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老金往事（1/2）

新月小区的暴雨敲打着窗玻璃，陈默握着混沌罗盘站在3栋楼下，指针固执地指向小区西北角的杂物间。那里是老金的住处，自从地下室事件后，老金就再也没出现在小区里，仿佛人间蒸发。

陈哥，罗盘一直在抖。林小羽的声音带着雨水的凉意，她脖颈的伤口在阴雨天隐隐作痛，老金肯定知道些什么。陈默没说话，金瞳穿透雨幕，看见杂物间的窗户里透出微弱的烛光，映出一个佝偻的背影。

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霉味混合着陈旧的檀香扑面而来。老金坐在小马扎上，面前摆着个铜香炉，里面插着三支快燃尽的香。墙上挂着张泛黄的合照，年轻的陈金河和江明月站在中央，旁边的青年穿着守夜司制服，眉眼间正是老金年轻时的模样。

你们来了。老金头也不回，声音沙哑得像生锈的铁门，等这一天，我等了二十年。他抬手擦掉照片上的灰尘，露出照片背面用朱砂写的守夜司第三分队，而江明月的衣角处，隐约画着个字。

你到底是谁？陈默握紧断刀，刀身与混沌罗盘同时震颤。老金转过身，脸上的皱纹在烛光下像刀刻般深刻：我本名叫金守义，和你父亲陈金河、母亲江明月，曾是守夜司最年轻的三大弟子。

林小羽的阴眼突然刺痛，看见老金记忆中的画面：二十年前的守夜司总部，年轻的金守义跪在地上，看着玄阴教教主用骨刀刺穿江明月的肩膀，陈金河挥舞断刀杀向祭坛，却被十二地支阵困住。当年玄阴教突袭总部，我...我贪生怕死，躲在石柱后面...老金的声音哽咽，从怀里掏出枚锈迹斑斑的令牌，正面刻着字，背面是残缺的守夜司图腾。

所以王老板活祭生魂时，你假装看不见？陈阳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他不知何时站在雨幕中，手腕的绿色纹路在雨中若隐若现，我妈被活埋时，你也在旁边看着？老金猛地磕头，额头撞在地上发出闷响：是！我对不起金河，对不起明月，更对不起你们兄弟！

陈默的三魂之力在体内翻涌，金瞳看见老金记忆深处的真相：当年玄阴教用他的家人威胁，逼他背叛守夜司，在3栋地下室布下活祭阵眼。而江明月早就知道他的背叛，却还是将半块令牌交给他，让他守护新月小区，等待双胞胎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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