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关外“变形记”:特战师南下关外“变形记”:特战师南下(2/2)
接下来的几天,特战师营地跟过年似的热闹。白天,战士们在操场上练“国民党军姿”——其实就是故意学国民党兵那套松松垮垮的样子,有的战士学得太像,被教官笑着骂“别真把自己当国民党了,走路腰板还是得挺直”;晚上,炊事班天天加菜,今天煮红薯,明天炖土豆,偶尔还能吃到老乡送来的咸鸭蛋,战士们边吃边聊,有的说“到了苏北,俺要看看那边的鸭子是不是也这么会下蛋”,有的说“要是能缴获国民党的罐头,俺得留着给俺娘尝尝,让她知道俺在部队吃得好”。
告别大会定在十一月十三日,营地的大操场上搭了个简易台子,周围插满了红旗,老乡们也来了不少,有的抱着刚烙的饼,有的提着装满枣的篮子,挤在操场边,跟看大戏似的热闹。林彪同志先上台讲话,他没拿稿子,就站在台子上,跟拉家常似的:“陆沉的特战师要去山海关驻防,这是大事,也是好事。你们去了那边,要守好边境,别给东北的父老乡亲丢脸。还有啊,记住脖子上的白毛巾,那是咱们的暗号,可别丢了,丢了就成‘没身份的人’了,到时候老乡不认,自己人也可能误会。”台下战士们哈哈大笑,有人喊:“首长放心!俺把毛巾系在手腕上,丢不了!”林彪点点头,又说:“到了那边,要是遇到啥困难,就给沈阳发电报,咱们是你们的后盾。
行了,不多说,祝你们一路顺风!”接着是黄克诚同志,他走上台,手里还拿着个布包,打开一看,里面是几包炒黄豆:“这是俺让炊事班炒的,路上饿了能垫垫肚子。你们去苏北,要是有机会,给俺捎点那边的玉米糁子,听说比东北的香。还有,到了那边要跟老乡好好相处,咱们的根在百姓,不管穿啥军装,都不能忘了这点。”他把黄豆分给前排的战士,又拍了拍陆沉的肩膀:“你是老党员了,带好队伍,别让战士们受委屈,也别让敌人讨着好。”
最后是陆沉,他刚走上台,台下就响起一阵掌声,还有战士吹起了口哨。陆沉笑着摆手,等掌声停了,才开口:“同志们,老乡们,咱们特战师这趟去‘山海关驻防’,其实还有个‘小任务’——到了苏北,给敌人‘表演’一出‘变形记’!咱们穿国民党军装,扎白毛巾,不是为了装敌人,是为了更好地打敌人。到了那边,咱们要像在东北一样,跟老乡处好关系,让敌人摸不清咱们的底细,等他们反应过来,咱们早就把他们的防线撕开口子了!” 他顿了顿,从口袋里掏出那张皱巴巴的速写纸,上面画着个扎白毛巾的战士,旁边还画了个咧嘴笑的老乡:“这是俺昨天画的,咱们到了苏北,就要像画里这样,战士跟老乡一条心,不管穿啥衣服,心都是红的。
行了,话不多说,咱们出发!”台下战士们欢呼起来,有的举起枪,有的晃着白毛巾,跟老乡们挥手告别。老乡们也跟着喊:“同志们一路保重!打胜仗回来!”有个老大娘挤到前面,把一篮子鸡蛋塞给陆沉:“孩子,路上吃,别饿着,到了那边好好打仗,俺等着你们的好消息!”出发的号角吹响了,300辆卡车排成队,像一条长蛇,在尘土里缓缓开动。每辆卡车上都插着面小旗,战士们有的坐在车斗里,有的趴在驾驶室顶上,脖子上的白毛巾在风里飘着,像一朵朵小白花。林彪和黄克诚站在路边,跟陆沉握手,黄克诚说:“一路保重,到了苏北记得报平安!”林彪也说:“好好干,等你们的捷报!”
陆沉握着他们的手,眼眶有点热,却笑着说:“放心!俺们准给敌人一个‘惊喜’,到时候让陈老总也夸咱们特战师厉害!”卡车越开越远,林彪和黄克诚还站在路边挥手,直到车队变成远处的小点。战士们在卡车上也没闲着,王二蛋跟张栓柱比谁的白毛巾系得好看,李梅在给小战士们讲苏北的风土人情,赵小嘎趴在车斗边,跟路边的老乡挥手,嘴里喊着:“俺到了苏北给你们写信!” 出沈阳城的时候,有个卖糖葫芦的老乡追着卡车跑,把一串糖葫芦扔给赵小嘎:“孩子,拿着路上吃,甜!”赵小嘎接住,咬了一口,甜得眯起眼睛,对着老乡喊:“谢谢大爷!俺打了胜仗回来给你带苏北的糖!”
车队走了三十公里,路边还有老乡在挥手,有的甚至骑着驴跟了一段,直到快到山海关,才慢慢停下。陆沉站在领头的卡车上,回头看,还能看到远处挥动的手臂,心里暖暖的——这就是咱的百姓,不管部队去哪,都把咱当自家孩子疼。 快到山海关城门时,陆沉下令:“全体换装!白毛巾都扎好!”战士们赶紧行动,有的在车斗里换军装,有的互相帮忙系毛巾,忙得热火朝天。
王二蛋穿好军装,对着车斗里的小镜子照了照,拽了拽领口,跟张栓柱说:“你看俺像不像国民党的连长?”张栓柱笑:“像!就是少了点凶神恶煞的劲儿,太和善了,敌人说不定以为你是‘卧底’!”到了城门,国民党哨兵果然拦住了车队。一个哨兵探头看了看,见战士们都穿国民党军装,脖子上还扎着白毛巾,没多问,只是嘟囔:“你们这部队咋这么多人?还全扎白毛巾,怪显眼的。”负责交涉的参谋笑着说:“上面调我们来驻防,最近边境不太平,多带点人放心。
这白毛巾是我们团长规定的,好认,免得跟自己人起冲突。”哨兵没怀疑,挥挥手放行了。车队刚进山海关,战士们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赵小嘎凑到陆沉身边:“师长,咱们这‘闯关’也太容易了!敌人跟傻了似的!”陆沉笑着拍他的头:“别大意,这才刚开始,到了苏北,还有更难的‘关卡’等着咱们呢!不过只要咱们心齐,再难的关也能过去。” 车队继续南下,阳光照在卡车上,战士们脖子上的白毛巾闪着光,像一串流动的星星。有的战士在车斗里唱起了歌,有的跟路过的老乡打招呼,还有的拿出笔,把沿途的风景画在纸上——陆沉看着这一切,摸出怀里的炭笔,在速写纸上添了一笔:300辆卡车,满车的笑声,还有一条飘在风里的白毛巾,旁边写着:“苏北,我们来了!”
风从关外吹进来,带着点凉意,却吹不散满车队的热乎劲儿。战士们知道,这趟南下,不仅是去执行任务,更是去给苏北的百姓带去希望,给敌人带去“惊喜”。而那条小小的白毛巾,不仅是识别的暗号,更是军民同心的象征——不管穿啥军装,不管走多远,只要看到白毛巾,就知道是自己人,就知道胜利不远了。 卡车浩浩荡荡地驶过山海关,朝着苏北的方向前进,车斗里的笑声、歌声,混着风的声音,在华北平原上回荡,像一首最热闹、最开心的战歌,预示着一场精彩的“变形记”即将在苏北拉开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