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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你逃不掉(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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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野薄雾弥漫,何崧猛地勒紧缰绳,胯下骏马长嘶立起,身后数百骑随之而停,溅起一片雪沫。

斥候自迷雾中折返:“大人,风雪吞了痕迹,前路断了!”

何崧眉峰紧锁,目光刺入茫茫雪色:“风雪夜行,百余里已是穷尽,他们必还陷在京畿地界。”

安平公主昨夜出城的消息,城门守将一刻未敢耽搁,直呈宫闱。

是以公主府的马车尚未折返,他已亲率禁卫疾出皇城,于落枫岭外寻得奄奄一息的绥安,一路追索至此,终究被这场风雪挡住。

他闭目,京畿舆图在黑暗中回溯铺展。

数十骑,动静不小,既要藏踪,必择僻径……何处可容马队,险而不绝……

他倏然睁眼:“赵铭,你领一队搜桃溪、夏坪山,每一处山谷岔路不得遗漏,若有踪迹,赤焰为号,余者,随我走!”

“遵命!”

骏马撞开层层雾霭,奔向寂静山林。

……

另一厢,小院中。

谢清予捂着隐隐作痛的心口,呼吸微促:“你执意挟我,能逃几时?”

“能逃一刻,便是一刻。”朗卓自瓷瓶倾出几粒乌黑药丸,指尖抵上她唇瓣,强喂了进去。

她也并未打算抗拒,咽下药,苦涩在舌根蔓延,缓和片刻,脸上终见生气:“若我是你,此刻早已远遁千里。”

她忽地扬起唇角,笑意却冷:“也好,你这条命,想来很快就会交到本宫手上。”

朗卓恍若未闻,双手撑向她身侧,眸底光影诡谲:“若那夜……重来一次,你我之间会不会换一个开始?”

谢清予被迫后仰,闻言只觉荒谬至极:“妄想!你装得再好,于本宫而言也不过是履下积雪,泥泞而已。”

她目光忽然凝在他脸上,嗤笑:“怎么,朗二公子挨了几回刀子,反倒生出癖好,对我这下手之人动了妄念?”

朗卓怔了一瞬,气息猛然迫近:“那殿下可知,你这无妄之灾,并非在我。”

如愿窥见她眼底闪过的惊愕,他猝然闷笑:“是淑妃,她的好儿子心心念念你的状元郎,设此毒计,待李牧成了驸马,那人便再也不能惦念了。”

谢清予蓦然蹙眉。

竟是如此……

然伤害已成,动机与过程,又有何意义?

“纵如你所言,也休想抵消本宫对你恨之入骨。”

她毫不掩饰的厌弃刺得朗卓眸光骤沉,他猛地攥住她手腕,将她狠狠掼进褥中:“我固卑劣,殿下又比我高洁几分?”

“疯子!放开!”谢清予心口狂跳,挣扎却被他轻易制住。

朗卓骤然大笑,膝盖抵住她双腿,眼中一片晦暗:“让我算算……大行皇帝驾崩那夜,你与你的状元郎又在哪方榻上缠绵?”

他指腹摩挲着她腕上细腻肌肤,声音陡然低柔下去:“自我记事,娘亲每月总有几日闭门不出。我当她病了,捧着最爱的甜酥去寻……你猜,我看见了什么?”

谢清予胸口窒闷,偏头欲避。

朗卓掐着她的下巴扳回,嘴角扭曲上扬:“……后来,兄长发现了我,他将我拖进暗室,逼我跪在榻前,看着……那时我才知,有种东西唤作……相思引。”

他眼尾洇开一片猩红,似哭似笑:“我娘亲那般温柔的人,待他如己出……这禽兽……若不是为我,娘亲早可解脱,可她连死都不能。”

“所以,该死的是你与你兄长。”谢清予啐了一口,眼中尽是冰冷的鄙夷。

她没兴致同情。

这些苦痛非她所铸,他却偏要拉她共堕深渊。

“不。”朗卓摇头,目光忽而变得痴迷,指尖描摹她脸颊轮廓:“娘亲嘱我……要好好活着。殿下,你说是不是恨比爱更长久?娘亲走了不到十年,我竟已快记不清她的模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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