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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五年之约!他对着空坟立誓:“掘地三尺…”(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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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拳!

“砰!砰!砰!”

沉闷的撞击声在寂静的墓园里疯狂回荡!冰冷的石碑纹丝不动,只有拳峰接触的地方,留下一个模糊的、带着暗红血迹的凹痕。他的指关节迅速肿胀破裂,混杂着墓碑上沾染的灰尘和苔藓,一片狼藉。鲜血染红了拳头,也染红了那块刻着她名字的冰冷石头。

他在打什么?

打这坚硬的石头?

打那个已然消失的女人?

还是…打那个被彻底掏空、只剩下狂暴和剧痛的自己?

“死?…你想得美!”他嘶吼着,声音因剧痛和狂怒而扭曲变形,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抠出来,裹挟着浓重的血腥气,“你以为…死了就解脱了?!你以为…死了…就能一笔勾销?!”

他猛地停下疯狂砸击的动作,身体因巨大的力量和情绪的剧烈起伏而剧烈颤抖。他弓着背,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汗水如同溪流般从额角、鬓发滚落,砸在冰冷的墓碑上、脚下的泥土里。浓稠的血液顺着手臂,沿着指尖,滴答、滴答,单调而执着地敲打着地面。

狂乱的发泄过后,并没有带来预想中的平静,反而像退潮后露出狰狞的礁石,一种更深沉、更冰冷、更扭曲的东西,从他眼底的猩红血丝中,如同剧毒的藤蔓般疯狂滋长、缠绕、凝结。

茫然褪去。

痛苦被强行压制。

剩下的,只有一种近乎疯狂的、要将一切彻底掌控的偏执!

他撑着染血的膝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站直了身体。

高大的身影在惨淡的月光下,在冰冷的墓碑前,投下巨大而沉重的阴影。

他低头,用那双幽深得如同无尽寒渊的眼睛,死死锁住墓碑上那五个被他的鲜血染污的字。

眼神专注得可怕,冰冷得瘆人,仿佛要将那冰冷的石头刺穿,将深埋其下的存在(哪怕是虚无)也彻底揪出来!

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笼罩了他。

空气仿佛凝固了。

许久,久到连风声都似乎屏息。

顾霆琛缓缓抬起那只染满了自己鲜血的左手,无视那狰狞的伤口和刺目的红色,带着一种近乎仪式的决绝,将染血的掌心,重重地、牢牢地按在了那冰冷墓碑的中心!

“苏念安…”他的声音低沉下去,不再嘶吼,却带着一种比刚才的狂暴更令人心惊肉跳的、斩钉截铁的寒意,一字一句,清晰地凿刻在死寂的空气里,也仿佛要凿刻进这冰冷的石碑深处:

“听着。”

“无论你是死…是活…”

“五年!”

“我给你五年时间…躲藏!”

最后一个字音落下,他的眼神骤然变得如同捕食前的鹰隼,锐利、冰冷、带着毁灭一切的偏执!

“五年后…”

他俯下身,冰冷的唇几乎要贴上那染血的碑面,声音压得更低,却如同淬了剧毒的誓言,带着一种令人骨髓发寒的疯狂:

“就算你化成灰…”

“我也会把你…找出来!”

冰冷的誓言在寂静的墓园里回荡,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无形的重量,沉甸甸地砸在冰冷的石碑上,也砸在顾霆琛自己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上。偏执的种子,在这一刻,伴随着血腥气和冰冷的石屑,深深地、病态地扎根、疯长!

他维持着这个近乎偏执狂般的姿势,染血的手死死按着墓碑,高大的身影在月光下凝固成一尊充斥着暴戾与疯狂的雕像。时间仿佛失去了意义,只有风吹过松林的呜咽和他自己沉重压抑的呼吸声。

不知过了多久。

或许是几分钟,或许是漫长的一个世纪。

他手上的血液似乎开始凝固,黏腻地与冰冷的石碑相连。那股凭借狂怒和偏执强行凝聚起来的力量,如同被戳破的气球,骤然消散。巨大的疲惫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他。

他猛地抽回手!

动作快得带起一阵细微的风。

掌心与石碑分离的瞬间,发出轻微的、令人牙酸的撕拉声——凝固的血痂被强行扯开,伤口再次渗出新鲜的血液。

但他感觉不到疼。

或者说,这点皮肉的疼痛,与他胸腔里那如同被无数冰锥反复穿刺的、巨大而空洞的噬心之痛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他最后看了一眼那座冰冷的、沾染着他鲜血的空坟,眼神深处最后一丝波澜也彻底湮灭,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冰冷和死寂。

然后,他猛地转身!

动作干脆利落,带着一种斩断一切的决绝。

高大的身影,毫不犹豫地朝着墓园出口的方向走去。步伐不再踉跄,反而带着一种诡异的、被强行绷紧的平稳。月光将他染血的背影拉得长长的,孤独、冰冷、坚硬如同钢铁,却又透着一种被掏空后的、巨大的虚无。

手腕的伤口还在滴血。

一滴,一滴。

落在身后冰冷的墓道上,如同一条蜿蜒的、指向无尽深渊的猩红路标。

墓园外,黑色的轿车如同幽灵般静静蛰伏在夜色里。保镖看到他身影出现,立刻恭敬地拉开车门。

顾霆琛没有任何停顿,弯腰钻进后座。

“回顾氏总部。”他的声音冰冷,没有丝毫起伏,听不出任何情绪,“通知所有高层,立刻到顶层会议室。五分钟后,我要看到下一季度所有并购案的详细报告。”

保镖被他话语里那种冻结一切的冰冷和不容置疑的命令感慑住,立刻应声:“是,顾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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