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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章 隐痛的纵容(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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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像稀释过的蜜糖,黏稠而缓慢地透过轻薄的云织纱帘,在卧室内投下朦胧的光斑。空气里还残留着昨夜安神香炉里燃尽的冷香,混合着三人身上早已分不清彼此的气息。

小玄最先醒来——或者说,他其实一夜未深眠。

皮肤下那股细密的、仿佛有无数微小冰针缓慢刺探的隐痛,从三天前就开始蔓延。起初只是偶尔的刺痒,他以为是蜕皮期将至的寻常征兆,并未在意。但昨日开始,那痛感变得持续而清晰,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皮肤下破土而出,却又被强行压抑着。

他知道这是什么。千年玄蛇的蜕皮期,比青白二蛇来得更汹涌,也更痛苦。但他不能说,至少现在不能说——因为他的两位娘子,正处在她们自己蜕皮期最难受的阶段。

他轻轻动了动被枕得发麻的左臂——小青正像只八爪鱼般缠着他,脸颊贴在他胸口,墨黑的长发散了他满身,呼吸均匀绵长。右臂则被小白安静地枕着,她侧卧着,冰蓝色的长发如水般铺在枕上,一只手臂搭在他腰侧,指尖无意识地揪着他睡衣的一角。

小玄低头,借着晨光仔细看她们的脸。

小青眼尾那片淡淡的暗沉比昨天更明显了些,像是上好的宣纸上晕开了极淡的墨痕。她睡着时眉头微微蹙着,嘴唇也有些干,无意识地抿了抿。小白则更安静,但白皙的脖颈侧面,那片灰褐色的暗沉区域扩大了,甚至蔓延到了锁骨上方。她的皮肤本就白得剔透,这暗沉便显得格外刺眼。

小玄心头一紧,手臂不由自主地收拢,将两人更紧地拥入怀中。这个动作惊醒了本就浅眠的小白。

她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眼。那双冰蓝色的眼眸初醒时还蒙着雾气,在对上小玄温柔注视的金眸时,雾气才缓缓散去。

“吵醒姐姐了?”小玄低声问,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

小白摇摇头,没说话,只是将脸往他颈窝里埋了埋,像只贪恋温暖的猫。这个动作让她冰蓝色的长发滑落,露出颈侧那片暗沉。小玄看得分明,指尖轻轻抚上那处。

“痒吗?”他问,声音放得极轻。

小白沉默片刻,才轻轻“嗯”了一声。她抬起手,抓住小玄抚在她颈侧的手,将那带着暖意的手指按在自己皮肤上:“这里……有点紧。”

小玄立刻会意,指尖凝聚起一丝极淡的黑色灵力——不是为了施展什么法术,那灵力温和得如同春水,只是最纯粹的滋养与安抚。他极轻极慢地在那片暗沉处打圈按摩,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既能缓解紧绷感,又不会刺激到敏感脆弱的皮肤。

小白闭着眼,在他怀里放松下来,发出一声极轻的喟叹。

这细微的动静吵醒了另一边的小青。她先是无意识地哼了一声,赤瞳迷迷糊糊地睁开一条缝,看到小玄正专注地给小白按摩,立刻不满地噘起嘴。

“弟弟偏心……”她声音带着浓浓的睡意和委屈,手臂收紧,整个人往小玄身上又贴了贴,“我也要……”

小玄失笑,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好,二姐要哪里?”

小青闭着眼抓过他的手,直接按在自己脸颊上:“脸……干干的,不舒服。”

小玄顺从地转移指尖,黑色的灵力温柔地拂过小青的脸颊。她的皮肤确实比平时干燥,触感有些粗糙,甚至能感觉到极其细微的皮屑感。他按摩得更加小心翼翼,像是在对待最易碎的琉璃。

小青舒服地哼哼,赤瞳半眯着,像只被顺毛的猫。但没过多久,她忽然又蹙起眉,抓着小玄的手往自己头上带:“头皮也痒……难受死了!”

小玄连忙坐起身——这个动作让他后背的皮肤传来一阵刺痛,他面不改色地压下——将小青也扶起来:“那二姐坐着,我给你梳梳头?可能会舒服点。”

小青蔫蔫地点头,挪到梳妆台前的绣凳上坐下。小玄从旁边取过那把用温玉打磨、触手生温的梳子,站在她身后,轻轻梳理她那一头如瀑的墨黑长发。

梳子刚划过第一缕发丝,小青就突然“嘶”地抽了口气,整个人一僵。

“疼!”她赤瞳瞬间泛起生理性的泪花,反手一把抓住小玄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轻点!疼死了!”

