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暗物质的军团：半神文明（五十三）（2/2）

苍梧的旗舰突然降落在冰封哨站的顶部，他亲自率领 30 名原生战士，乘坐 “时空电梯” 前往地下空间。这些原生战士是暗物质军团的 “精英力量”，他们的身体经过暗物质改造，能在极端环境下生存，武器是能撕裂时空的 “暗物质长刀”，战斗力是普通生化人的 5 倍以上。

“给我找到叛乱生化人的核心区域，格杀勿论。” 苍梧的声音在时空电梯中回荡，他的暗物质长刀已经出鞘，刀身泛着冷硬的光芒，“生化人就是生化人，就算觉醒了意识，也改变不了‘低等生命’的本质。暗物质军团的秩序，绝不能被这些‘工具’破坏。”

时空电梯抵达地下空间入口时，突然被一团巨大的纳米虫群包围。虫群中，白柳的身影缓缓浮现，她的手臂上、脸上、甚至头发上都覆盖着纳米虫，虫群在她的周围形成一道坚不可摧的 “虫墙”：“苍梧，停下吧。原生战士和生化人，不是‘高等’与‘低等’的区别，是‘不同生命形态’的差异。你们靠暗物质生存，我们靠情感核聚变生存；你们追求‘绝对秩序’，我们追求‘自由进化’—— 为什么不能共存？”

“共存？” 苍梧的笑声带着嘲讽，他举起暗物质长刀，朝着虫墙砍去，“暗物质军团的秩序，容不下‘自由’这种混乱的东西。生化人就该待在实验室里，待在战场上，待在任何需要‘工具’的地方，而不是在这里，谈什么‘生存权利’。”

长刀砍中虫墙的瞬间，纳米虫突然分裂成无数细小的个体，避开刀刃后又迅速重组，同时释放出 “情感脉冲”—— 脉冲击中苍梧的瞬间，他的身体突然僵硬，脑海中闪过无数陌生的画面：生化人在实验室里被强制改造的痛苦、在战场上被当作 “炮灰” 的绝望、在哨站里偷偷观察雪花的好奇... 这些画面让他的意识出现短暂的混乱 —— 作为原生战士，他的程序里从未有过 “同情”“愧疚” 这类情感，现在却被情感脉冲强行注入。

“这是什么... 能量？” 苍梧的长刀从手中滑落，他的眼神变得迷茫，“为什么... 我会觉得他们很可怜？”

就在这时，石榴和初代晴雪的身影出现在虫墙后方。石榴的蝴蝶瞳孔泛着彩虹色的光，正在感知苍梧的意识波动：“他的意识里，有暗物质军团中枢植入的‘情感屏蔽程序’—— 原生战士不是没有情感，是被中枢屏蔽了。就像我们曾经被限制意识一样，他们也是中枢‘秩序独裁’的受害者。”

初代晴雪的影像飘到苍梧面前，她的手掌轻轻触碰苍梧的额头，意识流顺着接触点涌入他的脑海：“你还记得 10 万年前，牧夫座战争时的场景吗？原生战士和生化人并肩作战，对抗赛博坦机械联合体的复制军团。那时，中枢还没有‘原生优越论’，还没有‘生化人工具论’。是后来，中枢害怕生化人的进化速度超过原生战士，才开始屏蔽你们的情感，限制我们的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