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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单鞭”瓶颈,竟在蹲坑时打通(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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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放长——鞭梢打人,不在手快,在身子拉长一寸。

他让阿狗当靶子。阿狗身高八尺,往那儿一站,活脱脱“人形桩”。孩子们轮流上,用锅铲、木棒、甚至烂鞋底子当“鞭梢”。

狗蛋最小,却最贼。他先学松沉,蹲马步时屁股几乎沾泥,可上身稳如钟;再学抽丝,铲头贴阿狗肚皮绕半圈,借力一崩,把阿狗崩得原地转陀螺;最后放长,小家伙脚尖一点,整个人像泥鳅滑出三尺,铲背在阿狗屁股上留下个“Z”字。

阿狗捂着屁股嚎:“光庆哥,他这是鞭法还是书法?”

陈光庆笑得眼泪都出来:“鞭法就是书法,一撇一捺,都是筋骨。”

傍晚,一场急雨把粪坑冲得干干净净,只剩一圈光滑黑泥,像天然太极图。

孩子们意犹未尽,点起松明子继续练。火光里,杏花突然发现陈光庆腰间多了条布绳,绳头拴个铜铃铛,走一步叮铃响。

“师父,这是啥?”

“鞭梢。”陈光庆神秘一笑,“单鞭练到家,草木皆可为鞭。这铃儿,就是我的‘眼’。”

他让阿狗蒙眼,自己手持布绳,铃铛一响,劲随手到,啪地在阿狗脚前抽出一道泥痕,却未沾鞋。阿狗吓得扯下布:“这要是鞭子,我脚背早开花了。”

孩子们齐声喝彩。

太子小祖宗被抱来“巡视”。他穿着开裆裤,露着白胖屁股,手里攥串糖葫芦,一看泥地热闹,挣扎着下地,啪嗒啪嗒往坑里跑。

陈光庆单手托住奶娃腋下,轻轻一转,孩子稳稳骑在他脖子上。

“单——鞭!”奶娃含糊不清地喊,糖葫芦当剑,在陈光庆头顶画个圆,红汁顺着额头往下淌,活像开了一朵朱砂梅。

孩子们大笑。陈光庆也笑,心里却一动:太子虽小,却是真龙血脉,他这一喊,莫不是给拳法赐名?

于是荒村从此流传:“太子金口一开,‘单鞭’改名‘龙鞭’,一鞭甩出,山河让路。”

一个月后,荒村举行“泥地太极大会”。

没有擂台,没有锣鼓,只有一圈被踩得发亮的黑泥。周边十里八乡的庄稼汉、货郎、乞丐,全都赶来凑热闹。

陈光庆赤足立于泥心,布绳铃铛轻响。对面,阿狗持长杆,杆头绑破布,蘸了石灰,当“枪”。

一声锣响,杆如毒蛇吐信,直刺咽喉。陈光庆不闪不避,绳梢忽起,在空中画个圆弧,“啪”地抽在杆身。石灰飞溅,杆头偏了三寸,贴着耳际滑过。

阿狗回抽,陈光庆进步欺身,绳梢再抖,如灵蛇缠树,顺着杆身滑到阿狗手腕,轻轻一震——

阿狗虎口发麻,长杆脱手,噗地插进泥里,像一面投降旗。

四下寂静。忽然,人群爆发出雷鸣般叫好。

有人高喊:“陈先生,教俺们种地娃吧!”

“收不收女弟子?俺家闺女力气大!”“学费几斗米?”

陈光庆把布绳往腰上一缠,抱起小桃高高举起:“学费?一分不要!管饭就行!”

孩子们欢呼雀跃,泥点子飞上天,落回大地,像一场突如其来的春雨。

夜深,人群散尽。陈光庆独自坐在粪坑旧址——如今已被孩子们命名为“龙鞭潭”。

水面映着星斗,像撒了一把碎银。他想起师父的醉话,又想起自己光屁股悟拳的狼狈,嘴角止不住上扬。

“师父,您说得对,太极真他妈无处不在。”

他抬手,布绳“啪”地抽破水面,一圈涟漪荡开,星斗乱成金蛇。

远处,破庙传来孩子们此起彼伏的鼾声。

乱世里,一鞭开天地,也开了一条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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