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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契约结婚?对象竟是冷血阎王顾霆琛?!(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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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脚步声在空旷的VIp长廊里回响,一声声,像锤子砸在我麻木的神经上。管家陈伯的背影高大挺括,黑色羊绒大衣的下摆在脚踝处划出冷漠的弧线。前方,那扇厚重的、镶嵌着暗金色花纹的门越来越近,门缝里透出的暖黄光线,此刻像怪兽张开的巨口,无声地等待着将我吞噬。

我攥着那张冰冷的黑卡,尖锐的边缘几乎要割破掌心。汗水浸湿了单薄的t恤,黏糊糊地贴着后背,和医院消毒水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狼狈气息。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又像踏在烧红的铁板上,虚软又灼痛。走廊两侧光洁如镜的墙面,清晰地映照出我此刻的模样:头发散乱,脸颊上泪痕干涸后留下脏污的痕迹,双眼红肿得像烂桃子,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旧t恤和洗得泛白的牛仔裤,在这奢华的空间里,像一个刺眼的、格格不入的笑话。

“苏小姐,这边请。”管家陈伯停在门前,声音没有丝毫波澜。他甚至没有回头看我一眼,只是微微侧身,那扇沉重的门被他无声地推开,更浓郁的暖光和一种清冽干燥的雪松香气扑面而来。

门内的景象,让我的呼吸瞬间停滞。

这哪里是病房走廊?分明是一座奢华宫殿的前厅!

脚下是触感温润厚重的深色大理石,光可鉴人,几乎能映出天花板上巨大的、流光溢彩的水晶吊灯。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也无法完全掩盖的昂贵香氛,温暖如春。穿着护士服、但质地剪裁堪比高级定制套裙的医护人员安静地穿梭,动作轻盈利落,看到管家和我,她们微微颔首,眼神却像扫描仪一样在我身上迅速扫过,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精心修剪过的、如同绿色地毯般的草坪和精致的园林造景,阳光透过巨大的玻璃洒进来,落在光洁的地面上,形成一片片亮得晃眼的光斑。远处,隐隐能看到类似高尔夫球场般的开阔绿地。

奢华,冰冷,等级森严。 这是我唯一的感受。

陈伯脚步未停,径直走向走廊深处一扇更为厚重、紧闭的雕花木门。两名穿着黑色西装、戴着耳麦、身材魁梧、面无表情的保镖像两尊门神般守在门口。他们锐利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锁定了我,带着审视和压迫感,让我瞬间绷紧了身体,下意识地想后退。

“顾先生在里面探望老爷子。”陈伯的声音依旧平板无波,仿佛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小事。他微微抬手示意了一下紧闭的房门,然后终于侧过头,第一次正眼看向我。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冰冷锐利,像手术刀,精准地剖析着我此刻的狼狈和惊惶。

“您母亲的医疗团队已经组建完毕,由顾氏旗下最顶尖的圣玛丽亚医院院长亲自牵头,所有治疗方案和最新药物都已到位,费用即刻全额支付。”他说话的速度不快,每一个字却像冰冷的石子,砸在我的心上,提醒着我这场交易已经开始履行。“您无需再为治疗费用担忧。”

我的心猛地一颤,巨大的、失而复得的狂喜瞬间冲上头顶!妈妈…妈妈有救了!这个念头像溺水之人抓住的最后一根浮木,支撑着我摇摇欲坠的身体。

然而,陈伯接下来的话,却像兜头一盆冰水,浇灭了我刚刚燃起的一丝温度。

“至于您,”他的目光扫过我沾着污渍的旧t恤和洗得发白的牛仔裤,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仿佛看到了什么令他困扰的瑕疵。“顾老先生病重,最关心的是孙子的婚事。您的身份,从签下协议的那一刻起,就不再是苏念安,而是顾霆琛先生的法定妻子,顾家的少夫人。”

顾霆琛…这个名字再次被清晰地提及,带着无形的巨大压力。

“您需要尽快适应这个身份。”陈伯的语气加重了几分,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顾先生事务繁忙,没有时间和耐心去适应您的…不适应。”

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更合适的措辞,目光落在我紧紧攥着黑卡的手上。“这张卡,是顾先生给您的附属卡,额度无上限。您可以用来购置您需要的一切衣物、首饰、配饰。顾家的少夫人,在任何场合,都必须无可挑剔。”

额度无上限…多么讽刺的馈赠。几个小时前,我还在为几万块的手术费跪地乞求,现在,这张冰冷的卡片却告诉我可以挥霍无度。可我攥着它,只觉得烫手,像握着一块烧红的烙铁,烙下的印记是“商品”两个字。

“顾…顾霆琛先生,”我的声音干涩得厉害,喉咙像被砂纸磨过,“他…他是什么样的人?” 问出这句话时,我的指尖冰凉,带着连自己都无法控制的恐惧。那个即将成为我“丈夫”的人,那个名字如同深渊本身的男人,究竟有多可怕?

