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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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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此时内力,其实也不需要烤火,但这家店明显有问题,他也不想被对方知道他有武功在身,于是没说什么。

店小二开了锁,推开房门,里面的房间很是宽敞,座椅被枕居然都是簇新的。

岑渊随手将包袱放在桌上。店小二也没多看一眼,招呼了他一句,随即拿了炭盒到楼下去烧。

过不多时,便有热汤饭送上来,甚至还有一壶酒。

「我好像刚才没有叫酒。」

店小二干笑道:「这是我们东家送的,刚烫好了给客官暖身。」

「那就多谢你们东家了。」

他倒了些酒在杯子里闻了闻,并无异味,又拿了银针试过,没有变色,却也不敢放心。

这家店十分古怪,他只在此住一宿便可,茶水却是不能多用了。

检视过床铺并无异状,他才躺倒在床上,闭上双目。

这一觉竟是十分困倦,明明打算只闭目养神,谁知竟是立时睡了过去。

猛然间惊醒时,睁开眼睛,却是一片黑暗,眼前已被人用黑布蒙住。他刚要坐起,已被人用刀背按在咽喉处。

「别动」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你的银钱都放在何处银票呢」

这里果然是间黑店

岑渊心下一惊,不由得十分后悔。自以为是老江湖了,却没想到仍然着了人家的道。想必以前出门都有同伴,此次独行,却是过于托大了。早知如此,宁可睡在雪地上也不能任意投宿。他原本也能吃得了苦的,想必是年纪渐长,身体不如当年,越发眷恋看似安全的地方。他却不知他身体时常会感到酸痛是因为当年在地牢落下的病症,每到寒冬腊月,走路时都会感觉骨骼发出响声。不过这症状极轻,他也没太注意。

他双臂挣了挣,却是被绳索缚在身后,那绳索也不知是什么做的,竟是坚硬至极。

「英雄且慢动手。」他苦笑了一下,回道,「若是英雄能解我心中疑惑,我身上所有东西,都任由阁下取去。」

「什么疑惑」这声音粗嘎难听之至,令人听了一次,便不想再听。

「我是如何中的毒这绳索又是何物所制」

一声低沉生硬的冷笑,这人慢慢地道:「若是告诉了你,就不能留你性命了。你当真想知道」

岑渊心知这迷药必定十分昂贵,想必自己衣裳奢华,所以被人看在了眼中,又岂知他身上统共不过一些散碎银子。这些年做这个副庄主,他一点家业也没攒下,去到南方以后做何营生,还得容后再说。若是这人知道自己没有银票,只怕不能留自己性命。

或许是他命运乖舛,只有留在仿佛煞星一般的商弈庭身边时才能平安,每次离开他时,都会有劫难。

只怕这一次是死劫了。

脑海中闪过无数念头,却最终只留下悔意。后悔自己对商弈庭不能更容忍一些,也不至于此时死了,商弈庭也不知。

若是透露自己身份,这人恐怕不敢放他,得罪浩然山庄这么一个大敌。自己尸骨无存都有可能。

他沉默半晌,才道:「阁下既然不肯说,那便容我猜一猜。这迷药无色无味,放在炭火中,绳索是天蚕丝织成,是么阁下如此身家,理应是江湖中屈指可数的大盗,却不知尊驾是谁在下并无余钱,所有的银子都在包袱里,总共只剩下四十多两,阁下若是想要,尽可拿去。只是少了些,恐阁下要失望了。」

「这么少」这人似乎十分不悦,连声音都变得更古怪了,随即冷笑道,「既然无钱,我瞧你颇有几分姿色,那就顺便劫个色吧。」

说话时,风声隐隐,岑渊只觉得身上一凉,想必是被这人用刀割了衣裳,扯了开来。

和冰凉的空气接触时,每一寸皮肤都轻微颤栗着,感到封方的刀背轻轻划在自己的胸口处,摩擦得乳尖微微生疼,他不由得「啊」地轻喘了一声。

他的容貌算不上「有几分姿色」,这人竟然这么说,多半是性好男色了。

心头的惧意袭来,只能一言不发,默默地试图运起内力,在身后用双臂挣脱绳索。

这绳索十分柔韧,勒进了肉里,却是纹丝不动。

男人的手掌粗鲁地摸着他结实的胸膛和小腹,像是在抚弄妓女一般,淫邪而粗暴。

心底深处的恐怖忽然涌出。从来不惧生死,他从未发现到自己竟然会如此害怕,身体发起抖来。

只听邪佞的嗓音响起:「看不出你身上还有些肉。若是我每个地方都咬上一口」

岑渊几乎不会呼吸,一条腿被人抬了起来,往自己胸前压着。他奋力挣扎,但双手被缚,所有的反抗只不过是一场笑话。

突然之间,大腿根部一疼,像是被咬了一口。

咬的力气不大,与其说是折磨,倒不如说是戏弄。

疼痛和羞耻令他几乎是立时发生了反应,他急促地喘息着,勉强自己冷静下来,然而浑身都在发抖,几乎无法控制自己。

如果死了就好了。偏偏中了迷药,丝毫动弹不得。

那人「啧啧」了几声,握住了他的玉茎揉捏了几下,得意地道:「小娘子这般迷人,当真是我见犹怜。」

声音仍然粗嘎难听,但语气却带着几分熟悉,不是那个多日不见的商奔庭却又是谁

一时之间,震惊和气愤一同涌上心头,岑渊只觉从地狱到了人间,眼角一阵湿热。

「庄主你在做甚,快放了我」

既然被他认出,商弈庭也没再掩饰,解下他眼睛上蒙着的黑布,笑吟吟地道:「不是这样,你又怎么会这么快起反应上次你说坠子没了用处,我就非常心焦」

「你的心思就不能用在正道上」

岑渊想怒斥他,好不容易坐起身,偏偏身体仍然处于剧烈的刺激当中,眼角的湿润都渗了出来。

许是看见他的泪意,商弈庭的笑意登时一僵,轻轻搂着他,让他靠在自己怀中:「没想到无所畏惧的副庄主竟然这么害怕。好了好了,我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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