紧盯着工作台上的玉料，大气都不敢喘一口。苏婉攥着手里的设计本，指尖微微泛白，眼里满是紧张，生怕老姜不小心伤到玉肉，毕竟这料品质顶尖，要是有损伤，就太可惜了。林辰看着老姜的动作，心里踏实了些——老姜切了几十年料，扒皮经验丰富，肯定不会出问题，他的指尖偶尔碰一下玉料边缘，还能感受到淡淡的温热触感，玉肉品质依旧顶尖，没有丝毫损伤。

赵峰在旁边看得眼花缭乱，嘴里不停夸赞：“姜叔，你这手艺真绝，扒皮这么稳，一点都不损伤玉肉，换做别人，说不定早就把玉肉刮掉一块了。”

老姜笑着摆手：“干这行几十年，这点分寸还是有的，扒皮就得慢，顺着石皮纹理来，不能蛮干，尤其是这种冰种料，质地娇贵，更得细心。”他说着继续扒皮，石屑一点点掉落，玉料表面的石皮慢慢被剔除，越来越多的淡晴水绿玉肉显露出来，泛着通透的光泽，看着格外惊艳。

苏婉看着玉肉慢慢显露，眼里满是惊喜，拿出设计本，笔尖飞快勾勒着，根据玉肉的形态调整设计细节，时不时抬头看两眼玉料，眼神专注又认真。林辰站在她身边，看着她认真的模样，心里泛起阵阵悸动，阳光落在她的侧脸，衬得她肌肤白皙透亮，睫毛纤长，连低头勾线的动作都格外动人，他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喉结轻滚，心里满是暖意。

十几分钟后，第一块玉料的石皮基本扒完，老姜拿起打磨机，轻轻打磨玉料表面，把残留的细小石屑打磨干净，玉料瞬间变得通透起来，淡晴水绿的颜色更明显，光线照在上面，泛着淡淡的荧光，玉肉细腻光滑，没有丝毫划痕和损伤，品质顶尖。

“卧槽！太惊艳了！扒完皮更通透了，这颜色真好看，淡晴水绿看着清爽，戴在身上肯定显气质。”赵峰率先喊了出来，眼里满是兴奋，伸手就要去摸，被老姜一把拦住：“别碰，刚打磨完，玉肉表面还娇嫩，碰了容易留下指纹，影响光泽，等凉透了再拿。”

赵峰连忙收回手，嘿嘿笑着，眼里的兴奋藏都藏不住：“姜叔，你这手艺真没话说，扒完皮这料价值又涨了不少，卖二十万绝对没问题。”

苏婉也凑上前，仔细看着玉料，眼里满是惊喜：“太好了，玉肉完整无缺，形态也规整，刚好能雕我设计的款式，不用再调整太多细节了。”她拿着设计本对比了一下，眼里满是满意，心里已经开始期待加工后的成品了。

林辰看着扒完皮的玉料，心里满是踏实，指尖碰了碰玉料边缘，温热触感依旧均匀，玉肉品质没受丝毫影响，他笑着道：“谢谢姜叔，辛苦你了，扒得真不错。”

“客气啥，都是小事。”老姜笑着摆手，继续给第二块玉料扒皮，动作依旧稳当，没过多久，第二块玉料的石皮也扒完了，打磨后和第一块品质一样顶尖，淡晴水绿通透细腻，看着就让人喜欢。

老姜把两块扒完皮的玉料放在一旁凉着，笑着道：“扒完了，你们看看，没损伤一点玉肉，后续切料、加工都方便了。水切机在那边，我已经调试好了，你们用的时候注意点，水切机靠高压水流带动金刚砂切割，切的时候慢慢调整角度，别着急，要是不懂，我再教你们。”