陈伯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镜片反射着水晶吊灯冰冷的光,遮住了他眼底可能闪过的任何情绪。

“顾先生,”他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陈述既定事实的冰冷,“是顾氏商业帝国的唯一继承人,是商界公认的‘冷血阎王’。他杀伐决断,手段凌厉,掌控着庞大的财富和权力。他厌恶失控,厌恶麻烦,更厌恶…无谓的感情纠缠。”

“冷血阎王…” 我下意识地重复着这四个字,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窒息感汹涌而来。阎王…掌管生死的存在…

“您只需牢记三点:第一,安分守己,扮演好顾太太的角色,尤其在顾老先生面前。第二,绝对的服从,顾先生的意志不容置疑。第三,时刻谨记,这只是一场为期一年的交易。”

他的目光锐利如刀,直直刺入我的眼底:“不要有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苏小姐。顾先生的心,早已封冻。您,只是顾老先生病榻前的一剂安慰药,仅此而已。明白了吗?”

“安慰药…” 我喃喃自语,巨大的屈辱感像藤蔓一样缠绕上来,勒得我喘不过气。

“明白了吗?”陈伯的声音陡然升高,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威压。

我猛地一颤,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用尽全身力气压下喉咙里的哽咽和屈辱的泪水,强迫自己点头:“…明白了。”

声音轻得像蚊蚋,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

就在这时,那扇紧闭的雕花木门无声地开了。

一个穿着剪裁完美的藏蓝色西装的男人走了出来。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滞。

我的瞳孔骤然收缩,呼吸瞬间停止!

男人很高,极其高。深蓝色的西装包裹着宽肩窄腰的挺拔身躯,每一寸线条都透着力量与掌控感。他的步伐沉稳而有力,无声地踩在光洁如镜的地面上,气场强大得如同实质,瞬间充斥了整个空间。

空气似乎都因为他而变得稀薄凝重。

所有人的目光,包括那些高傲的医护人员和冷硬的保镖,都下意识地垂下或避开,带着一种本能的敬畏。陈伯立刻微微躬身,姿态恭敬无比:“顾先生。”

他没有回应陈伯,甚至没有向这边瞥一眼。

他的脸…那是一张上帝精心雕琢、却又被赋予了寒冰的脸。轮廓深邃,如同刀削斧凿,每一寸都透着凌厉的锐气。鼻梁高挺,薄唇紧抿成一条没有任何弧度的直线,透出无情和疏离。最慑人的是那双眼睛——如同深冬寒潭,幽邃冰冷,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看过来时,像是在看一件无关紧要的物品,又像是在评估一件待价而沽的货物,带着居高临下的漠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

他的视线终于扫了过来,落在了我的身上。

那道目光,冰冷,锐利,毫无温度。

一瞬间,我感觉自己仿佛赤身裸体地站在了冰天雪地之中,被那目光一寸寸冻结、剖析。他眼底没有任何好奇,没有任何波动,只有一片沉寂的、望不到底的寒冰。

恐惧!

像最原始的、面对顶级掠食者的恐惧,瞬间攫住了我的心脏!冰冷的感觉从脚底板直冲头顶,血液似乎都凝固了!

他就是顾霆琛! 那个“冷血阎王”!

他仅仅只是站在那里,一个眼神,就让我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那是一种源自骨子里的、对绝对力量和冷酷意志的恐惧。比起刚才陈伯言语的描述,眼前这个活生生的人所带来的压迫感,强烈了千百倍!

他脚步未停,径直朝着走廊另一端走去,仿佛我只是空气中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自始至终,他没有说一个字。

空气仿佛在他经过时被冻结成冰。

直到他那铁灰色的挺拔背影消失在拐角处,那股令人窒息的低气压才稍稍散去。

我僵在原地,后背已经被冷汗完全浸透,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几乎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刚才那短暂的对视,那双冰封万里的眼睛,已经深深地烙印在我的脑海里,带来刺骨的寒意。

“那就是顾先生。”陈伯的声音在死寂中响起,平静无波,像是在做一个再寻常不过的介绍。“您不必试图揣摩他的想法,只需执行他的命令。现在,跟我来。”

他转身,走向与顾霆琛离开方向相反的、另一条铺着厚厚地毯的走廊。

我看着陈伯的背影,又看了一眼顾霆琛消失的方向,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缠绕收紧。

地狱的大门,在我签下名字的那一刻,就已经敞开了。 而那个掌管地狱的“阎王”,刚刚向我投来冰冷的一瞥。

我艰难地挪动着如同灌了铅的双腿,跟上了陈伯的脚步。每一步都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却像是踩在布满荆棘的道路上。

这条走廊更为私密,两侧挂着价值不菲的油画和艺术品,散发着金钱堆砌出的宁静气息。尽头,是一扇虚掩着的、镶嵌着繁复铜饰的厚重木门。

陈伯在门前停下,并没有直接推门,而是微微侧身,声音压低了些许。

“顾老先生在里面休息。他老人家久病沉疴,经不起刺激。见到您,他会很高兴。”他的目光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警告,“请您务必…展现出顾太太应有的温婉和体贴。这关系到您母亲是否能得到最持续、最优渥的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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