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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新型蛊术的危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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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闪电劈过天空,我将密令交到龙骑卫统领手中。

“封锁四门,重点查朱雀桥周边出入者,凡携带黄纸、血迹物品者,立即拘押。”

他抱拳领命,转身冲入雨幕。

殿内烛火晃动,绿芜站在我身后低声问:“是否召太医署进宫?”

“立刻召。”我说,“太医院偏殿设应急医议堂,我要三位懂苗疆蛊毒的老医正,一个时辰内到。”

绿芜应声而去。

我走到案前,铺开京城舆图。朱雀桥位于南北要道交汇处,每日人流极杂。若那张血纸真被分传出去,此刻已不知流落几人之手。

太医署令带着三名老医正匆匆入宫时,天还未亮。

“陛下。”太医署令跪地禀报,“西市已有十二人发狂,三人死亡,死前口吐白沫,双眼翻白,反复念‘血纸……传下去’。”

“患者之间可有共通之处?”

“尚未查明源头,但症状皆由轻躁渐转癫狂,部分人发病前曾接触街头拾得的碎纸片。”

我点头:“将两名尚存意识的初期患者秘密押入太医院地室,由你们亲自观察脉象,记录言行变化。”

一名老医正抬头:“可有人试药?”

“无人可试。”我说,“你们只管查证,不必亲验。”

话音未落,司星辰快步进殿。

“陛下。”他双手呈上一卷星象图,“昨夜紫微垣偏移一度,荧惑入太微西垣,主宫中阴谋泄露,民间大乱将起。”

我看他一眼:“你说此蛊属阴邪秽术?”

“是。”司星辰道,“需以纯阳之物引其显形。午时烈日曝晒过的银针,配合朱砂画符,或可镇压神识。”

殿内一片静默。

太医署令皱眉:“此法玄虚,恐难立效。”

“准他试行。”我打断,“取十根曝晒银针,交钦天监备用。若有疯者出现神志短暂清醒之象,立即回报。”

司星辰低头退至角落。

我转向太医署令:“我要知道这蛊如何传播,何时发作,有无克制之法。”

“臣等尽力。”

他们退回偏殿会诊。

绿芜走近:“宫里已有宦官自请隔离,说是怕沾了邪气。”

“宣谕六宫。”我说,“凡身体不适者,立即上报,由专人送医。严禁私下议论‘血纸’‘发狂’等词,违者以动摇宫禁论处。”

绿芜领命去传话。

我写下第二道密令:调赵铁衣所部精锐轮守内廷三门,非持凤印铜牌者不得进出。

连萧绝入宫,也须提前通报。

半个时辰后,龙骑卫统领带回消息。

“在朱雀桥南侧截获三人,身上藏有黄纸残片,已被控制。”

“带上来。”

三人被押入偏殿,皆为平民装扮。其中一人袖口染红,像是蹭过干涸血迹。

我让太医上前查验纸片。

“确为血书。”老医正确认,“字迹残缺,仅辨出‘引’‘传’二字,与城东烧剩的半张一致。”

“你们从何处得来?”我问。

穿灰布衫的男人摇头:“我在桥下捡的,不知何用。”

另一人称是孩童塞给他,第三人的纸则来自市集摊主。

线索断裂。

我下令将三人分别关押,严加审讯。

此时天色微明,雨势渐小。

绿芜送来热茶,我未喝。

太医院传来新报:两名初期患者舌苔泛青,瞳孔边缘可见细微血丝缠绕眼络。发病两刻钟后,开始喃喃重复“传下去”。

“是否经口鼻传播?”

“极有可能。”太医署令回禀,“或通过呼吸、唾液沾染。另有一疑点——有目击者称,直视疯者双目片刻后,自身亦感心悸烦躁。”

我立刻下令:工部连夜赶制万份安神香囊,内含雄黄、艾草、龙脑,户部组织里正发放至各坊。

同时令龙骑卫在街头设隔离栏,收容疯癫者统一送往城外空置道观暂拘,切断人际传播链。

绿芜回来时带来最新疫区分布图。

“城东最重,已有三坊失控。西市次之,北巷也开始出现病例。”

我将地图钉在沙盘旁。

萧绝的消息在这时送到。

“城防已布妥,四门盘查严密,未发现大规模异常出逃。北境据点物资已启运,不影响边防。”

我写了一行字回他:继续盯紧出入人员,尤其留意是否有群体性聚集传递纸片行为。

司星辰再次进殿。

“陛下,钦天监已完成第一轮施针。对三名轻症者以朱砂符镇额,银针轻刺指尖放血,其中一人曾短暂清醒,说出‘灰袍人在南’五字,随即再度昏乱。”

我盯着他:“南?”

“应指南城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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