“谢谢姜叔，我们知道怎么用，之前用过几次。”林辰笑着道谢，走到水切机旁边打量起来——这台水切机是市面上常见的小型台式水切机，机身长约1.2米，宽约0.8米，重量约莫50公斤，配备了高压水泵，水压能达到300pa，切割精度能控制在0.1毫米以内，专门用来切割翡翠、玉石等娇贵原料，避免切割时产生高温损伤原料质地。

赵峰凑过来，伸手摸了摸水切机，眼里满是好奇：“这机器看着不起眼，没想到这么厉害，300pa水压，切翡翠跟切豆腐似的吧？”

老姜笑着点头：“差不多，这机器切翡翠很轻松，而且不会损伤玉肉，比普通切割机好用多了，就是切的时候要注意安全，别让水流溅到身上，也别碰到切割头，容易受伤。”他说着又叮嘱了几句注意事项，才放心地让他们用。

林辰把凉透的玉料放在水切机的工作台上，用夹具轻轻固定好，根据苏婉的设计图，在玉料上画好切割线——每块玉料打算切成4块小料，每块小料约莫3厘米长、2厘米宽、1厘米厚，刚好能雕一个挂件，不会浪费玉肉，还能最大程度发挥玉料优势。

苏婉站在旁边，看着林辰画切割线，时不时提醒道：“林辰哥，这边稍微切一点，保留玉肉的完整形态，雕出来的挂件更饱满。”她伸手轻轻指着玉料上的一处，指尖不经意碰到林辰的手背，两人同时一顿，苏婉脸颊微红，连忙收回手，低头掩饰慌乱。

林辰心里一动，压下心头悸动，顺着她指的方向调整切割线，语气温柔：“好，听你的，这样确实更合适。”他的目光落在苏婉泛红的脸颊上，心里暖暖的，觉得有她在身边，连切料都变得更有意义了。

赵峰在旁边看得直咧嘴，故意咳嗽两声：“咳咳，别秀恩爱了，赶紧切料吧，切完咱们还得回去商量加工的事，客户还等着呢。”

林辰瞪了他一眼，没接话，戴上护目镜和手套，按下水切机的开关。“嗡——”机器运转的声音响起，高压水泵开始工作，水流带着金刚砂，从切割头喷出，朝着玉料上的切割线切去。水流冲击力十足，石屑随着水流飞溅出来，落在工作台上，顺着水槽流走，切割过程中没有产生丝毫高温，不会损伤玉料质地。

林辰的动作很稳，慢慢调整着水切机的切割角度，控制着切割速度，每切一点就停下来观察，确保切割线精准，不浪费半点玉肉。他之前用过几次水切机，有一定经验，操作起来很熟练，没有丝毫生疏。

苏婉和赵峰都凑在旁边，目光紧紧盯着工作台上的玉料，眼里满是期待。苏婉攥着手里的设计本，指尖微微泛白，心里有些紧张，生怕切割时出问题，损伤玉肉。赵峰也屏住呼吸，嘴里不停念叨着：“稳点，再稳点，别浪费玉肉，这可是宝贝。”

很快，第一刀切完，林辰关掉水切机，拿下切割下来的小料，用清水冲洗干净，小料表面光滑平整，淡晴水绿玉肉通透细腻，没有丝毫损伤，切割精度极高，完全符合预期。

“太好了，切得真精准，一点都没浪费玉肉。”苏婉眼里满是惊喜，伸手轻轻接过小料，指尖传来玉肉的温热细腻触感，心里满是满足，“这小料刚好能雕我设计的莲花挂件，形态规整，雕出来肯定好看。”

赵峰也凑上前，看着小料眼里满是兴奋：“辰子，你这手艺可以啊，比老姜切得都精准，以后咱们自己就能切料了，不用麻烦别人了。”

林辰笑了笑，没骄傲，语气沉稳：“还是水切机好用，精准度高，换做普通切割机，肯定切不了这么好。”他说着继续切剩下的玉料，动作依旧稳当，没过多久，两块玉料就全部切完，一共切出8块小料，每块小料都形态规整，玉肉完整无缺，品质顶尖，没有丝毫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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