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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伪白月光崩溃!林薇薇的尖叫与不甘!(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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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死寂。 只有沉重的喘息声,还有仪器规律而冷酷的滴答声。 林薇薇尖利凄厉的咒骂被彻底隔绝在厚重的门外,但那淬毒的回音仿佛还黏在冰冷的空气里,钻进耳朵,渗进骨头缝。 “坏人…魔鬼…” 顾霆琛蜷缩在病床最角落,苍白的脸埋在膝盖里,身体还在微微发抖,像只受了巨大惊吓后精疲力竭的小兽,只剩下本能的恐惧呜咽。

我僵在原地,手脚冰凉得像刚从冰水里捞出来。 腰上那片被他用力拥抱过的区域,残留的力道仿佛还在,皮肤却感受不到一丝温度,只有刺骨的寒意。 保镖队长陈锋面无表情地指挥人收拾地上的狼藉——打翻的水杯碎片,还有被顾霆琛失控时扫落在地的那些昂贵的补品盒子(林薇薇她们带来的“心意”)。冰冷的灯光下,碎片闪烁着刺眼的光。 护士沉默而迅速地检查顾霆琛的状况,重新固定好被扯歪的氧气面罩。 李主任和陈主任脸色铁青,眼神凝重地在顾霆琛和紧闭的病房门之间来回扫视。 空气紧绷得如同拉满的弓弦。

“李医生…” 顾父的声音打破了沉寂,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惊魂未定,“霆琛他…现在怎么样?” 他扶着脸色惨白、几乎站立不稳的顾母,看着床上瑟瑟发抖的儿子,眼神复杂,有痛心,有担忧,也有一丝…难以言喻的茫然。儿子刚才对林薇薇那巨大的恐惧和排斥,像一记重锤砸在他们心上。

李主任上前几步,仔细查看顾霆琛的心率和血压监测数据,又翻开他的眼皮用手电筒检查瞳孔反应。 “情绪冲击太大,应激反应强烈。”李主任的声音低沉严肃,“暂时陷入保护性昏睡状态。需要绝对静养,不能再受任何刺激!” 他锐利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后落在顾家夫妇和我身上,“顾先生,顾太太,苏小姐,这里真的不适合再留太多人了。病人的大脑需要安静修复,任何一点微小的刺激都可能引发灾难性的后果!”

他强调着“灾难性后果”几个字,带着医生的权威和不容置疑。

顾母身体晃了晃,死死抓住丈夫的手臂,涂着精致蔻丹的指甲几乎要嵌进昂贵的西装面料里。她看着病床上那个脆弱陌生的儿子,再看看站在床边、一身狼狈污秽的我,眼神剧烈闪烁,嘴唇哆嗦了几下,最终艰难地开口,声音干涩紧绷: “那…那就听医生的…我们先…先出去…” 她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才说出这句话,目光却忍不住再次投向顾霆琛,“医生…请您一定…一定治好他…”

顾父沉重地点点头,又看了一眼儿子,才搀扶着顾母,脚步略显踉跄地率先走出了病房。背影透着一种巨大的无力感和第一次显露的苍老。

保镖们在陈锋示意下,也无声地退了出去,守在病房门外,像沉默的黑色门神。

李主任和陈主任低声交流了几句。 “苏小姐,”李主任转向我,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顾先生现在虽然昏睡,但他潜意识里对你有极强的依赖感。你的存在,是目前唯一能让他感到安全的锚点。你必须留在这里,守着他,直到他情况稳定。” 他看着我的眼神,不再是之前的探究,而是纯粹的医生命令,“这关系到他的神经康复进程!”