小玄立刻放下梳子,单膝跪在她面前,捧住她的脸:“哪里疼?我看看。”

小青委屈得眼圈都红了,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后脑勺:“这里……还有这里……都疼!轻轻碰都疼!”她说着,另一只手抓起那把玉梳,泄愤似的往地上一摔。梳子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滚了几圈停在墙角。

小玄没去管梳子,只是专注地看着她。他指尖重新凝出黑色的灵力,这一次更加稀薄,几乎看不见颜色,只余下温润的滋养之意。他极其轻柔地用手指代替梳子,一点一点按摩小青的头皮,从后颈的发际线开始,缓慢向上,避开那些特别敏感的区域。

“这样呢?”他低声问,声音温柔得像在哄孩子,“好点吗?”

小青咬着下唇,赤瞳里的泪花还在打转,但点了点头:“嗯……轻点……再往上一点……”

小玄依言,指尖的动作轻得像羽毛拂过。他一边按摩,一边低声哄着:“我的错,我再轻一点……这里?还是这里?二姐告诉我哪里最难受……”

他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小青身上,以至于没注意到小白已经从床上下来,无声地走到了他身后。

直到一双微凉的手臂从后面环住他的脖子,下巴轻轻搁在他肩上,小玄才微微一怔。

“姐姐?”他侧过头,脸颊蹭到小白冰蓝色的发丝。

小白没说话,冰蓝色的眼眸静静盯着他正在给小青按摩的手,看了好一会儿,才轻声开口,语气平静无波,却让小玄听出了一丝极细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微妙比较:

“你对她总是这么耐心。”

小玄心头一软,立刻侧过脸,在小白脸颊上落下一个轻吻:“对姐姐也是。”他顿了顿,声音放得更柔,“姐姐要梳头吗?我帮你。”

小白却摇了摇头。她松开环着他脖子的手,绕到他面前,然后——直接坐到了他腿上,背对着他,整个人的重量都靠进他怀里。

“不要梳。”她声音清冷,但带着一丝罕见的、直白的依赖,“抱着就行。”

小玄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亲昵举动弄得心头一暖,手臂自然环住她的腰,将她稳稳抱在怀里。小白的身形比小青更纤细些,抱起来像是抱着一捧清冷的雪,但她体温并不低,贴在他胸口时,那份暖意透过薄薄的睡衣传递过来。

小青从镜子里看到这一幕,赤瞳眨了眨,忽然不乐意了:“姐姐你抢我位置!”

小白回头瞥她一眼,冰蓝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极淡的、几乎看不见的笑意:“先来后到。”

小青噘嘴,但头皮还在小玄的按摩下舒服得不想动,只能从镜子里瞪小玄:“弟弟!你不准只抱姐姐!我也要!”

小玄哭笑不得:“二姐,我只有两只手——”

“我不管!”小青耍赖,“你一只手抱姐姐,一只手抱我!”

小玄只好调整姿势,让小白侧坐在他一条腿上,另一条腿空出来。小青立刻从绣凳上起来,挤进他怀里,硬是在他另一条腿上找了个位置坐下,然后心满意足地靠在他肩头,继续享受头皮按摩。

于是清晨的卧室内,就出现了这样一幕:小玄坐在地毯上,怀里一边坐着小白,一边坐着小青。他左手环着小白的腰,右手还在轻轻按摩小青的头皮。两个女子都闭着眼,依偎在他怀里,像两株找到支撑的藤蔓。

阳光渐渐变得明亮,透过纱帘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小玄维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他后背的刺痛感更明显了,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皮肤下缓慢地撕裂,但他呼吸平稳,面色如常,甚至嘴角还带着温柔的弧度。

直到小青忽然开口,声音闷闷的:“弟弟,你说……我会不会蜕皮之后,就不好看了?”

小玄按摩的手指一顿,低头看她:“怎么会这么想?”

小青抬起脸,赤瞳里是真实的忧虑:“我听说……有些蛇妖蜕皮之后,新皮肤会有色差,或者光泽不好看。万一我……我变得灰扑扑的,像没洗干净似的……”

“不会。”小玄打断她,语气笃定得不容置疑,“二姐永远都好看。”

“你怎么知道?”小青不依不饶。

小玄想了想,认真说:“因为二姐的骨相好。眉骨、鼻梁、下颌的线条都漂亮,这是蜕皮改变不了的。而且——”他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我家二姐,从里到外都好看,皮肤只是最外面一层。”

小青被他夸得脸颊微红,但嘴上还不饶人:“就会说好听的!”她伸手捏他的脸,“那如果……如果真的不好看了呢?”

小玄任由她捏,金色的眼眸温柔地注视着她:“那我就每天说一万遍‘小青最美’,说到你相信为止。”

小青噗嗤笑出来,松开手,把脸埋回他肩窝:“那你要说一辈子。”

“好,一辈子。”小玄答应得毫不犹豫。

小白一直安静听着,这时才轻声开口:“小玄。”

“嗯?”小玄侧头看她。

小白抬起冰蓝色的眼眸,静静看着他:“如果是我呢?”

