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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蚀陈诚东北“耍威风”记:扩军吹牛皮与一闷棍的狼狈日常(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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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四、见·陈诚东北“耍威风”记:

扩军吹牛皮与一闷棍的狼狈日常

一>、见·“土木系大佬”上任:排场拉满的“纸老虎”登场

一九四七年的沈阳,雪刚停,空气里还飘着冰碴子,可火车站却热闹得跟赶大集似的——不是老乡赶集,是蒋氏老乡、“土木系”大佬陈诚的上任排场。只见一列专列“哐当哐当”开进站台,车还没停稳,穿着笔挺美式军装、戴着雪白手套的陈诚就从车门探出头,头发梳得油光水滑,连一丝雪花都没沾,活像刚从照相馆拍完美照出来的。

“陈主任好!”站台上的军政官员们赶紧立正敬礼,声音喊得震天响,可陈诚只是微微点头,白手套在帽檐上碰了一下,连车都没让官员们扶,自己踩着地毯下车,生怕别人的手弄脏了他的军装。“诸位,”陈诚清了清嗓子,声音洪亮,故意拖长了调子,“本主任奉委员长之命来东北,就是要收拾这烂摊子!杜聿明不行,不代表咱们蒋家军不行!三个月,我只要三个月,必灭共军,收复全东北!”

官员们赶紧鼓掌,心里却直犯嘀咕:这话说得比唱的还好听,杜聿明打了这么久都没赢,你刚来就吹这牛?可没人敢说出口,只能陪着笑。陈诚看大家捧场,更得意了,指着远处的军营说:“第一步,扩军!杜聿明把9个军折腾得只剩空架子,我要把它扩到十四个军,五十四万人!编成四个兵团,让共军看看,咱们蒋家军的厉害!”

这话传到士兵耳朵里,可就炸了锅。一个刚从苏北调来的小兵,冻得缩着脖子,对身边的战友说:“扩军?咱们现在连棉衣都不够,还扩军?怕不是扩一群‘冻冰棍’吧!”战友赶紧捂住他的嘴:“小声点!让陈主任听见,你小命不保!” 可陈诚不管这些,当天就召集军需官开会,拍着桌子要装备、要粮食、要兵员。军需官哭丧着脸说:“主任,东北物资紧张,棉衣和粮食得从关内调,至少要半个月……”“半个月?不行!三天!”陈诚把白手套往桌上一拍,“委员长等着看结果,你敢耽误?”军需官只能硬着头皮答应,转身就偷偷骂:“这哪是来打仗的,这是来当祖宗的!”

没几天,“扩军完成”的消息就传到南京——十四个军的番号是凑齐了,可里面一半是补上来的新兵,有的连枪都不会开;装备更是掺了水分,美式机枪只有一半能打响,剩下的都是焊死的空壳子,美其名曰“训练用”。陈诚看着报表上的“五十四万大军”,笑得合不拢嘴,却没看见军营里,新兵们裹着单衣在雪地里跑步,冻得直哭,老兵们则躲在帐篷里,偷偷骂他“纸上谈兵”。

二>、见·瞎定战术:嘲笑杜聿明,自己踩进“坑”

扩完军,陈诚就开始琢磨打仗。他把杜聿明之前的作战地图翻出来,看了没十分钟,就“啪”地扔在桌上,对着参谋们冷笑:“杜聿明真是糊涂!沈锦线以西这么多民主联军,他居然不先扫干净,难怪打不赢!”参谋们赶紧附和:“主任英明!杜司令确实有失考虑!”陈诚更得意了,手指在地图上戳了戳冀热辽根据地:“就从这下手!我从苏北调四十九军过来,再加上华北和锦州的机动部队,凑五个师的兵团,把这一带的共军全清了!

让黄克诚、陆沉知道,谁才是东北的老大!”可他忘了,四十九军是从苏北来的,压根没见过东北的冬天。部队刚开到锦州,就出了洋相:坦克的履带冻得转不动,士兵们得用开水浇才能勉强开;有的士兵没戴棉帽,耳朵冻得流脓;还有个连队,晚上宿营时把帐篷搭在雪坑里,早上起来帐篷全被雪埋了,士兵们扒了半天才爬出来,活像刚从土里挖出来的土豆。

军长王铁汉气得直跺脚,给陈诚发电报,说士兵不适应气候,请求暂缓进攻。陈诚回电只有八个字:“贻误战机,军法处置!”王铁汉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下令:“继续前进!谁再敢说不,老子毙了他!”可士兵们早没了士气。一个老兵一边走一边跟新兵吐槽:“咱们这哪是去打仗,是去送命!苏北冬天再冷,也没这么邪乎,这鬼地方,撒泡尿都能冻成冰棍!”新兵点点头,刚想说什么,脚下一滑,摔在雪地里,枪掉在地上,冻得跟雪粘在了一起,拔都拔不出来。

而另一边,黄克诚和陆沉早就收到了情报。两人在山洞里看着地图,黄克诚抽着烟杆,笑着说:“陈诚这小子,刚上来就想显摆,还调个南方部队来东北,真是脑子进水了!”陆沉指着地图上的伏击点:“咱们就按老办法,集中兵力,先打掉他的先头部队,再围歼暂二十二师,让他知道厉害!”

