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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8章 杜仲基的家庭日:将生活融入创作(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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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岭的初夏,雨水充沛。

磨姑屋在连绵的绿意中静默,仿佛也在等待。

檐下的燕子孵出了新雏,嫩黄的喙整天张着,发出细碎的啁啾。

杜仲基的黑色SUV碾过湿漉漉的石子路,停在篱笆外时,惊起了几只正在泥地里啄食的麻雀。

车门打开,先跳下来一个扎着羊角辫、约莫七八岁的小女孩。

她穿着淡黄色的雨靴,睁大好奇的眼睛,打量着这个被爸爸念叨了无数遍的地方。

“爸爸,这就是你的树屋吗?”她回头,奶声奶气地问。

“是磨姑屋,朵朵。”杜仲基弯腰把她抱起来,笑着纠正。

他的妻子林薇跟着下车,提着简单的行李,目光温和地扫过院落、菜畦、远处的山峦。

“和电视里一样,又好像……更安静些。”她轻声说。

同车来的,还有杜仲基的两位发小,以及他们的家人。

没有摄像机,没有麦克风,没有流程表。

这纯粹是一次私人探访,一次工作间隙的、拖家带口的短暂休憩。

但对杜仲基而言,踏进这扇门,感受便复杂起来。

这里是他的“作品”,一个由他精心培育的“场”。

此刻,他却要以最普通的“访客”兼“家人”身份,带着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们,进入这个场。

一种奇异的、微妙的审视与交融,悄然开始。

朵朵进了院子,便像一头撒欢的小鹿。

她对一切充满兴趣。

蹲在鸡窝前看母鸡咯咯哒地叫,试图伸手去摸小鸡绒毛,被母鸡警惕地啄了一下,吓得缩回手,却咯咯笑起来。

跑到羊圈边,隔着栅栏对天霸咿咿呀呀说话。

天霸似乎感知到孩子的无害,温顺地凑过来,湿漉漉的鼻子碰了碰她的小手。

“爸爸!小羊喜欢我!”她兴奋地回头大喊。

杜仲基没有像往常录制时那样,提醒“小心点”、“别靠太近”。

他只是倚在廊柱上,静静看着。

看着女儿用最本真的方式,与蘑菇屋的动物成员建立联系。

那是一种未被镜头和规则过滤的、纯粹的好奇与快乐。

他想起了华华第一次见到这些小动物时的模样,那种夸张的兴奋背后,何尝没有类似的童真?

只是成年人的表达,裹上了更多的“综艺感”外衣。

而此刻女儿的“探险”,让他看到了这个场景最原初的、打动人的内核——生命对生命的天然亲近。

林薇走过来,递给他一杯水。

“你平时就在这儿,看着他们?”她望向丈夫惯常待的监控车方向。

“嗯,大部分时间在车里看屏幕。”杜仲基抿了口水。

“感觉不一样吧?”林薇微笑,“看屏幕里的生活,和真的站在这里生活。”

杜仲基默然。

的确不一样。

屏幕里,一切被构图、光影、收音精心修饰过,是“作品”。

而此刻,风是直接吹在脸上的,带着青草和潮湿泥土的气息。

鸡屎味隐约可闻,远处稻田的蛙鸣更显嘈杂。

女儿的欢叫、朋友的谈笑、妻子温柔的询问,都是立体而毛糙的,未经剪辑的“生活原声”。

这种粗糙的真实感,让他对节目中那些被精心保留的“毛边”,有了更深一层的、近乎血肉相连的理解。

林薇是大学美学教师,话不多,观察力却极敏锐。

她没有参与男人们关于节目制作技术的讨论,也没跟着孩子们疯跑。

她更像一个沉静的漫步者,在磨姑屋里慢慢走,细细看。

她抚摸土灶被柴火熏黑的痕迹,查看菜地里作物长势,仰头看香樟树茂密的树冠,甚至在妹妹常坐的那个门槛上,也静静坐了一会儿。

晚饭是黄垒得知他们来,特意从隔壁镇赶回来张罗的。

没有摄像机,黄垒更放松,一边颠勺一边跟杜仲基的发小吹嘘自己的厨艺秘籍。

何灵也来了,带着自家腌的酸笋,自然地加入聊天,招呼孩子们吃饭。

饭桌热闹得不输任何一次节目录制,却因没有表演的压力,更显酣畅淋漓。

饭后,林薇帮何灵收拾碗筷,两人在厨房水槽边低声闲聊。

“何老师,你们平时就这么过?”林薇问。

“差不多吧,就是人多点,机器多点。”何灵笑答,甩了甩手上的水珠,“不过感觉是差不离的,心在这儿,日子就是真的。”

夜深了,发小们带着孩子去村里民宿歇息。

磨姑屋里只剩下杜仲基一家三口。

朵朵玩累了,在何灵提前收拾好的客房小床上沉沉睡去。

杜仲基和林薇披着外套,坐在廊下,听着夜虫啁啾。

月光很好,洒下一地清辉。

“现在我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看这个节目了。”林薇忽然开口。

“为什么?”杜仲基转头看她。

“因为这里有一种……完整的‘家’的幻觉,不,是理想。”林薇的声音在夜色里很清晰,“你看,有坚实的依靠(黄垒的厨房),有无条件的温暖(你的何老师),有成长的烦恼和快乐(华华彭彭),有宁静的内核(妹妹),有外来的惊喜和故事(飞行嘉宾),还有活蹦乱跳的生趣(动物们)。它把‘家’这个复杂的概念,简化、提纯,然后诗意地呈现出来。”

她顿了顿,看向丈夫:“而这个‘家’的蓝图,最初是你心里画出来的,对吧?你把自己对‘家’的理解,对‘好生活’的想象,都放进去了。然后找到了最合适的人,把他们放进来,让他们自然地‘活’出这个蓝图。”

杜仲基心中一震。

他从未如此清晰地听过妻子对他工作的解读。

他一直以为自己在做一档“真实”的节目,却未曾意识到,自己潜意识里,可能确实在构建一个关于“家”的乌托邦模型。

这个模型的基石,或许就来源于他对眼前这个女人、对床上安睡的女儿、对稳定幸福家庭生活的珍视与体悟。

他将对“小家”的爱与守护,投射成了对一个“大家”的营造与记录。

“被你看穿了。”杜仲基苦笑,握住妻子的手。

“不是看穿,是理解。”林薇回握他,掌心温暖,“你做这节目时,眼里的光,和当年布置我们第一个家时,一模一样。都是在创造一种温暖的、安全的、值得向往的‘在一起’的方式。”

第二天,发小们带着孩子又来蹭饭。

他们是在都市打拼多年的中产,一个是精算师,一个是建筑师。

平日里话题离不开房价、股市、教育内卷、职场焦虑。

但坐在磨姑屋的院子里,喝着粗茶,看着云雾从山间流过,话题不知不觉变了。

精算师老赵看着彭彭留下没劈完的一堆柴,跃跃欲试。

“仲基,让我试试?”他脱了外套,接过斧头。

起初几下不得要领,后来渐入佳境,汗流浃背,却大呼过瘾。

“畅快!比在健身房对着镜子撸铁畅快多了!感觉这力气,是实实在在用在东西上了!”

他指着劈开的木柴,颇有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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