小玄一怔,随即明白她的意思。他收紧环在她腰间的手臂,将她搂得更紧些,然后低下头,额头轻轻抵着她的额头,声音低沉而郑重:

“姐姐在我心里,从来就不是用‘好看’或者‘不好看’来衡量的。”

他顿了顿,像是在寻找最准确的词:“姐姐是……月亮。清冷,安静,高悬在天上。有时候会被云遮住,有时候不够圆满,但无论什么时候,它都在那里,是我的方向,也是我的归处。皮相如何,影响不了月光。”

小白怔住了。她看着小玄近在咫尺的金色眼眸,那里面映着她小小的倒影,清晰而专注。千年相伴,她听过小玄无数情话,但这一句,却像是一根极细的针,精准地刺中了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她忽然伸出手,捧住小玄的脸,主动吻了上去。

这个吻很轻,像雪花落在唇上,一触即分。但那份珍重和情意,却沉甸甸地压在彼此心头。

小青在一旁看得清清楚楚,赤瞳瞬间瞪圆:“姐姐你偷袭!”她不甘示弱,也捧住小玄的脸吻了上去——这个吻就热烈得多,带着她独有的霸道和占有欲,直到两人都有些喘不过气才分开。

“好了好了,”小玄失笑,脸颊还留着两人亲吻的温度,“该起床了。今天不是说要试试新买的润肤灵膏?”

一听到“润肤灵膏”,两姐妹的眼睛都亮了一下——蜕皮期皮肤干燥紧绷,任何能缓解不适的东西都让她们期待。

“那快起来!”小青率先从他腿上跳下来,赤脚踩在地毯上,“我要用那个‘百花凝露’味道的!”

小白也缓缓起身,冰蓝色的长发从肩头滑落。她看向小玄,轻声问:“你呢?要不要也试试?”

小玄背对着她们站起身,借此掩饰后背一瞬间因动作牵扯而加剧的刺痛。他转过身时,脸上已经挂上了惯常的温柔笑容:“我先伺候两位娘子。等你们好了,我再试。”

洗漱的过程比平时漫长。

小青对着镜子,看着自己脸上越发明显的干燥纹路,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她拿起那罐新买的、散发着清甜百花香的润肤灵膏,挖了一大块抹在脸上,用力涂抹。

“轻点,二姐。”小玄在一旁看着,忍不住提醒,“皮肤现在敏感,太用力会伤到。”

“可是不涂厚点没效果啊!”小青嘟囔,但还是放轻了动作。

小白则安静得多。她用的是另一罐味道更清冷的“雪岭寒梅”灵膏,指尖蘸取适量,一点一点在脸上拍开,动作细致得像在完成某种仪式。但小玄注意到,她涂抹到颈侧那片暗沉区域时,手指几不可察地顿了顿,然后匆匆带过,仿佛不想多碰。

等两姐妹涂完脸,小玄已经准备好了温水打湿的软巾和温和的洁面灵露。他让两人坐在浴室里特制的软榻上,自己蹲在她们面前,用软巾轻轻擦拭她们脸上多余的灵膏。

这个姿势让他腰腹的皮肤传来阵阵刺痛——那里也开始出现蜕皮征兆了。他面不改色,专注地擦拭,指尖偶尔掠过小青的下巴、小白的脸颊,动作轻柔得像在触碰易碎的梦。

“弟弟,”小青忽然开口,赤瞳盯着他,“你手腕上是不是红了?”

小玄动作一顿,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腕——那里的皮肤确实有些泛红,是蜕皮初期最细微的征兆,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他不动声色地将袖子往下拉了拉,笑道:“可能是刚才洗漱时蹭到了。没事。”

小白冰蓝色的眼眸落在他手腕上,看了两秒,没说话。

等洗漱完毕,三人来到餐厅时,已经快到中午了。小玄系上那条深色的围裙,开始准备特制的润肤灵膳——用几种温和滋补的灵植熬制的汤羹,配上清蒸的灵鱼肉和几样爽口小菜。

两姐妹没去别处,就搬了椅子坐在厨房门口,一边看着小玄忙碌,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姐姐,你颈侧那片,晚上是不是痒得厉害?”小青歪头问小白。

小白轻轻“嗯”了一声,手指无意识地碰了碰那里:“有点。”

“我也是!”小青立刻抱怨,“后背靠肩胛骨那里,像有蚂蚁在爬!昨天晚上差点没忍住去抓!”

“别抓。”小白提醒,“会留痕。”

“我知道啊,可是难受嘛!”小青叹气,赤瞳转向厨房里的小玄,“弟弟!晚上你给我挠挠!轻轻的!”

小玄正在切一种晶莹剔透的灵果,闻言回头笑:“好。哪里痒都告诉我。”

“全身都痒!”小青夸张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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