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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大结局-染上了她的颜色(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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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这个!」她又拖出个纸箱,里面全是她的绘本,每一页都写着歪歪扭扭的批注:「这里的小熊像林默」

「这个蛋糕没有林默做的好吃」

「向日葵 = 小太阳 = 林默」。

夕阳的金光从阁楼的气窗照进来,落在她认真的侧脸上。

她像只寻宝的小松鼠,翻出一件又一件带着回忆的物件,每找到一样,就兴奋地举起来给我看,眼睛亮得像落满了星辰。

「你看,我们有这么多东西。」

她抱着那些绘本坐在地板上,裙摆铺开像朵盛开的花,「他们说凡人的一生很短暂,可我觉得……」

她顿了顿,抬头看向我,眼尾的绯红在暮色里格外温柔:「只要和你在一起,每一天都像永远。」

我走过去坐在她身边,把她揽进怀里。

阁楼外传来小晚的叫声,院子里的芭蕉叶还在滴水,远处的巷弄里飘来饭菜的香气。

这些琐碎的声响交织在一起,构成了名为「家」的旋律。

「向晚,」我抚摸着她泛着暗紫色的长发,发梢在夕阳下流转着细碎的光,「我们结婚吧。」

她的身体猛地一僵,抬起头时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却倔强地不让它们掉下来。

「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结婚。」

我从口袋里掏出个小盒子,里面不是钻戒,而是用红绳串着的两枚狐狸吊坠,是我在小城的银铺打的,比她留下的那枚更小巧些,「不需要董事会批准,不用在意什么身份,就我们两个,还有小晚。」

她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扑进我怀里放声大哭,像要把这几个月的委屈、恐惧、思念全都哭出来。

眼泪浸湿了我的衬衫,带着她特有的冷香,却烫得我心口发颤。

「笨蛋林默……」她哭了很久才抬起头,鼻尖通红,却笑得比向日葵还灿烂,「你早就该问了。」

她抢过那个小盒子,笨拙地把其中一枚吊坠戴在自己脖子上,和原来的那枚叠在一起,然后踮起脚尖,把另一枚系在我的颈间。

冰凉的银链贴着皮肤,和她留下的那枚吊坠碰撞出清脆的声响。

「这样就永远不会分开了。」她摸着两枚相碰的吊坠,语气里带着点病娇式的霸道,眼底却盛满了温柔,「就算你再敢下单,也找不到比我更适合你的魅魔。」

阁楼的木楼梯又传来吱呀声,小晚不知什么时候跑了上来,摇着尾巴蹭着向晚的脚踝。

她把狐狸抱进怀里,又紧紧挽着我的胳膊,像抱着全世界的珍宝。

夕阳彻底沉入地平线,暮色从气窗漫进来,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在地板上交织成密不可分的形状。

后来的日子,向晚真的学会了煎鸡蛋,虽然偶尔还是会糊,但至少不会把厨房点着了;

她开始学着打理院子里的花,却总把向日葵当成杂草拔掉,被我发现后就噘着嘴说「它们长得没有你好看」;

她依然会在我和邻居打招呼时,悄悄掐我的手心,但松开后又会偷偷牵住我的手指,在掌心画着只有我们懂的圈。

元老会的人偶尔会打来电话,语气从最初的强硬变成后来的无奈,最后只能接受她们的总裁甘愿在南方小城当凡人的事实。

向晚总是看都不看就把电话递给我,然后继续抱着小晚看动画片,仿佛那些权力、财富、纷争,都只是上辈子的旧梦。

有天晚上,我被噩梦惊醒,梦见她又消失在那个暗紫色的纸箱里。

惊醒时发现她正趴在我胸口,睁着眼睛看我,睫毛在月光下像小扇子。

「做噩梦了?」她伸出手,轻轻抚平我皱起的眉头,指尖带着熟悉的凉意。

「嗯。」我把她抱得更紧了些,「梦见你走了。」

她往我怀里蹭了蹭,像只温顺的猫:「傻瓜,我走了谁给你做草莓布丁?

谁管着小晚不让它偷吃肉干?」

她顿了顿,声音变得很轻,「谁在你加班时给你暖被窝呢?」

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落在她脖子上的两枚吊坠上,泛着温柔的银光。

她的眼睛里映着我的影子,像盛着整个宇宙的星光。

「林默,」她突然开口,语气很认真,「其实魅魔的契约还有一条 ——」

「什么?」

「一旦认定了主人,就会和他共享生命。」

她吻了吻我的锁骨,那里还留着她咬出的浅浅印记,「你的一辈子,就是我的一辈子。」

窗外的芭蕉叶又开始滴水,大概是又下起了小雨。

我抱着怀里的人,听着她平稳的呼吸,感受着两枚吊坠在胸口轻轻碰撞。

原来从那个失眠的夜晚误点下单开始,从纸箱里那股冷香漫出来开始,从她睁开眼睛说「你就是林默」开始,我们的命运就早已交织在一起。

没有什么两个世界,没有什么身份悬殊,只有一个愿意为苔藓欢呼的魅魔,和一个甘愿被她「染色」的凡人,在南方小城的雨夜里,拥抱着属于他们的永远。

小晚在窝里发出轻轻的呼噜声,向晚的发梢扫过我的下巴,带来一阵微痒的暖意。

我闭上眼睛,嘴角忍不住上扬 —— 这大概就是幸福最好的模样,有她,有小晚,有永远吃不完的草莓布丁,还有数不尽的、属于我们的清晨与黄昏。

【本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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