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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游说田丰 常山相(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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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新房: 张羽带着一身酒气(在外面玩乐)推开新房门,只见红烛摇曳下,新婚妻子张宁早已安然入睡,呼吸平稳。

古时夜色沉静,无甚消遣,人们歇息得早。想到昨晚洞房花烛夜没办成正事,张羽立刻三下五除二脱去外袍,带着几分猴急就扑向床榻。

他刚想挨近,黑暗中劲风忽至!“砰!”一声闷响,张羽只觉胸口剧痛,整个人竟被一脚狠狠踹下床榻,狼狈地摔在地上,疼得他龇牙咧嘴,冷汗瞬间冒了出来。“悍妇!汝敢伤吾?!”他捂着胸口,怒火攻心,破口大骂。

张宁猛地坐起,看清是张羽,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随即换上惶恐:“郎君息怒!奴家不知是郎君归来,只道是……是哪个登徒子摸黑闯入,惊惧之下才……才失手伤了郎君!”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

“登徒子?此乃吾之新房,深更半夜,除了吾,还能有谁?!”张羽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张宁质问。

张宁理了理微乱的寝衣,语气恢复了平静,甚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讥诮:“这可说不好呢,郎君。”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像根刺扎进张羽心里,暗示着对他的不信任和轻视。

张羽强压怒火,直截了当:“罢了!今晚能否行周公之礼?”他需要确认这桩婚事的“实质”。

张宁脸上浮现一个歉意的微笑,说出的话却让张羽如坠冰窟:“郎君,实在对不住,奴家……月事在身。”

“月事?!那汝方才还下此狠脚?!”张羽气得眼前发黑,仅存的理智告诉他留在这里只会更屈辱。

“好!好得很!今晚汝就独守空房吧!吾去书房!”他抓起地上的外袍,气冲冲摔门而去,留下张宁在烛光中,眼神冰冷。

张羽径直冲进书房,带着无处发泄的怒火和挫败感,厉声唤来自己几个贴身伺候、惯会讨好的婢女。很快,书房内便传出嬉笑狎昵之声,他用放纵来麻痹自己受挫的男性尊严和愤怒。

次日清晨,书房:张羽在婢女环绕中醒来,精神萎靡,眼底泛青(昨夜放纵过度)。他烦躁地推醒身边人:“快!给吾更衣洗漱!”

婢女慵懒娇嗔:“公子,还早呢……再歇息片刻嘛……”她们熟知张羽素日不到日上三竿不起身的习惯。

“少啰嗦!腹中饥饿难耐,昨晚就没吃多少!”张羽不耐地催促。

婢女们见他神色不似玩笑,才慌忙应诺:“诺!”一番忙乱后,张羽穿戴整齐,竟破天荒地直奔主母所在的正厅而去。

主母(张羽的继母)见到张羽,惊得差点打翻茶盏:“羽儿?今日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成婚了果然懂事些,竟起得这般早!”她目光扫向张羽身后,“咦?宁儿呢?怎未与你同来?”

张羽这才想起张宁,心中憋了一夜的委屈和愤懑找到了出口。

他立刻换上委屈的表情,躬身道:“主母容禀!羽儿也不知那悍妇何在!

昨夜……昨夜羽儿是在书房歇下的!”他故意顿了顿,提高声调,带着控诉:“那张宁!她……她推说月事在身,至今不肯与羽儿圆房!

羽儿连她一根指头都未曾碰到,反被她踹下床来!” 他着重强调了“踹”字,将自己塑造成十足的受害者,心中暗想:看你这次如何向主母交代!

主母脸色微沉,显然对张宁的“不识抬举”和“伤害”张羽大为不满。她正要吩咐人去唤张宁,张宁却恰好踏进厅门。

张宁仪态端庄地行礼:“给主母请安。”她眼角的余光扫过一脸幸灾乐祸的张羽。

主母不冷不热地道:“起来吧宁儿。听羽儿说,你有月事在身?”

不等张宁回答,她便自顾自下令:“女儿家月事乃大事,需好生将养!来人!”

她指向自己身后两个神情严肃、一看就颇有资历的中年仆妇(她的心腹陪嫁):“你们两个,从今日起贴身伺候少夫人起居,寸步不离!若有半点差池,唯你二人是问!”

张宁心中警铃大作,这分明是安插眼线加软禁!她急忙躬身:“主母体恤,宁儿感激不尽!只是宁儿自有陪嫁奴婢照料,实在不敢劳烦主母的心腹……”

主母大手一挥,眼神锐利地打断她:“休得多言!此事就这么定了!我乏了,要去歇息。”

说罢,看也不看张宁,起身离去。张府上下皆知,主母对张羽(虽非亲生)溺爱异常,张宁此举无异于触其逆鳞。

主母一走,张羽再也憋不住,发出一阵刺耳的、如同驴叫般的得意笑声,大摇大摆地出门而去,留下张宁僵立原地。

张宁的胸脯因强压的怒火而剧烈起伏,双手在袖中紧握成拳,指甲几乎掐进肉里。她盯着张羽离去的背影,心中恨恨道:“张羽!算你狠!此仇我记下了!”

张羽带着浩浩荡荡的保镖、健仆、婢女队伍(排场十足),如往常般招摇过市,前往自家商铺。

行至一处,忽见几个市井混混正推搡着一个年约三十、身着洗得发白的青色布袍、气质却颇为沉静的书生。

张羽虽文不成武不就,胆小又好色,却有个“优点”——爱在人多时“打抱不平”(尤其当己方实力碾压时)。

他立刻挺胸挺肚,排众而出,高声喝道:“呔!尔等作甚!光天化日之下,欺辱良善吗?!”

混混们认得这位张府阔少,瞬间变脸,谄媚笑道:“张公子误会!误会!小的们就是跟这位先生……讲、讲道理!”

张羽嗤笑:“讲道理?讲道理用得着动手动脚?”混混们吓得连连作揖:“小的们错了!公子饶命!”

“还不快滚!等着本公子请你们吃席不成?!”张羽眼睛一瞪。混混们如蒙大赦,抱头鼠窜。

张羽这才转向那青衣书生,努力挤出“和善”笑容:“先生受惊了,可曾伤着?”田丰整理衣冠,从容一揖:“多谢公子仗义援手,鄙人无碍。”

张羽笑眯眯地问:“敢问先生尊字?”田丰答:“鄙字元皓,巨鹿人士。敢问公子尊字?” “元皓?!”张羽听到这两个字,如同被雷击中,随即狂喜得几乎要跳起来!他一把抓住田丰的手臂,激动得手舞足蹈,语无伦次:“元皓先生!真是元皓先生?!哈哈!天助我也!”

(张羽曾特意让父亲打听过在朝为官、巨鹿有名的田丰田元皓)。田丰和周围围观的家仆都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狂热弄得一脸茫然和错愕。

张羽好不容易平复一点,脸上依旧堆满夸张的笑容:“鄙人尚未行冠礼,未有表字。先生唤我张羽便是!”

田丰微露讶色:“可是本郡张府公子?”“正是!”“久闻张府仁义,今日得见公子,果然名不虚传。”田丰客套道。

张羽更加热情:“元皓先生这是要去何处?路途遥远,让吾派人护送先生!”田丰婉拒:“多谢公子美意,鄙人……”

张羽不由分说打断:“元皓先生莫要推辞!一切听吾安排!”

紧接着,他施展了全套“礼贤下士”组合拳:嘘寒问暖、安排车马、赠送盘缠礼物,甚至亲自执辔(牵马)一小段路,极尽殷勤之能事,哄得一向严肃的田丰都有些面皮发烫,颇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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