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病娇（2/2）

现在，全完了。

我回到虞胭给我租的那套公寓时，已经快凌晨了。

一身酒气，脑子里像有一万只蜜蜂在叫。

用指纹开了锁，推门进去，一片漆黑。

我松了口气，以为虞胭还没回来。

她今晚让我在朋友面前出了丑，以她的脾气，不该这么轻易放过我。

我摸黑脱下鞋，想先去冲个澡。

刚走到客厅，「啪」一声，灯亮了。

刺眼的光线让我眯了下眼。

虞胭穿着真丝睡袍，翘着腿，坐在客厅正中的沙发上。

手里端着一杯红酒，慢悠悠地晃着。

她显然刚洗过澡，头发半干，散在肩头。

卸了妆，脸上少了几分攻击性，但眼神依旧锐利。

「还知道回来？」她抿了口酒，语气听不出喜怒。

我没吭声，继续往浴室走。

「站住。」

我脚步停住，没回头。

「我让你走了吗？」她声音冷了下来。

我深吸一口气，转过身：「虞胭，我很累，想洗澡睡觉。」

「累？」她放下酒杯，站起身，赤脚踩在地毯上，一步步向我走来，「去找你的白月光了？」

「没有。」我别开脸。

「没有？」她停在我面前，仰头看着我，手指戳了戳我的胸口，「沈司寒，你撒谎的时候，心跳会变快，你知道吗？」

我抓住她不安分的手：「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她笑了，凑近我，鼻子轻轻嗅了嗅，「洗过澡了？是嫌我碰过你，脏了？」

她的呼吸喷在我颈间，带着酒香。

「你身上沾了别的女人的味儿，我还没说什么，你倒先嫌弃起来了？」

「我跟她什么都没发生！」我忍不住提高音量。

「哦？」虞胭挑眉，「意思是，如果我没出现，你们就要发生点什么了？」

「你不可理喻！」

我想甩开她的手，她却反手紧紧抓住我，指甲几乎嵌进我肉里。

「沈司寒，你给我听好了。」

她收起笑容，眼神变得凶狠，「我虞胭的东西，就算我不要了，也轮不到别人来捡便宜。尤其是那个江月遥。」

「她不是东西！」我吼了出来。

「对，她不是东西，她是你的心肝宝贝嘛。」

虞胭冷笑，「可惜啊，你的心肝宝贝现在肯定觉得，你脏透了。」

她的话像淬了毒的针，精准地扎进我最痛的地方。

我猛地把她按在墙上，低头狠狠吻住她。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撕咬。

带着所有无处发泄的怒火、屈辱和绝望。

虞胭先是僵了一下，随即开始激烈地回应。她咬我的嘴唇，手胡乱地扯我的衣服。

血腥味在嘴里弥漫开。

一吻结束，我们都在喘气。

虞胭的嘴唇被咬破了，染着血，配上她此刻迷离又带着恨意的眼神，有种惊心动魄的美。

「沈司寒，」她喘着气，手指抚上我的脸，语气带着嘲弄，「你看，你对我还是有感觉的。」

「别自作多情了。」我喘着粗气，松开她，「我只是不想听你废话。」

「是吗？」她也不生气，手指滑下去。

我闷哼一声，身体瞬间绷紧。

「嘴上说不要，身体倒很诚实。」她笑得像只得意的猫，「你的白月光，碰过你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