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御前对峙,贝塔直播搞事情(1/2)
萧临渊站在门口,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我袖口露出的那截红管。我心跳快了一拍,手指不动声色地一缩,把容器滑进空间深处。
“陛下这么早来,是怕我赖床误了大事?”我笑了笑,顺手把袖子往下扯了扯。
她没接话,只盯着我看了一瞬,转身就走。那背影绷得跟弓弦似的,仿佛下一秒就要炸开。但我知道,她是来确认我还活着,也确认那点血还在不在。
我跟在她身后穿过长廊,御前亲卫列队前行,脚步整齐得像踩着鼓点。阿尔法悄无声息地贴在我脚边,外壳微凉,随时准备变形。
贝塔早就不见了影儿。
它昨晚说要搞个“大场面”,我还以为它是想给太祖加圣光特效。现在想想,猫就没安好心。
大殿门开时,镇国公已经站在文官首位,脸色沉稳,袍角压得一丝不苟。他扫了我一眼,嘴角轻轻一扬,像是在看一只马上要被碾死的蚂蚁。
我回了个笑,还眨了眨眼。
你猜谁才是今晚的主角?
百官落座,钟鼓未响,朝会还没正式开始。镇国公正要开口,忽然头顶“咔”地一声轻响。
一片尘灰从梁上飘了下来,正好落在他帽子上。
他皱眉拂去,抬头怒视。
没人。
然后,空中浮现出一道半透明的图——蜿蜒曲折的地下通道,从镇国公府书房地板直通北城驿道,沿途七个暗格位置标得清清楚楚,每个都写着“火药藏匿点”。
底下还有一行小字:【根据工部三年炸膛记录反向推演,匹配度97.3%】
全场哗然。
“这……这是妖术!”镇国公猛地站起,声音都变了调,“又是幻象!昨夜太庙一事尚未查清,今日又来这套!陛下,此女蛊惑人心,当立即下狱!”
太师周谨严颤巍巍举起笏板:“臣附议!此等奇技淫巧,乱纲常、惑视听,非治国之道!”
我站在阶下,没动,也没辩解。
我只是冲梁上吹了声口哨。
贝塔立刻切换画面,新增一层动态标注:某次炸膛事故发生前三天,一辆运炭车深夜出入镇国公府西门,路线与密道出口完全重合。
“哦。”我说,“原来烧炭也能烧出三万斤硝石来?”
有人倒抽一口冷气。
萧临渊终于起身,手里托着一方白绢,缓缓展开。
里面是一块染血的布片。
“爱卿可识得此物?”她声音不高,却压住了整个大殿的喧闹,“昨夜太庙血案现场,朕亲手取下的血迹样本。经钦天监秘法比对,与你书房暗格中那件软甲上的血痕,完全一致。”
镇国公脸色一白:“这……这不可能!那是旧伤所留!”
“旧伤?”我插嘴,“那你倒是说说,您哪次受伤,会穿着软甲在自家书房被人捅一刀?”
他噎住。
我趁机从袖子里掏出一团彩色黏土,在玉阶前蹲下,三两下捏出一把匕首形状。
阿尔法立刻启动扫描,空中投射出一组数据流:凶手持刀角度偏左十二度,发力轨迹呈现短促突刺特征,符合右利手者贴身突袭习惯。
“而且。”我指着模型,“伤口深度四寸三分,说明凶手身高约六尺二寸,臂力极强——但最关键的是,这一刺用了七分力,收了三分劲。”
我抬头看向镇国公,“因为真凶,是你最信任的人,你根本没想到他会下死手,所以没全力反抗。”
全场静了几秒。
然后,一个侍卫突然踉跄后退,脸色煞白。
我笑了:“这位大哥,你左手虎口有老茧,握刀姿势和模型完全一致。要不要我现在报出你昨天晚饭吃了什么?”
他扑通跪下。
镇国公终于反应过来,咆哮:“荒谬!仅凭一幅空中画、一块烂泥,就想定本公之罪?陛下若信此妖言,大衍必亡!”
我拍拍手,掸掉黏土碎屑:“陛下若不信,现在就可以派人去挖密道。要是找不到火药……”
我顿了顿,看着萧临渊:“我当场自缚诏狱,从此再不说一个‘科’字。”
她盯着我,眼神深得像口井。
几息之后,她挥袖。
“福安。”
“奴才在。”
“传旨——封锁镇国公府,掘地三尺。”
镇国公整个人晃了一下,膝盖一软,直接跪倒在玉阶前。他抬头瞪着我,嘴唇哆嗦,却说不出半个字。
我冲他一笑:“别这么看着我,我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你坏。”
贝塔在梁上轻轻甩了甩尾巴,投影悄然关闭,只留下空气中淡淡的光痕。
阿尔法靠在我脚边,低声汇报:“直播信号已切断,原始数据加密存档,来源无法追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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