我必须留下。 守着这个心智只有十几岁、把我当成唯一救命稻草、却又曾是冷酷羞辱我的男人。 为了妈妈… 也为了…他这条脆弱不堪的命。

我麻木地点点头,喉咙里像是塞满了砂砾,发不出任何声音。身体的疲惫和疼痛(脚踝、膝盖、手腕、被林薇薇打过的那半边脸)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波袭来,几乎要将我彻底淹没。

李主任和陈主任又交代了几句注意事项,便带着护士离开了。 沉重的门扉再次关上。 病房里只剩下我和昏睡的顾霆琛。 巨大的空间瞬间陷入一种诡异的寂静。 惨白的灯光落在他苍白脆弱的睡颜上,长睫投下淡淡的阴影,氧气面罩下呼出微弱均匀的白雾。 他安静得像个易碎的琉璃娃娃。 谁能想到,几分钟前,他还经历过那样疯狂的恐惧风暴? 而这场风暴的中心…是我。

我靠着冰冷的墙壁,缓缓滑坐到地上。 冰冷的白色地砖透过薄薄的裙摆传来刺骨的寒意,瞬间席卷全身。 身体的力气仿佛被彻底抽干了。 我蜷缩起身体,双臂紧紧环抱住自己,下巴抵在膝盖上。 目光茫然地落在前方虚无的一点。 脑子里一片混乱轰鸣。 林薇薇怨毒的尖叫、顾霆琛惊恐的嘶喊、医生冰冷的命令、顾母复杂的眼神…交织在一起,疯狂撕扯着我的神经。 胃里又开始翻搅,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喉咙。 我死死咬住下唇,尝到更浓重的血腥味(嘴角被林薇薇指甲刮破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才勉强压下那股翻涌。

就在这时—— 病房外隐约传来一阵压抑的争执声! 虽然隔着厚重的门板听得不太真切,但那尖锐的女声…是林薇薇! 她还没走?!

“放开我!让我进去!霆琛哥需要我!” “林小姐!顾先生需要休息!请您冷静!” “冷静?!我怎么冷静?!那个贱人凭什么留在里面?!她就是想害死霆琛哥!你们都被她骗了!” “林小姐,请不要让我们为难!” “滚开!你们这些看门狗!知道我是谁吗?!霆琛哥醒了不会放过你们的!”

声音时高时低,充满了歇斯底里的愤怒和不甘。 接着是秦雨柔和方晴似乎在小声劝解的声音。 然后,争执声渐渐远去,像是被强行带离了这片区域。

走廊暂时恢复了死寂。 但那短暂的吵闹,像是投入死水的一块石头,在我心底激起更深的冰冷涟漪。 林薇薇不会善罢甘休。 她的怨恨已经彻底燃烧,烧毁了所有的伪装。 接下来的日子…只会更加风雨飘摇…

不知过了多久。 也许是几分钟,也许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病房的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 管家陈伯那张刻板的脸出现在门口。 他的目光平静无波,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扫过蜷缩在墙角的我,又落在病床上昏睡的顾霆琛身上。 “苏小姐。”他的声音依旧平板,听不出任何情绪,“楼下有临时准备的休息室和盥洗室。老爷子吩咐,请您去梳洗一下,换身干净衣服。您现在的样子…” 他顿了顿,未尽之意不言而喻——有碍观瞻,不符合顾家的“体面”,也可能…影响到病人。

我抬起头,麻木地看着他。 看着这个永远像精密机器一样执行命令的管家。 那张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仿佛刚才那场惊天动地的混乱从未发生过。 仿佛林薇薇的崩溃嘶吼只是幻听。 仿佛顾霆琛的恐惧依赖根本不存在。

是他吗? 天台那张“滚”字纸条… 那个模糊的黑影… 那个威胁短信… 还有这场看似“意外”的车祸… 寒意如同冰冷的藤蔓,瞬间缠绕住心脏,越收越紧!

