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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1章 疼痛的真相(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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蜕皮期第七天的清晨,小玄是在一阵尖锐的刺痛中醒来的。

那种感觉像是有人用无数根烧红的细针,同时刺进他全身的皮肤——从指尖到脚踝,从胸口到后背,每一寸肌肤都在尖叫。他猛地睁开眼,金色的眼眸在昏暗的晨光中收缩成一条细线,冷汗瞬间浸湿了额前的碎发。

怀里的小青还在熟睡,整个人像只无尾熊般缠着他,脸颊贴在他胸口,呼吸均匀。另一边的小白侧卧着,冰蓝色的长发铺散在枕上,一只手臂搭在他腰侧,睡得安稳。

小玄咬着牙,一动不动地忍过那一波最剧烈的痛楚。等那阵尖锐感退去,转为持续不断的钝痛时,他才缓缓呼出一口气,动作极轻地调整了一下姿势——不能让她们察觉。

窗外的天色还只是蒙蒙亮,离平时起床的时间还有半个时辰。小玄闭上眼睛,试图重新入睡,但皮肤的刺痛感像最顽固的耳鸣,挥之不去。他索性睁开眼,借着微弱的天光,仔细看怀里两人的睡颜。

小青眼尾的暗沉几乎看不见了,皮肤恢复了往日的莹润光泽,只是还残留着些许蜕皮后的娇嫩感。小白颈侧那片灰褐色也褪去了大半,新生的肌肤白皙剔透,像初雪。她们的蜕皮期快要结束了。

这是好事。小玄想。她们可以摆脱这种难受的状态了。

至于他自己……他低头,悄悄掀开一点衣袖。手臂内侧的皮肤上,细密的暗金色裂纹已经蔓延开来,像干涸土地上龟裂的纹路。有些地方的死皮微微翘起,露出

但他不在意。等小白和小青的蜕皮期彻底结束,他再找个借口离开几天,独自熬过这个阶段就好。不能让她们担心,不能让她们看见他狼狈的样子。

计划很完美。

如果他没有在帮小青洗头时差点晕过去的话。

那是午后的事。小青说她头皮痒得厉害,想洗头。小玄自然应允,在浴室准备了温度适宜、加了舒缓灵露的温水。小青躺在专门设计的玉榻上,墨黑的长发垂入水池,赤瞳舒服地眯着。

小玄跪坐在玉榻边,手指轻柔地按摩她的头皮。他的动作一如既往地细致耐心,指尖凝着极淡的黑色灵力,温和地滋养她敏感的头皮。

“嗯……”小青发出满足的哼声,“弟弟手法真好……再往上一点……”

小玄依言抬起手,指尖向上移动。就在这个动作的瞬间,手臂内侧的皮肤因为拉伸而传来一阵尖锐的撕裂感——那里的裂纹最大,新皮最脆弱。

他眼前一黑。

整个世界天旋地转,耳边的水声变得遥远模糊。他下意识地伸手扶住水池边缘,冰凉的白玉触感让他勉强维持住清醒。但身体还是不受控制地晃了晃,膝盖撞在玉榻边缘,发出沉闷的声响。

“弟弟?”小青立刻察觉到不对,睁开赤瞳,“怎么了?”

小玄强撑着稳住身形,挤出一个笑容:“没事,蹲久了有点晕。”但他的声音发虚,脸色白得吓人。

小青撑着玉榻坐起身,水花四溅。她赤瞳紧紧盯着小玄,眉头皱起:“你脸色好难看——”

话没说完,浴室门口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小白原本在旁边的软椅上等着,听到动静立刻起身走了过来。她冰蓝色的眼眸扫过小玄苍白的脸,又看向他扶着水池边缘、指节发白的手,眉头微蹙。

“小玄,”她轻声问,“怎么了?”

“真的没事——”小玄还想强撑,但小白已经伸出手,不由分说地抓住了他的手腕。

她的指尖冰凉,带着一丝探查的灵力。那灵力温和地探入小玄体内,循着经脉游走——然后,在触碰到他皮肤下那片正在剧烈蜕变的区域时,僵住了。

小白整个人都僵住了。

冰蓝色的眼眸缓缓睁大,里面是难以置信的震惊,和随之涌上的、几乎要将她淹没的心疼。她的手指开始颤抖,声音也抖得不成样子:

“你……你也……”

小玄想抽回手,但小白抓得太紧,紧得让他都感到疼痛。他叹了口气,放柔声音:“姐姐,我——”

小白没让他说完。她直接扯开小玄黑色长衫的袖口,用力往上一捋。

黑色的布料下,那片皮肤暴露在浴室柔和的光线下。

空气瞬间死寂。

小青的呼吸停了。

小玄的手臂——那总是坚实有力、线条优美的手臂——此刻布满了细密的、暗金色的裂纹。那些裂纹像蛛网般蔓延,从手腕一直延伸到衣袖深处。有些地方,灰白色的死皮已经翘起,露出就会流血。

更触目惊心的是,在那些裂纹的边缘,皮肤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肿胀和暗沉,像是有什么东西在

小青的赤瞳死死盯着那片皮肤,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中般动弹不得。几秒钟后,她猛地回过神,扑过去抓住小玄的另一只手,扯开袖子——

同样的情况。

甚至更严重。左手臂的裂纹更深,有些地方已经能看到淡金色的、新生的鳞片纹理在皮下隐隐浮现——那是玄蛇血脉在蜕皮期的特征。

浴室里只剩下水珠从玉榻边缘滴落的嘀嗒声,和三道交错的、不平稳的呼吸声。

小玄看着两姐妹的表情——小白死死咬着下唇,冰蓝色的眼眸里水光凝聚,手指颤抖着抚过他手臂上的裂纹,却不敢用力。小青则完全愣住了,赤瞳瞪得溜圆,眼泪在眼眶里疯狂打转,却流不下来。

他知道,瞒不住了。

“姐姐,二姐,”他放轻声音,试图安抚,“我没事,真的——”

“多久了?”