常汇佳抱着雪狼凑过来:“师长,雪狼昨天去侦查,看见四十九军的士兵冻得直哭,连枪都拿不稳!”雪狼像是听懂了,对着地图“嗷呜”叫了一声,尾巴摇得像小扇子。陆沉摸了摸雪狼的头:“好小子,侦查得不错!等打完仗,给你加个烤红薯!”

三>、见·伏击战:四十九军“送人头”,王铁汉“化装逃跑”

没过几天,陈诚的先头部队就进了民主联军的包围圈。这支部队是暂二十二师的两个团,团长是个只会吹牛的家伙,一路上还跟士兵说:“共军都是些土包子,咱们一冲,他们就跑!”结果刚走进山谷,两边山坡上就响起了枪声。“不好!有埋伏!”团长刚喊完,一梭子子弹就打在他的马车上,马受惊了,带着马车狂奔,把团长甩在雪地里,摔了个嘴啃泥。

士兵们一看团长跑了,也跟着慌了,有的往回跑,有的躲在石头后面,连枪都忘了开。 黄克诚的八纵战士们看得直笑。机枪手老王趴在雪地里,对着跑在最前面的士兵喊:“哎!别跑啊!咱们还没好好‘招待’你们呢!”说着,一梭子子弹打在士兵脚边的雪地上,溅起的雪粒打在士兵腿上,士兵吓得赶紧举手:“俺投降!俺投降!”

没半小时,两个先头团就被全歼。陈诚在沈阳指挥部里收到消息,气得把茶杯摔在地上,对着电报骂:“废物!两个团都守不住!”他赶紧给四十九军发电:“火速驰援咱二十二师,要是再输,提头来见!”王铁汉接到电报,心里直叫苦,可不敢违抗,只能带着四十九军主力往伏击圈里冲。

这支部队本来就冻得没力气,还没走一半,就有人掉队,有的甚至躲在雪地里装死,想逃过一劫。王铁汉骑着马,拿着马鞭抽打士兵:“快!再快!”可士兵们的腿像灌了铅,怎么也跑不快。刚到山谷口,两边山坡上突然滚下无数雪球,里面裹着手榴弹——这是陆沉的“雪弹战术”。“轰隆!轰隆!”手榴弹在雪地里爆炸,雪球溅得到处都是,有的士兵被雪球埋了,有的被弹片击中,惨叫声此起彼伏。

“不好!又有埋伏!”王铁汉吓得赶紧下令撤退,可已经晚了——山谷两边的机枪响了,民主联军的战士们从雪地里钻出来,像猛虎下山似的冲过来。四十九军的士兵们再也撑不住了,有的举手投降,有的往雪地里钻,还有的跟着王铁汉往后跑。 王铁汉跑着跑着,发现身边只剩下二百多个残兵,军装也破了,枪也丢了。他知道再跑下去肯定会被抓,赶紧跟身边的副官说:“快!找两套老乡的衣服,咱们化装逃跑!”副官好不容易从附近的老乡家“借”了两套破棉袄,王铁汉穿上,把帽子往下压,还在脸上抹了点泥,装作卖红薯的老乡。

可刚走到路口,就遇上了民主联军的巡逻兵。“老乡,去哪啊?”巡逻兵小李笑着问。王铁汉心里慌得要命,结结巴巴地说:“去……去沈阳卖红薯……”小李看了看他手里的“红薯”——其实是两个冻硬的土豆,忍不住笑了:“老乡,这时候哪有红薯卖啊?你这土豆,怕是从雪地里挖的吧!”

王铁汉吓得赶紧点头:“是……是挖的……俺先走了!”说着,拉起副官就跑,跑了没几步,帽子掉了,露出里面的军帽内衬,小李赶紧喊:“站住!他是国军!”可王铁汉跑得比兔子还快,钻进树林里,再也没影了。一昼夜下来,四十九军两个师四个团一万二千多人被全歼,只剩下王铁汉带着二百多个残兵逃跑。民主联军战士们缴获了大批美式装备,还有不少罐头和棉衣。王二蛋抱着一挺美式机枪,笑得合不拢嘴:“陈诚这老小子,真是咱们的‘运输大队长’!送这么多好东西!”