但我只是慢慢地、极其艰难地从冰冷的地板上站了起来。 膝盖和脚踝的剧痛让我眼前发黑,身体控制不住地晃了晃。 我没有拒绝。 也没有力气拒绝。 浑身黏腻的咖啡渍、汗水和灰尘混合着医院消毒水的味道,确实令人窒息。脸上红肿未消,头发也乱糟糟地黏在脸颊。 我需要片刻的喘息。 哪怕只是暂时的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空间。

陈伯微微侧身,示意我跟他走。 我拖着仿佛灌了铅的双腿,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剧痛从脚踝蔓延至小腿。 在迈出病房门的那一刻,我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病床上昏睡的男人。 他安静地躺着,眉头在睡梦中依旧微微蹙着,像是在不安。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捏了一下。 很轻。 却带着一丝陌生的酸涩。

走廊依旧空旷冰冷。 消毒水的味道浓烈刺鼻。 陈伯的脚步沉稳无声,像幽灵一样在前面引路。 走到电梯口时,正好遇到刚从楼下上来的顾母。 她似乎稍微平复了一些,昂贵的套装打理得一丝不苟,妆容也重新补过,但眼底深处的惊惶和疲惫却无法完全掩盖。 看到我,她的脚步顿住了。 那双保养得宜、总是带着一丝审视和高傲的眼睛,第一次没有流露出明显的鄙夷或厌恶。 她看着我此刻狼狈不堪的样子,目光在我红肿的脸颊和光着的、沾满灰尘的脚上停留了几秒。 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 最终,却只是几不可察地轻叹了一声。 眼神里的情绪复杂得难以分辨——有残留的质疑?有一丝…极其微弱的、近乎怜悯的触动?或者只是一种面对混乱局面时的茫然?

她没有说话,只是对我微微颔首,算是打过招呼,便径直走向了顾霆琛的病房门口,示意保镖开门。 背影依旧端庄,却透着一股强撑的脆弱。

陈伯没有停留,按开了电梯。 我沉默地跟了进去。 金属电梯壁映出我此刻的鬼样子:头发凌乱干枯,粘着咖啡渍;脸上一边红肿,嘴角破损;礼服皱得像抹布,胸前大片深褐污迹;光着一只脚,脚踝肿得像个发面馒头… 比街边的乞丐好不了多少。 顾家的脸面? 呵。 这分明是顾家最大的讽刺剧主角! 而剧场的中心… 是那个心智只有十几岁的顾氏总裁。

电梯无声下降。 狭小的空间里,只有我和陈伯。 空气凝固得令人窒息。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那道平静无波、却如同冰冷的探照灯般的视线,若有若无地落在我身上。 带着审视。 带着评估。 或许…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警告?

“苏小姐,”陈伯平板的声音突然响起,在死寂的电梯里格外清晰,“林小姐刚才情绪失控,说了些过分的话。您…不必太往心里去。” 不必往心里去? 那淬毒的咒骂和怨毒的眼神,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扎在心口! 他是在替林薇薇开脱?还是在…安抚我这个暂时的“工具”?

我扯了扯嘴角,尝到嘴角伤口撕裂的痛感和血腥味。 没有回答。 喉咙堵得厉害。 巨大的疲惫和荒谬感让我失去了说话的欲望。

电梯到达指定楼层。 陈伯引着我走向一间临时收拾出来的套房。 比起医院冰冷的病房,这里更像一个高级酒店的套房,装修奢华,设施齐全。 “换洗衣物和洗漱用品已经放在浴室。”陈伯站在门口,没有进去的意思,“苏小姐请尽快整理好自己。老爷子交代,顾总醒来后,最需要的是您的陪伴。” 他的话语清晰,带着不容置疑的指令。

门在身后轻轻关上。 隔绝了陈伯那张刻板的脸和冰冷的注视。 巨大的空间只剩下我一个人。 死寂。 空气里弥漫着崭新却毫无人气的家具气味。 我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一步步挪进宽敞明亮的浴室。 巨大的镜子清晰地映照出我此刻的狼狈——放大数倍的狼狈。 头发被干涸的咖啡黏成绺,乱七八糟地贴着额角和脸颊。 左脸颊红肿未消,清晰的指印还残留着,嘴角破损结着暗红的血痂。 眼睛那大片刺眼的咖啡渍和红酒污迹,像一块丑陋的伤疤。 光着的那只脚,脚踝肿胀发亮,脚底沾满了灰尘和冰凉的地板残留物。 像一个刚从地狱爬回来、又被人狠狠踹回去的幽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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