小白打断他,声音沙哑得厉害。她抬起头,冰蓝色的眼眸死死盯着小玄的眼睛,眼圈通红——那是小玄千年罕见的样子。她一字一句地问,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

“疼多久了?”

小玄沉默。小青的眼泪终于滚落,她抓住小玄的手臂,力道大得让他都皱了皱眉——不是疼,是担心她伤到自己。

“说话啊!”小青哭喊,声音带着崩溃的边缘,“多久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们!你为什么——”

她说不下去了,整个人扑进小玄怀里,拳头用力捶打他的胸口,一下又一下,带着全然的愤怒和心疼:“笨蛋!笨蛋弟弟!谁要你忍了!谁准你忍了!你又是这样!每次受伤都不说!每次都自己扛着!你以为我们是什么!我们是你的娘子啊!我们是一体的啊!你疼为什么不告诉我们!为什么!”

小玄被她捶得胸口发闷,却一动不动,只是伸手环住她颤抖的身体,另一只手伸向小白。小白没有躲,任由他握住自己的手,但那双手冰凉得可怕。

“从你们开始的那天,”小玄终于开口,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就有点感觉了。大概……比你们晚一天进入蜕皮期。”

小青的哭声戛然而止。她从小玄怀里抬起头,赤瞳瞪大,眼泪还挂在睫毛上:“比我们晚一天?那……那已经六天了?六天你都在忍?都在照顾我们?还让我们在你身上蹭!还让我们咬你!还——”

她说不下去了,想起这几天自己无数次因为烦躁而用力抓小玄的手臂,咬他的肩膀,在他身上留下痕迹。而他一声不吭,甚至还反过来安慰她,哄她。

小白的手指抚过小玄手臂上的裂纹,指尖颤抖得厉害。她忽然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底只剩下不容置疑的决断:

“去卧室。”

不是商量,是命令。

下一秒,浴室的空间微微扭曲。小白直接动用了灵力,将三人瞬间转移到了主卧的大床上。小玄被按坐在床沿,小白和小青一左一右站在他面前,目光像两把刀,要将他剖开看个透彻。

小青还在哭,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但她死死抓着小白的手,像是在寻找支撑。小白则冷静得多,但那种冷静下是翻涌的惊涛骇浪。她冰蓝色的眼眸紧紧盯着小玄,又问了一遍:

“疼吗?”

小玄想摇头,想说“不疼”,但看着两人的眼神,他知道骗不过去。他沉默片刻,轻轻点头:

“有一点。”

话音未落,小青的眼泪又涌了出来。小白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的水光更盛,但她强忍着没让眼泪掉下来。

“有一点?”小白的声音拔高——那是小玄千年都没听过的失控,“小玄,你看看你的手臂!这叫‘有一点’?这叫快裂开了!”

她伸手,指尖极轻地触碰到一条最深的裂纹边缘,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这里……是不是一碰就疼?是不是连水都不能碰?你这几天……是怎么给我们做饭的?怎么给我们梳头的?怎么抱着我们睡觉的?”

每问一句,小玄的心就沉一分。他看着小白通红的眼眶,看着她强忍泪水的模样,只觉得比蜕皮的疼痛难受千百倍。

“抱着你们的时候,”他低声说,声音温柔得像在陈述一个事实,“就不太感觉得到了。”

小青“哇”地一声大哭起来,整个人扑进他怀里,紧紧抱住他的脖子:“笨蛋!大笨蛋!我不要你这样!我不要你疼!我要你告诉我!我要你告诉我啊!”

小玄抱紧她,又看向小白。小白终于没忍住,眼泪无声地从冰蓝色的眼眸里滑落,一颗接一颗,砸在地毯上。她俯身,额头抵着小玄的额头,声音沙哑破碎:

“夫君……你总是这样。”

她重复着这句话,像是要把千年的心疼都倾泻出来:“你总是这样……什么都自己扛,什么都忍着。你以为这样是为我们好?你知不知道,看你这样……我们更难受,更心疼,更……”

她说不下去了,只能用力抱住他,将脸埋在他颈窝,冰蓝色的长发滑落,遮住了她颤抖的肩膀。

小玄被两人紧紧抱着,感受着她们滚烫的眼泪浸湿他的衣襟,感受着她们身体的颤抖。那一刻,他忽然意识到自己错了。

他以为隐瞒是保护,是爱。但现在他明白了,对她们来说,分享疼痛才是真正的亲密,才是真正的“一体”。

“对不起,”他低声说,手臂收紧,将两人完全圈进怀里,“对不起,姐姐,二姐……我错了。”

小青在他怀里摇头,声音闷闷的:“我不要你道歉!我要你以后不准瞒着!疼就要说!难受就要告诉我们!”

“好。”小玄答应得毫不犹豫。

小白抬起脸,冰蓝色的眼眸深深看着他:“违者重罚。”

小玄失笑:“怎么罚?”

小白盯着他,眼底闪过危险的光:“罚你……一个月不准碰我们。”

这个惩罚对小玄来说可谓致命。他立刻严肃起来:“那不行。这个罚太重了,我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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