四>、见·闷棍之后:铁路断了,顺口溜来了

陈诚收到四十九军覆灭的消息时,正在沈阳指挥部里喝咖啡。他看着电报,手一抖,咖啡洒在白手套上,烫得他赶紧甩掉手套,嘴里骂着:“废物!一群废物!”可更糟的还在后面——民主联军乘胜前进,把北宁线南段给截断了。这可是东北与华北的大动脉,铁路一断,沈阳城南北两头的铁路都成了“断头路”,物资运不进来,士兵们的棉衣和粮食更紧张了。

沈阳的军政官员们本来就对陈诚有意见——他刚上任就整肃军纪,撤了好几个官员的职,还扣了大家的军饷,说是“支援前线”。现在见他打了败仗,还断了铁路,更是憋了一肚子火,私下里编了个顺口溜嘲讽他:“陈诚真能干,火车南站到通北站!”意思是他来了之后,火车只能在沈阳南站和通北站之间跑,连城外都到不了。

这顺口溜很快就在军营和官员圈子里传开了。有次陈诚去视察军营,听见两个士兵在小声念叨,气得他当场把那两个士兵关了禁闭,可越禁,顺口溜传得越广,连沈阳城里的老乡都知道了,有的老乡还编了个新版本:“陈诚陈诚,吹牛皮行,打仗不行,断了铁路,饿了士兵!”陈诚气得睡不着觉,嘴上起了好几个泡。他想再组织进攻,可士兵们没士气,官员们不配合,物资又短缺,只能眼睁睁看着民主联军在沈锦线以西站稳脚跟。

他给南京发电报,想请委员长派兵支援,结果蒋委员长回电说:“你自己惹的祸,自己解决!三个月灭共军的话,你忘了?”陈诚拿着电报,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的雪景,心里五味杂陈——他本来想在东北“露一手”,结果却露了个大丑,不仅损兵折将,还成了大家的笑柄。

而山洞里的黄克诚和陆沉,正带着战士们吃着缴获的美式罐头,听着老乡传来的顺口溜,笑得前仰后合。雪狼趴在陆沉脚边,嘴里叼着一个从四十九军缴获的军用水壶,像是在炫耀“战利品”。陆沉摸了摸雪狼的头,笑着说:“陈诚这小子,还不如杜聿明呢!接下来,咱们再给他几闷棍,让他知道,东北不是他撒野的地方!”

四十五、见·东北秋季攻势大戏:陈诚“神操作”

挖坑记与民主联军的“旋风狂欢”

一>、见·陈诚的“调兵迷局”:新一军搬家记与士兵的“吐槽大会”

一九四七年秋的沈阳,空气里除了雪粒子的冷,还飘着一股“慌”——陈诚站在指挥部的地图前,手指在“新一军”和“新六军”的标记上戳来戳去,白手套都快把地图戳破了。“打通北宁线!必须打通!”他对着参谋们喊,声音比窗外的北风还冲,“让新六军从沈阳南下,给我把北宁线抢回来!还有新一军,从长春调回沈阳,守着咱们的老窝!”

参谋们一听,脸都白了。一个戴眼镜的参谋小心翼翼地凑过来:“主任,新一军调走了,长春到沈阳的中长路咋办?那边兵力本来就薄……”“薄什么薄!”陈诚把白手套往桌上一拍,“共军都在北宁线折腾,哪有功夫管中长路?我这是‘围魏救赵’,懂不懂?”没人敢再反驳,调令当天就发了出去。可新一军的士兵们接到命令时,差点集体“罢工”——他们刚在长春的军营里搭好过冬的草棚,有的还把从老家带来的酸菜坛子埋在了雪地里,现在要搬去沈阳,谁都不乐意。 “这陈主任是不是脑子冻坏了?”

新一军三十八师的小兵王富贵裹着单衣,蹲在雪地里抱怨,“长春刚有点暖气(其实是烧柴的土炕),又要去沈阳喝西北风?”旁边的班长李老栓叼着旱烟,叹了口气:“咱就是大头兵,命令来了就得走,不然军法处置!”搬家的场面乱得像赶大集。卡车不够用,士兵们只能背着行李步行,有的扛着枪,有的抱着酸菜坛子,有的甚至把养的鸡也带上了——那是炊事班老吴养的,说要给士兵们补身体。队伍拉得老长,像条歪歪扭扭的长虫,走在雪地里,留下一串深浅不一的脚印,还有偶尔打碎的酸菜坛子,酸味儿飘了一路。

最搞笑的是新一军的坦克营。坦克在雪地里开得比蜗牛还慢,有的履带陷进雪坑,士兵们得用铁锹挖、用肩膀扛,折腾半天才能挪一步。坦克兵张铁蛋从炮塔里探出头,冻得鼻涕直流:“这哪是调兵,这是拉着坦克‘遛弯’呢!等咱们到沈阳,共军早把北宁线占了!”果不其然,新一军刚离开长春,中长路沿线的据点就空了一半。

一个留守的排长相当机立断,把据点的大门锁了,带着士兵躲进了附近的老乡家,还跟老乡商量:“俺们帮您劈柴,您给俺们口热饭,等共军来了,俺们就投降,不跟他们打!”老乡笑着答应:“中!只要你们不祸害老百姓,俺们管饭!” 而陈诚还在沈阳指挥部里沾沾自喜,对着地图比划:“新六军南下,新一军守沈阳,北宁线一打通,共军就成了没头的苍蝇!”他不知道,林彪的主力早就埋伏在中长路周边,像一群等着猎物的狼,就等他这“神操作”送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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