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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初雪(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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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初,气温越来越冷,阮眠眠和陈玉鞍用玉米杆鞍把塑料棚盖住了,期待能保点温,让菜能长的久点。这样冷的天气,母子俩还每天穿的暖暖和和的骑着自行车去上班,自行车前跑着一只半大的狗子大黄,因为11月初农场才放假,每天母子俩还必须坚持去上班。

“妈妈,我可不可以不跟着你去农场上班,我觉得客厅的炕挺适合我的。”八斤试图表达他不去农场,想待在家里。

“陈八斤,你的小心思收一收,你妈妈我比你更爱炕,但是必须要上,不上班就没有钱,没有钱你就没有所有的吃吃喝喝,还有妈妈不大会丢你一个人在家的,那样很危险,而且八斤会孤单的。”阮眠眠劝道。

“可是,妈妈可以不去上班呀,爸爸挣钱就够了,袁川哥哥家的婶婶就没有上班。”八斤用他知道的人举例。

“那八斤,想想,你袁川哥哥有你吃的好吃的多吗?你袁川哥哥有你的衣服鞋子多吗?你袁川哥哥的玩具有你多吗?”阮眠眠也给八斤举例。

“没有,他没有,很多的时候都是八斤给他好吃的哦。”八斤回想道。

“那就是因为他妈妈没有工作,没办法挣钱,现在这时代有一份稳定的工作很不容易,所以妈妈每天都要正常上班,才能拿工资给你买吃穿用度。”阮眠眠才不会告诉八斤,是因为人家舍不得,袁斌一个人的工资养活一家四口绰绰有余,但是自家俩人都是高工资,日子更加自在。

突然有一天下班的时候下雪了,草原迎来了70年冬天的初雪,草原的初雪,不是飘落,是席卷,是一场沉默而浩大的占领。

冰冷的碎银从铅灰色的穹窿深处狠狠泼洒下来,映入眼帘的不再是记忆里秋日枯黄翻涌的草浪,而是一片令人心悸的、无边无际的素白。瞬间抹平了所有起伏的丘陵、蜿蜒的河曲,以及牧人深深的车辙。世界被重新定义,只剩下两种颜色:低垂天幕的、饱含雪意的灰,与大地之上铺陈到天地尽头、刺目而圣洁的白。这白,是霸道的,它吞噬了所有细节,只留下最原始、最宏大的轮廓线在视野中起伏、延展,最终消融在迷蒙的地平线里。

雪还在继续洋洋洒洒的下着,没有见过雪的八斤要下车去玩,被阮眠眠阻止了,“陈八斤同志,今天的雪下的太大,路本来就不好走,妈妈迎着雪带着你本来就很难,你在玩一会,天就黑了,晚上草原有多危险,你爸爸给你讲过,回去了让你爸爸领着在家属院门口玩好不好。”

“好,我们回去玩。”有的雪落进八斤的脖子很冰,自己还在妈妈身后,前面的妈妈的多冷,自己要听话不能给妈妈添麻烦。

“大黄,前面带路,我们一鼓作气骑回家。”阮眠眠一边说着一边把车子蹬的飞快。

“滴 滴”两声鸣笛一辆军车从对面驶来,阮眠眠还准备避让被喊住了。“媳妇,上车,我紧赶慢赶还是晚了,你们都走一半路了。”陈玉鞍把自己老婆孩子塞到后座,和警卫员一起把自行车架到车顶,上车回家属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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